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操洪涛就更不会选了,他对于那些柔体动作很惧怕,也不想自己以后把浑身肌腱都弄伤了,如果是男女运动员一起训练的话,他咬咬牙说不定能坚持一年,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最后就剩下中国式摔跤和柔道了,和其它项目比,这两样至少对自己还多少有点用处,就算不去打架斗殴,保卫保卫自己总还是可以的吧。
至于在这里面选那个学,洪涛已经想好了,中国式摔跤更趋向于比赛,而柔道更加实用一些,尤其是它里面那些绞技和关节技,在实际打斗中非常阴损好用,而且还能做到不把对方身体弄伤就能让对方失去反抗能力。
这些都是洪涛亲身的体会,上辈子没结婚之前,他曾经迷上了一位健身房的女教练,没事就去和人家逗贫。结果那个女教练没看上他,但是又不好直说,最后被他给搞烦了,就给他上了一堂柔道课,说是如果洪涛能把她摔倒制服,就答应和洪涛交朋友。
最终的结果就是洪涛连人家身体的边都没挨上,就连着被摔在了地上两次,而且每次都被那个女教练用身体或者双腿把身体的几个大关节部位弄得死死的,不认输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最终只能是灰溜溜的退却了。
“我还是去学柔道吧!”洪涛想了一小会儿,向两位体校老师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啊!?嗯?”听到洪涛这个选择,体育老师第一个发出惊呼,他没想到洪涛会选这个冷门的项目学,而白主任则是另一种表情,好像洪涛这个选择有什么深意一样。
“柔道也不错,好吧,我们原则上同意接收你,不过还得要你家长同意,这样吧,周日上午,你带着家长一起到体校来找我,我们要和你父母当面谈一谈才能最终确定,没什么问题吧?”体校的老师到没什么可惊讶的,只不过洪涛说话并不算数,还得要学生家长同意才行。
“我说洪涛啊,你怎么选了一个柔道啊?那是冷门项目,以后没什么大出路的!”洪涛选好了项目,也就算完成任务了,他前脚刚从校长室里出来,体育老师就追了过来。
“老师,我实话和您说吧,我压根也没打算搞体育,这个行业竞争太激烈了,想出头的话,比考清华北大还难,独木桥上都那么多人往前挤了,我就别在上去给人家添堵了。不过您放心,我这个小身子骨至少还能在小学里折腾折腾,以后再开运动会,您缺那个项目就把我报上,我不能为国家争光了,为学校和您争点脸面回来还是愿意尽力的!而且您觉得我父亲能同意让我以后搞体育吗?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啊!您的好意我心里明白,不过自己的路还得自己走啊,我先回去上课了啊,老师再见!”洪涛干脆把自己的想法和体育老师直说了,免得以后他再为自己去争取什么机会,自己还不能去,这样两个人都难受。
“。。。。。。唉,一颗好苗子啊!怎么就一点儿上进心都没有呢?也不怪别的老师都说你是怪胎!”体育老师也没话说了,站在原地看着洪涛走远。
晚上回家之后,洪涛把要去体校参加训练班的事情在饭桌上提了出来,说之前先和父亲做了保证,不耽误学习,只是为了去锻炼身体,而且以后升学的时候还有加分。父亲虽然不太愿意让洪涛再分散精力了,但是洪涛把他所有反对的理由都提前堵死了,还给出一个升学考试加分的大饼,他也只能是勉强答应了。
东城区少年体校就在天坛东门,离洪涛家不算近,但是坐车比较顺,从家门口坐上116路公交,一直就杵到天坛边上了,再走一站地就到。基本来说就是在一条街上,只不过这条街南北贯穿了整个京城,洪涛家在北头,体校在南头。周日这天洪涛的父亲带着他一起来到体校,找到了那个张老师,当面询问了一下训练课程安排,然后帮洪涛办了手续,从下一周开始,洪涛每逢一三五的下午就不用在学校上课了,吃完午饭直接去体校训练。
柔道班的教练只有30多岁,姓庞,当天也和洪涛父子俩见面了,他的身材很有特点,胳膊粗腿短,个头还没洪涛的父亲高,张老师介绍说他是从京城柔道队退下来的,在全国比赛中还拿过名次。
“爸,你看到我们这个教练没,就冲他您也不用担心我以后搞体育,他从小就进专业队了,练了至少20多年吧,结果刚30多岁就只能跑这儿来教我们小孩了,要钱没钱要好工作没好工作,说不定还落了一身伤病。另外还有多少不如他的呢,所以啊,我只是锻炼锻炼身体,以后还是按照您的想法,去考大学,再弄个什么硕士、博士的。”洪涛也不能总是打击老爹,趁着这个机会,赶紧也让老爹舒舒心。
“哈哈哈哈,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走,咱爷俩不回家吃饭了,我带你吃烤鸭去!”父亲听了洪涛的话,就像三伏天里喝了一瓶冰镇北冰洋汽水一样舒服,居然都敢上外面乱花钱了,看来父亲兜里也是有小金库的!
说起这个烤鸭吧,算是京城的一张名片了,全聚德嘛。不过在老京城人眼里,全聚德并不是最正宗的,正宗烤鸭应该是崇文门路口,哈德门饭店一层的便宜房烤鸭店。如果按照历史来算,便宜坊比全聚德要早很多,它当年是从清朝宫廷把烤乳猪的方式用在了烤鸭子上,一直到了清末,才有了前门外的全聚德。
虽然都叫烤鸭,但是便宜坊是焖炉烤鸭,而全聚德是挂炉烤鸭。焖炉就是用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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