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弟弟刘洁责怪自己,刘帅无言以对,他没想到郑为民这小子尽然奸诈无比,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了,气得举起拳头在空中咬牙挥舞了一下,刘帅苦笑道:“我就放走了一个人呀,他说他叫刘文杰,我想着他也姓刘,他又说不是公司安保人员,是专门过来找战友玩的,我这才放他走了。”
“哥呀,你太糊涂了,现在你知道了吧,郑为民有多奸诈,他本来姓郑,为了逃脱,却说成了姓刘,他这是在打心理战,想博得你的同情,这家伙不彻底整残,早晚是我们刘家的祸害,爸现在都恨死他了,你却轻易把他放跑了。”刘洁不停变换着脸上痛苦的表情,拳头在方向盘上不停击打着。
“行啦,行啦,小洁,放了就放了,放了我再抓回来不行吗?他才走不远嘛,你看到他没有,我马上带人把他抓回来,我手下有的是特警,他不就是一个豪无背景的小干部嘛,想整废他还不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吗?”见自己的弟弟在电话中数落自己,刘帅没好气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丝丝的自责和不满。
“哥——,你说的容易,之前,就在海鲜阁我准备找他的事,结果你知道谁给他解的围不?”郑为民的个人情况,刘洁没给他哥说透,见刘帅对郑为民还是不了解,这才想着详细介绍一下郑为民的情况。
“谁给他解的围?”刘帅想着郑为民能从自己的弟弟刘洁手中逃脱,知道替他解围的人应该实力不弱,不觉皱起眉头问道。
“是华天洪,华副省长,爸出面了,高阳区副区长陈文军都没买爸的账,你现在应该知道郑为民不简单了吧。”刘洁来了个现身说法,让根本没把郑为民放在眼里的刘帅,猛然之间睁开眼睛,脸上布满了惊诧之色,赶紧问道:“小洁,你说华天洪一个堂堂的常务副省长,他怎么跟郑为民这种小角色粘到一起去了,这不可能呀?”
“哼,这世界不可能的事情多着呢?哥,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吧,一个能让省领导欣赏的年轻基层干部,至少说明他身上有普通年轻人无法拥用的独到之处,否则,以华天洪高傲的个性,他怎么可能自降身价跟郑为民这小子交往。”
郑为民在手机频道中,听到这里,不觉扑哧一笑,刘洁这家伙还挺高看自己,不觉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样子,自己跟刘家的梁子是彻底结下了,此时,让郑为民想不通的是,肖剑和赵凯床上的毒品,是怎么到两人的床上去的,刘洁不说,自己一时还真猜不出来。
正当郑为民思索之际,电话里声音又传了过来:“小洁,郑为民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华天洪这么欣赏?”
“这话说来就长了,哥,简单跟你说吧,郑为民最初跟华天宇先认识,救了华天洪一命,可以说是华天宇的救命恩人,华天宏为了感恩,自然要把郑为民这小子介绍给他哥华天洪认识,你想华天洪跟华天宇兄弟的感情那是相当深,华天洪能不对郑为民好,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华天洪可能怀疑北岛药业有问题,他想着利用郑为民对北岛药业动手,要知道北岛药业落地的时候,爸————”
刘洁说到这里,刘帅赶紧打断道:“后面的情况你就不用说了,我知道,华天洪那老家伙,一直跟咱爸过不去,他是想着借着揭穿北岛药业事件,把咱爸推到风口浪尖,好为他华天洪捞取政治资本,这姓华的真是居心叵测呀。”刘帅说到这里,拳头捏得啪啪响,恨不得一拳头把华天洪揍扁了才解气。
郑为民听到这里,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刘洁这么快对自己的底细暗查的那么清楚,郑为民突然意识到,今晚在海鲜阁发生的事,看样子,还不是个偶然事件,也许,刘洁早有预谋,想到这里,郑为民脊背一阵拔凉,暗道:刘洁活阎王的外号果然名不虚传呀,以后得小心提防才是。
“哥,你赶快派人出来追赶一下郑为民,我刚才见一个人影从安保公司门口出来,一闪就不见了,我估计就是郑为民那小子。”刘洁说完,电话那头说道:“小洁,你在门口等着,我马上派人下来,如果找到那小子,绝对把他弄死。”
郑为民听到这里,浑身冒出了一身冷汗,想着这刘家兄弟阴险毒辣,还真不是善类,突然虚眯起双眼,握起拳头,把骨关节捏的啪啪响,决心要跟刘家父子拼个鱼死网破,不是他刘家家破人亡,就是他郑为民死无葬身之地。
此刻,郑为民知道情况不妙,必须马上隐藏起来,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他赶紧在手机上轻轻按了一下,刘洁车底盘下,一个泥胶样的窃听器瞬间无声的融化、挥发,郑为民见手机上反馈的绿点,心里一阵兴奋,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这种新材料窃听器,效果尽然出奇的好,刘洁兄弟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不经意的通话,已经全部被郑为民监听,而且还找不到一丁点蛛丝马迹。
刘洁挂断电话,刘帅赶紧吩咐手下特警把被铐的军龙安保公司所有人员全部押上了放在停车场上的一辆大巴警用车上,然后又悄悄交待包括朱正龙在内的上十名特警,去追查郑为民。
此时,郑为民早已经坐上一辆的士,朝远处飞池而去,此刻,他坐在车里,有种无家可归的逃亡感觉,心情沮丧到极点,出租车大约奔驰了一个小时,似乎到了江洲市的郊区地带,他看了看手上那块瑞士产黑色军表,见时间已经快到晚上十一点了,想着秦唐市长伍怀岳还在省政府宾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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