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涵俏脸大红,打了一下项雪梅,“梅姐要是看他行,我就给你刨刨光,到时孝敬姐姐。”
“说什么呢?死丫头?姐对男人现在没兴趣,你不一样,还比姐年轻一岁呢,”
“这种事要是和年龄也扯关系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梅姐你的需要更大一些呢?”
“咳,咳,”项雪梅也红着脸瞪了沈月涵一眼,“完了和你算帐,我还有会要开,先走了。”
凌寒一句也没听见两个女领导在说什么,见项雪梅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他这心里一阵空落落的感觉,还好沈月涵在,这二女站一块那是真叫个有看头呀,两位级御姐呀。
项雪梅出了医院楼门厅迎头就碰上了杨进喜,“项县,局里琐事缠身,差点没赶过来。”
虽然张玉祥不在了,可项雪梅还是知道通知杨进喜的一定是他,也不能怪他,他这么做没错,惊动了县长的事局长能不慌吗?这要是不报一声,张玉祥以后好活得了吗?
项雪梅抬腕看了下表,又望望大门处刚好卢永剑提了一大堆东西走进来,“杨局,抓紧把这个案子处理一下,眼下新津高路豆腐渣事件闹的人心慌慌的,你可不能再给我出乱子。”
“项县放心,我从从严处理此案,绝不让负面的影响扩散。”
“那好,我回政府开会。”说到这正好卢永剑走过来,“小卢,我先回去,你一会搭杨局的便车回来吧,就这样,杨局,我先走了。”项雪梅也不等他们回话轻飘飘的就往专车走去。
杨进喜这时才松了一口气,今天不是张玉祥汇报这情况,只怕来日得遭项县长白眼了。
……
两个人目送着目送着时代人出了大门才一起上楼,半路碰上了沈月涵,又一阵寒暄,杨进喜才算了解了案情,虽说沈月涵和自已平级,可人家和项县关系不一样,自已就低了半个头,所以说话直杨进喜很是客气的,二人也算熟了,沈月涵以前在政府办工作时就认识杨进喜。
送走了沈月涵,杨进喜和卢永剑上三楼入了凌寒的病房,这时杨进喜才拿出局长的姿态说了一番勉励的话,还掏出二百块钱当作一种慰问留在床边后才走了。
卢永剑可真有点羡慕这个比自已还小却更英伟的凌寒了,心说他和沈月涵到底什么关系?相好的?不能吧?沈月涵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呀,自已认识她也快二年了,她的作风和口碑在县政府谁不知道?这到审计局才几天?能和个科员勾搭上?这么年轻的小男人她也不敢沾?都说年轻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二来又心浮气燥不稳重,那是最容易出问题的呀。
不管怎么说吧,沈月涵象是挺看重这个凌寒的,那杨局长更会做人,二百块钱虽然留的不多,可人家这是一种姿态,自已也不紧这二百块的,这一招得学一学,于是,他也留了二百块。
“卢哥,这是干什么呀?兄弟可受不起呀,你可不能这么做,这让沈局怎么看我?”
“凌兄,别客气,我卢永剑爱交朋友,你看得起我就收下,不是嫌少吧?”
“唉,行了,卢哥,我收下,”凌寒心说,这俩人八成是冲着沈月涵的面子。
其实这两个人的姿态都是因为项雪梅的出现才摆的,杨进喜更摆出了一个公安局长对见义勇为的青年的慰问风格,可卢永剑就纯是为了个人目的了,不管咋说,卢永剑聪明是真的,他肯投资这二百块钱,说明他有一定的眼光,虽然未必搞得清自已的沈月涵的关系。
卢永剑走后,凌寒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医生在给他输液的药中加了镇静成份。
再次睁开眼时,病房灯亮着,他心知是天黑了,不过用不着回家,住单身宿舍的,没牵没挂倒也省心,县城离自已家还有二十公里土路呢,不可能天天回家的。
“醒啦?饿不?我给你买了些吃的,”沈月涵居然在,下午她走了凌寒还当她不来了。
“唉呀,局座,天都这么黑了,你还是赶紧回家吧,我这点伤不叫个伤,没事的。”
“少吹牛吧,没见你缝针的时候哼哼吱吱的叫唤,”想起缝针时看到了他的蛋子,沈月涵心头一阵慌乱,不过当时没这种异样的感觉,血糊糊的,医生是把他裤子剪烂缝的,中午那阵急救室就俩医生,自已也在帮忙的,医生当自已是他家属,也没轰人出去,后来医生当着自已的面把他整个裤子都剥了,因为自已在场凌寒当时羞坏了,好象假装晕过去了。
“我自已吃,局座,不敢劳你大驾,好吧?”
“把手收回去,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领导没?乖乖给我趴着甭动,”沈月涵瞪起眼时别有一番异样的风情,凌寒心头一荡,收了手任她喂饭了,又是菜又是汤的,吃了二十分钟才完。
“饱没?再喝碗粥?”沈月涵温柔的就象个小妻子,今天这一事件无形中拉近了二人的关系。
凌寒忙摇头,“特饱,沈局,你看都十点了,你还是回家吧,我完全可以料理自已的。”
“可以个屁,半夜不拉不尿吗?你家人也不知道,咱们县医院条件简陋,没有特护和陪床的,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在这陪你就行了,别一付吃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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