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被背叛了,心中还维护那个人,这种宝藏怎么就不属于他呢?
算下时间夜帝该找来了,他很是惆怅,到时十号和夜帝离开,他又成了孤家寡人,无聊死了。
再过一周是当今陛下明帝万俟流生日,届时将会在宫殿举行一场盛大的舞会。
这一个星期,宫里特别忙碌,每个人都在为万俟流的生日做准备,而万俟流当事人看不出来一点开心,仿佛眼前的一切和他没关系。
生日那天,有不少权贵人物名门贵族参加,楚炎阳暂时充当万俟流
卫兵保护他,跟前跟后。
明帝坐在高高的王座上,穿了一身繁琐的礼服,脸上挂着虚假美丽的笑容。
无论是女孩还是年轻的男人都对他的笑容没有抵抗力,一脸痴迷。
楚炎阳在宴会中见到了一个穿着怪异的男子,为什么说他奇怪,因为他带了一张面具,楚炎阳一眼就认出那是万俟乔。
因身份需要对外保密,他在外从来都是戴着面具,以普通贵族的身份出入宫廷。
万俟乔需要处理太多肮脏事,他虽是国家的半个主人,但和明帝相比,他更像一个影子,尽心尽力守护国家,却鲜少有人得知他真正的身份。
楚炎阳站立在明帝万俟流身边,他能感应到有道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在身上,除了万俟乔没有别人会露出这样热烈的视线。
宴会进行初期,万俟流要带头跳开场舞,喜欢他的人不少,贵族千金,名门闺秀,无一不用热烈的视线注视他。
当他选了一个普通卫兵做舞伴,惊掉不少人下巴,往年明帝都会绅士的选一个女孩跳!今年是怎么了!
一双双眼睛看过来,楚炎阳不能当面甩万俟流的脸,他只能接受跳舞邀请。
万俟流见他发愣,以为他不会跳,便笑道:“我带你,别担心。”
说起来,万俟乔教了他很多本领,却唯独没教过他上流社会的礼仪,更没教过高雅的舞蹈。
楚炎阳自己肯定是会的,但是他扮演的角色不会!他只能假装跳的勉强,跟着万俟流的步子慢跳,在外人看来跳的还有模有样。
他俩站在一起,只觉异常的和谐般配,都在猜测,明帝莫非打算娶一个男后?!
底下的各种猜测,当事人并不知道,舞会一直持续到了傍晚结束,群人散去,楚炎阳背着喝醉的万俟流回卧室,本来是有专人护送的,只是万俟流虽喝醉了,力气倒大的很,不让别人碰,身体重重压在楚炎阳背上不愿意下来,人家也没有办法,最后变成了楚炎阳送喝醉的万俟流回卧室。
回去的长廊,有一个背影挡在他们面前,楚炎阳认出来人,他低下头,背着醉鬼打算绕路。
挡路的不是别人正是万俟乔,他拦住去路:“我有话和你说。”
楚炎阳双唇微抿,眉头紧皱:“先送陛下回去,他喝醉了,现在很难受。”
万俟乔却不听,他眼睛盯着他:“为什么和万俟流离开?你喜欢上他了吗?”
“是!”楚炎阳声音冷冽,委屈的怒火直接冲上心头,他大声宣泄不满:“我喜欢他!满意了吗?还请老师让开,我要送他回去!”
万俟乔面容清冷:“你在撒谎!”
楚炎阳软了声音,接近于祈求的眼神:“老师放过我好吗?我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你喜欢了就拿过来抱一抱哄一哄!你不喜欢了便丢在一旁!我会难过的,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一看到眼前这个男人,他的心便会无休止的闷痛,他不想再痛了。
“你不想看见我,那想看谁?万俟流?”他表情徒然变幻,如同万年雪山下的冰层,凉的渗人。
楚炎阳这下心更痛了,胃部传来一阵不适的筋挛,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要他怎样,他都躲开了避开了!为何还要过来招惹他。
“你怎么了?”万俟乔很快发现他的不对劲,见他脸色发白,额头起了汗,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他吩咐身后的人接下醉酒后的万俟流,关怀备注的扶住楚炎阳:“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万俟乔教急抱起他往休息的卧室方向走,命人喊来宫廷医生,经过一番细致检查,医生告诉他是伤心过度导致身体
出现损伤,需要调理一个月。
楚炎阳现在还昏迷着,万俟乔坐在他床边看了他许久,让医生打了点滴,然后他坐在一边看守。
就这样守了他一晚上。
第二天,楚炎阳醒了,见万俟乔守了他一夜,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万俟乔连休息片刻都抓着他的手不放,他是在楚炎阳将手抽回去时惊醒了,见到他,关切的询问:“身体好点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楚炎阳不说话,他的床靠近窗子,此刻,眼睛看向窗外,他努力使自己无视身边的人。
万俟乔苦涩的握住他的手:“可以听听我的解释吗?”
察觉手中指尖动了动,万俟乔亲吻他的掌心:“给老师一个解释的机会。”
楚炎阳听到“老师”二字,面上一软,犹豫看了他片刻,点了脑袋。
万俟乔深深呼吸吐出一口气,毫不吝啬将自己的心声讲了出来:“我一直都喜欢你,你的单纯,你的正直,你的坚毅,你所有美好品质处处吸引我,我对你动心,好的是,你也喜欢我,我们看似好像在一起了。”
万俟乔苦笑:“一切看起来很美好,直到有一天我想起了自己的职责,我是一个影子,你知道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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