“其实以前我很妒忌父亲,可以把你这样美的女人紧缚着责弄。”
“真有趣,你妒忌父亲,我却妒忌着你母亲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刚才告诉你的事怎样了?”
“对,是这样的。”志津子立刻回复严肃态度∶“那间es运输公司,其实是一个叫”真红之蔷薇“的秘密组织用来掩饰用的表面身份!”
“真红之蔷薇?是黑道团体吗?”
“类似吧。你知道”八洲会“这团体吗?”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应组织。”
“那八洲会会长的爱人名叫日野敦子。她虽是女人但很有本领,把八洲会中部份人游说出来另组自己的一个独立组织。”
“那她便是女波士?”
“不错,”es“全写是”e“,即是八洲的意思;名叫”真红之蔷薇“是因为敦子有个外号叫”黑蔷薇女王“,而且据说她臂上也刺有着蔷薇的刺青……”
“黑蔷薇女王……她是女王吗?”
“对,所以她的组织也是以人身贩卖为主。”
“人身贩卖?”
“即是把看上了的女人监禁、调教成xìng_ài用奴隶,然后在某场合以高价卖给爱好者。”
“很可怕呢!”
“对,一旦成为性奴而被卖了后,可能以后再看不见外面的太阳了,甚至被带到外国的事件也有发生过。”
“那真不妙了,本异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组织了……”
“不过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欢调教的吗?”
“但若是我教的学生,那便一点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报警怎样?”
“那不大好呢!报警的话,那女孩的将来会……”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欢那女孩呢!”
“甚、甚么啊,别说如此奇怪的话!”惟人被志律子说得脸红起来。
“别隐瞒了,从刚才回来到现在,你不是一直很担心的样子吗?”
“当然了,我教的学生出了事啊!”
“不止是这样吧?”
“这……”想起刚才在雨中一个人孤独不安地站着的少女的脸庞,惟人不禁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悸动。
“果然如此,那香兰若知道了会怎样呢?”
“和香兰没有关系吧?”
“女人的妒忌是很可怕的,尤其当她知道自己的对手竟是个乳臭未乾的高中生时。”
“多谢你的忠告。另外,对于那事你有甚么好建议?”
“哪事?是如何制御两个女人?”
“婶婶别开玩笑了,我是问关于营救我的学生的事啊!”
“好,告诉你一个情报吧!在赤某会员制的俱乐部中,好像常有举行奴隶的竞投市场呢!”
“原来如此,那些奴隶可能是来自那组织呢。不过这种地下俱乐部,若没有有关人士介绍会不得其门而入喔!”
“代议士进藤先生是会员。他初时曾受你父亲不少照顾,所以拜托他帮忙的话应不会被拒绝的。”
“谢谢,你真是太能帮我的忙了!”
“别口甜舌滑,记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请对香兰保守秘密!”
此时,香兰刚好捧住咖啡回来。
“那我先告辞了。”
志津子出去后,香兰迅速走到惟人两膝间跪下,甜甜地望住惟人∶“刚才在谈甚么呢?”
“小孩子不知道较好喔!”
“讨厌,香兰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轻四年而已!”
“如此爱反驳还不是小孩吗?……你差不多时间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天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着我吗?”
“不记得有如此答应过你……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你们店了!”
“怎么这样……”
“身为高校教师,怎能每晚去银座的俱乐部?”
“那……起码到中午为止,好好地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你答应过我要怎样?”
“是……体罚?”香兰联想起刚才打屁股时被虐的奇妙快感,她埋首于男人股间,将面颊贴住男人的性具,小声地说道∶“这次请全部脱下,别再只脱一半了……”
“呵呵,真是个yín_luàn娘……到志津子处把皮鞭拿来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条皮条垂下的那枝!”
香兰很快依吩咐把皮鞭拿来,惟人把她的内裤脱下,赤裸下身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双手奉上∶“主人,请用这条鞭子来处罚香兰吧!”
“很懂说呢!”
“这是志津子教香兰的,奴隶要怎样说话。”把鞭子交给惟人后,香兰屈身两肘支在床上,向惟人以跪拜的姿势回答∶“请把香兰当作是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奴隶般严苛地调教吧!”
“嘿,志津子那家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预习吗?”
“那是甚么?”
“没甚么,便如你愿的教你成为真正的奴隶吧!”
香兰面露紧张地抬头望上,其实她对调教的真正内容并不了解。
“真是怪人,连实际内容也未明白便自己说要做奴隶……但后悔也太迟了,来,把屁股尽量抬高吧!”
惟人在阴笑中把鞭子高举在上,然后越过她的头顶打击在那高耸的肉臀上。
“倥荆
“啊啊!”
虽然鞭长只得三十公分,但加上前面四十公分长的十条细长鞭梢,令四脚支地而面向着惟人的香兰身体任何部份也纳入其射程内。
皮鞭激烈地在其中一边屁股上炸裂,令香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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