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徐伯伯。其实,我来京里,主要是想让南洋那帮人成立宗教。”巫山正色起来:“要不然,为王永兴分担板子没这么大兴趣专门来一趟。”
“宗教?佛教吗?”老头本身就出身少林寺,对宗教没抵触。
“不是,我们传统的道教,当代教主来了。”巫山把指节捏得啪啪作响:“南洋,包括东南亚,都是宗教的圣地。以宗教对宗教。我就不相信,中国老祖宗的东西,还抵不过外来的。都说外来的和尚好念经,非得把这批外来宗教干趴下不可。”
田姨听巫山说和尚一词,笑得前合后仰。
果然,徐老爷子大眼一瞪:“你小子讨打。”他的脚后跟在地上轻轻拍打着:“这件事情,你还是得找伟人汇报下,我不觉得诚挚他们娘俩能解决好这问题。”
徐伯伯做事儿,从来都是雷厉风行,当下就去打电话。
“走,伟人说现在过去。”说着就要出门。
“老徐,等等!”田姨去找了一件毛线背心,给老爷子穿在里面。
看到巫山要走,谭家兄妹饭也不吃了,马上就要跟巫山走。好说歹说,总算把他俩安顿住了。
伟人家的警卫看到徐世友和巫山,直接放行了。
客厅里,汪瑞林先叫了一声“徐司令员”,又打招呼:“巫山同志来了?稍等,首长有客人。”
巫山倒没啥。徐老爷子显得很不耐烦,汪瑞林见状,忙说:“我去汇报下。”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首长让你们进去。”
房间里确实有客人,是爷俩。
巫山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是平老和平大爷俩。
平时高喉咙大嗓子的徐世友也难得轻声细语:“首长,我来啦!”
又扭头叫了一声:“老平,带你家二小子来了。”
平老笑着点点头,平大准备站起来,被徐老头一把按住。他还是恭敬地叫了一声:“徐叔叔,好久不见。”
徐世友赞许地点点头,上下打量着。
从巫山一进门,这爷俩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他。
刚才汪瑞林进去汇报,他们再次听到这个传奇年轻人的名字。
经过不少大场面的巫山,也被看得局促不安。
他先招呼着:“伟人爷爷,我回来了。”
“平老,您好。”巫山又对旁边的平大说:“您是平老的儿子平大吧?”
平老的嘴角翘起,伸出了右手,巫山赶紧双手握住,又和平大四手紧握。
他在巫山的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这两天听说过不少你的故事,你很不错,为咱华人争了光。”
巫山感觉到他那还有茧子的手掌:“经历了农村的生活,看来,你的体验很成功。”
两人相视而笑。
任谁也想不到,日后第四代领导集团的核心人物,就是这两个人。
“叫伟人老哥爷爷,”平老揶揄:“叫我平老,我有那么老吗?”
“平爷爷!”巫山有些不好意思:“那我叫你平二叔?”
“无所谓,我就比你大几岁而已。”平大和煦地说。
“凭什么呀?”徐老爷子的大嗓门儿又恢复了:“首长,你来评评理。他儿子比小山就大几岁,能叫叔叔吗?”
“那是你自降辈分!”平老反唇相讥:“他是老泥鳅的孙子,就得管我叫爷爷,管我儿子叫叔叔。你管得着吗?”
这哥俩感情甚好,一见面总喜欢吵得不亦乐乎,伟人也乐呵呵地看着。
接着,老人面色一沉,对着巫山:“哟,这不是我们的民族英雄吗?舍得回来啦?我还以为你准备把那帮土著消灭了,在那里当国王呢。”
这话说得巫山透体生寒,在那里颤颤惊惊的。
伟人的批评还在继续:“目无军纪,要挟和鼓动上官,你很能啊,巫老板!”
“首长,小山他们不是带回来十三艘军舰吗?”徐世友在一旁小声说。
“就是你惯的,”伟人的眼光扫过去,吓得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徐老头也闭上了嘴巴:“要不是这个胆大的小子,王家的二小子,有这么大的胆量吗?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这个责任,谁来背?”
平老听到伟人的责备里,没有怒火,赶紧在旁边劝说:“伟人大哥,小山这孩子做事儿还是很有分寸的,他只是冲对方的海军下手。再说了,年轻时候,有些冲动不是坏事。要是这群年轻人,都像我们这帮老头子,那就麻烦了。”
徐世友赶紧在旁边接嘴:“是啊是啊,首长。太祖不是也说过吗,世界终究是他们的。年轻人就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我老徐年轻的时候,比他还要生猛。”
老人的面色终于缓解,他也只不过敲打一番。“好啦,都坐下说话吧。不然,回去就该说我这人不懂待客之道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伟人的语气柔和起来:“不要有一丝遗漏。”
巫山陪着小心,从袭击哨所说起。中间,汪瑞林都进来帮着添了三次水。
大家都知道个大概,听到巫山的讲述,语气里平平淡淡。三个老人,都是从战场里走出来的,哪能不知道其中的凶险。平大从小都是听着战争故事长大的,自然可以想象出其中的困难之处。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经历讲完了,众人都还在那里回味。
“臭小子,想不到你无意之中,给山姆人栽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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