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二话不说,抽出战术刀,一刀凿进外骨人的脑袋:“没问题,死的。”
姜钱两人面面相觑,钱浩忍不住啧舌:“哥们儿,你这杀气不是一般的大啊!”
叶飞收刀:“这算什么,你要是看见外骨杂种在火星上做了什么,就全明白了。”将这里的坐标发给指挥部,三个人继续前进。
没过多久,下水道里弥漫的雾气渐渐地散了,一方面是因为这种基因毒剂对外骨人的杀伤力极高,不必持续太长时间,另一方面,毒剂本身受环境的影响极大,很容易分解。
原本如龟爬般的速度立即提升了几个档次,沿途发现两个外骨人“巢穴”被三人一一摧毁,不放心的叶飞又将所有发现异常的地点记录下来,以便事后做进一步的彻底清除。
“叶飞,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是不是让上面再派点人下来?”钱浩建议道。
不知不觉已经在井下呆了一个多小时,可是搜索完毕的面积,连整个目标区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再这么下去,不知道多久才能把逃跑的目标全找出来。
叶飞犹豫了一下,坚决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是都死了么,这么大的地方,就靠咱们三个找,什么时候是个头?”钱浩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如果还在军队里,他绝不会多说一句话,哪怕总是坐战舰的突击队员,也不会因为多走几步路而抱怨。
可是警察不一样,警察办案,哪有不坐车的?特警出动就更不用说了,动不动就是直升机,这几年养尊处优,要不是上面有命令,钱浩根本不愿意来这儿遭这份洋罪。
“毒气不是万能的,据我所知,这种毒剂不溶于水,万一有个躲在水里的……咱们辛苦一点不要紧,把没有战斗装甲的人派下来,万一出事可不只是几条人命那么简单。”叶飞也有他自己的考虑。
“钱浩,你小子这几年能耐没涨,懒虫倒是没少生啊。”姜利毫不留情地戳穿了钱浩的遮羞布。
姜利三十几岁退役,当了十几年突击队员,经他的手训练和淘汰的队员到底有多少,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别看叶飞的军衔坐了直升机一样飙得飞快,可是比看人,远远达不到姜利的水平。
钱浩一点也不脸红,振振有词地嚷嚷:“那怎么了,这鬼地方是人呆的么?”
“你小子,转业有底气了是不是?”姜利哈哈大笑。
部队里有一句老话:来当兵,就别把自己当人看。
倒不是说部队里不把人当人,而是当兵要吃苦,把自己当人看,有事没事总琢磨遭了多少罪,最终只会让那些负面的感觉无限放大,只有横下一条心咬牙死撑,日子才不那么难过。
曾几何时,叶飞总觉得当军官也没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走后门靠关系么?
可是实际上,就算真的走后门靠关系,从战士到军官,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像他这样因为战功直接晋升的只是极少数,真正走正规程序,以士兵的身份走入军校的,哪个不是受了几年的苦,遭了几年的罪,才能成为一名军官!
旁的不说,军队等级森严,哪怕是以平等而自我标榜的中国军队,实际上也只是政治地位的平等,平时新兵是新兵,二年兵是二年兵,军士是军士,各有各的层次,从上到下一级压一级。
换个角度说,就是新兵在军队里最不是人。
只有在军校不一样,在那里,哪怕是军士考入军校的学员,也要恭恭敬敬地对待新兵。
所以,现在的叶飞知道,军官不是走了多少后门,拥有多少关系,而是吃过常人没吃过的苦,没有这样的经历,就不能称之为合格的军官。
军队之所以锻炼人,之所以令人成长,其特殊的环境功不可没。
听姜利这样说,钱浩一阵半真半假地嘻笑:“那当然!”
说话间前面出现一处分岔,叶飞想了想说:“这样吧,咱们几个分头行动,节省时间。”
“啥?这行么?”钱浩有点担心,“我们俩可没对付过外骨人,万一真有个没死的怎么办?”
姜利站在一边没说话,不过看他的意思,好像也不支持叶飞的想法。
“你们俩是什么水平我还能不清楚么?外骨人比普通人厉害不假,但是不能跟咱们突击队员比,正常情况下,一对五也不成问题。”说着叶飞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外骨人的进攻方式,并教授了一些对付外骨人的经验。
他心中暗叹,离开部队之后,谁还能像从前那样没完没了的训练?体能和反应的退化再所难免。
可是身体退步就算了,怎么连勇气也退步了?
听叶飞这样说,钱浩才放心了一点,姜利考虑了一会儿,也同意了这个办法。
于是叶飞自己一路,姜钱二人走另一路,不过没多久,姜利和钱浩也不得不分头前进。
几个人用无线意保持联系,没多一会儿,就分别发现了几处“巢穴”。
钱浩一边破坏一边调侃:“这他妈的,旁的不敢说,以后这儿的老鼠倒是能少不少。”
“还没发现外骨人吗?”不知怎么着,叶飞觉得心头不安。
得到否定的答案,他越来越觉得心神不宁,立即找了个井口接通了指挥部的通讯:“指挥部,是否发现目标?”
“没有发现。”一直守在指挥部的白羽鹏马上予以回答,“下面有什么进展?”
“已经找到六个目标,还差最后两个。”接着叶飞把自己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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