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寒,混的行啊,都抽上软中华了,这可是六七十多元一盒好烟啊。”
女人们不操这方面的心,对软中华不太了解。虽知是好烟,可也没料到这么贵,凌香兰她们全是一愕,凌寒却不以为然的道:“我哪抽的起呀,沾了靓靓的光,她老妈送了我几条抽。”
凌之南夫妇和洪玉贞不清楚苏靓靓的身份。也就是凌之东一家刚才晓得了,倒是没想到凌寒这准丈母娘这么大方,软中华好几条地甩给未来女婿抽,“你也不给二舅介绍你的女朋友?”
凌寒见苏靓靓俏面红地朝二舅笑了一下,当下道:“苏靓靓嘛,她和她妈长地差不多……”
凌香兰翻了个白眼,邱莉和洪玉贞都为之莞尔,没听过这么介绍人的,她和她妈长地差不多。谁见过她妈呀?晕…“有你这么介绍人地吗?你倒是和老娘长的一样,谁认识老娘呀?”
几个人都笑了出来,苏靓靓跨坐在炕沿边也低着头哧哧的笑。“我妈是市财政局的邹月华。”
听到苏靓靓的解释,除了凌香兰,其他三个人全是一楞,好家伙,赫赫名人啊,曾经的新江第一夫人嘛,虽说现在这个头衔挪到了陶天望他老婆头上,可邹月华仍是实力派名人。
凌之南听的眼神一亮,邹月华是她老娘。那苏靖阳不就是……嘿,这还用推测吗,笨啊,“哦……原来是苏、苏市长的千金呀,香兰呀,你怎么不早说啊,这事弄的…”想想刚才让人家站地上吃饭他这心里就更不安了,这要回家和她妈一说,邹月华咋想?凌家都什么人?
“二舅。迟早一样地,反正她爸也不在咱们市里当官了,您别心虚,嘿……。”
话是这么说,可苏靖阳现在是副省级的大市长,这关系不拉拉就傻b了,邱莉和洪玉贞再望向凌寒和苏靓靓的眼光也全变了,难怪凌寒窜地这么快呢,原来攀上硬亲家了?
凌寒何等眼力。从她们流露出的神情中就看得出她们的想法。弹掉烟灰又道:“二舅,你们别想歪了。我和靓靓上大学时就认识,她认我干弟弟,还没展到女朋友那一层,人家是名门大千金,邹阿姨眼睛在脑门上呢,哪看上我这穷小子?我跟靓靓的事她妈不同意,嘿……”
也不晓得凌寒是什么用心,居然瞎话编的一套一套的,凌香兰和苏靓靓对视了一眼,却是谁也没有点破,倒象是默认了一般,凌之南三人又是一种表情,哦,原来如此啊!
“至于这中华烟嘛,是靓靓姐骗出来的,说送他们领导的,我不过打劫了一半盒,嘿……”
越听这话三个人脸上的神情越是婉惜,多美地姑娘,多好的家势,这要便宜谁呀?
凌之南浓眉挑了挑,突然从妹妹凌香兰脸上的古怪神情中看出些异样,难道实情非是如此?细细想想也是,就算邹月华不同意女儿和凌寒来往,可苏靓靓大半夜还在这里又怎么解释?不正说明他们两个人在背着苏家偷恋吗?小子这么说,怕是另有目的吧?在封自已的嘴?
八成是这样,他自已都得不到苏家认可,又如何帮别人说话,那他现在混的不错呀,靠的是谁?项雪梅项书记吗?他又凭啥靠上项书记?就因为马王庄那次事件而得到赏识?当然,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看他现在混在新县县委办当副主任,应该和项雪梅关关系很近的呀。
老四曾说过,当初项的心腹沈月涵在审计局当局长,就比较信任凌寒,靠这层关系?这些事光凭猜想也想不清,再就是凌寒和蒋芸地关系,凌家治丧时他们俩把6天逊揍进了医院,当时也一付夫唱妇随的模样,凌涛也说他们俩关系不一般,怎么现在又和苏靓靓搅一起了。
越想越乱了,总之这个凌寒真是让人摸不透,有时间得和妹妹香兰打听打听这个事,想到这里,凌之南朝凌寒道:“新县这两年扛着全市经济建设的重头戏,小寒是有机会作为的!”
“呵……我屁大个小副主任,能做什么呀?从新江市全局来看,能作为的地方多着呢,南河县就不错呀,二舅所在的南河镇更是属一属二的大镇,行政级别都是副处级的,全市十二个区县中所管辖的乡镇中也数不出三个副处级地大乡。出政绩地话二舅也不难再往上迈一步。”
“谈如容易呀,二舅在南河镇呆了五年多,过年都48岁了,到了这种年龄想往上走可难喽,想在正处级地级别上退休,现在看来都是一种奢望。新江这两年经济展缓慢,南河镇不少乡办、民营企业都亏损地很厉害,这种情况得不到扭转,明年税收任务都完成不了。”
“我看二舅是有走的打算吧?一过年就是两会选举了嘛!”
“不是二舅想走,是二舅在这个位置上怕是坐不下去了,县里领导对二舅是有一定看法的,平调到县里给个不管事的副县长也不是没有可能,明年动不动都一样,这日子是不好过了。”
凌寒又点了支烟。二舅妈邱莉这时候就插了一嘴,“那副县长不也挺好的嘛!”
“你懂个啥?”凌之南没好气地道:“南河镇多大的一摊子呀,那是土皇帝。我坐在那里比副县长强的多,行政级别是一样的,可在镇里我是一把手,入了县府我能排老几呀?”
洪玉贞现在听这些更觉得难受,人家凌老二还有心思谋官,不管谋上谋不上吧,总是有机会参与,想想自已的丈夫,这辈子算是交待了。一念至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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