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结婚了,丈夫就是上面的男人吴伟志。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炸弹将老辛家一家人炸懵了。
当时辛文芳和辛大壮刚结过婚怀着身孕,宛然市离清水县要坐几个小时的汽车,身为孕妇的辛文芳扛不住,辛大壮智力有问题,最后只好辛爷爷和辛奶奶扛着家里刚收成的玉米番薯包袱款款的去宛然市参加二女儿婚礼,前一天晚上老两口激动的睡不着觉,心心念念都是多年未见的二女儿。
辛文芳在家焦急的等待,又是欣喜二妹找到了幸福又是担心父母年纪大舟车劳顿会不会有危险。
过了三天,辛爷爷辛奶奶总算回到家,老两口灰头土脸神情憔悴,辛奶奶刚进家门抱住辛文芳就是一顿哭,辛爷爷灰白着脸唉声叹气。
原来二姨早在寄信之前就结了婚,爷爷奶奶找到她家去的时候竟然遭了一顿埋怨,意思是结婚只是通知他们一声,并没有叫他们来,现在出现在这她家是让她在婆家难做。
话里话外都是嫌弃身为农民的父母,让他们以后不要再找她,就当没有她这个女儿的意思。
伤透了心的老夫妻为了不给辛美芳丢丑,从此闭口不谈二女儿,别人问也不说女儿嫁在哪。这么些年,还是村里出去打工的人见过辛美芳一次,回家后告诉了辛家人,辛文芳才知道原来妹妹的丈夫在市医院,是个外科医生,家里很有钱,招了三个保姆,还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叫吴纤纤。
“你二姨当时年纪小,我背着她上山打猪草,力气不支差点摔下山坡,她吓得大哭,趴在我怀里晚上睡觉也不肯挪地,我就抱着她哄了一夜。”
说到这些,辛母的语气里充满怜爱,微微叹息间,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和惆怅。
辛安冬顺耳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知道自己有一个素未谋面的二姨,十几年不联系,关系尴尬,人品未知,目前看来遇人不淑。
拎着猪脚回到家,辛安冬欣喜的发现三姐回来了。
敲了敲她和二姐的房间门,辛安冬进去的时候正好撞见她快速的将一本书放进抽屉。
转过头,三姐的眼睛有些红,“你们回来了?医生怎么说?”
装作没看见她的动作,辛安冬说,“开了药,说是过段时间就能痊愈。”
“那就好,这段时间让妈多买些好的给你补身体,我看家里做龙虾生意也赚了些钱,留着也是给那家吸血蚂蟥,还不如给你买营养品。”
她讽刺的是葛金花一家。
不同于姐妹对葛金花的畏惧,辛安秋从小将葛金花欺负辛母的事看在眼里,恨透了那一家,以前老辛家葛金花最不敢惹的就是辛安秋。
别看她小,性子却极烈,当初刚给人当保姆,拿了第一月工资被葛金花眼红,葛金花故意找辛爷爷哭穷,辛爷爷被她三言两语蛊惑向辛安秋要钱。
辛安秋哪肯,逼急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差点将葛金花一只耳朵咬掉,当时就吓傻了辛家一群人,也把葛金花吓破了胆,从此再不敢惹她。
“三姐,现在家里赚钱了,你回来继续上课吧?”辛安冬说。
辛安秋心里一颤,震惊的看向弟弟,对上他认真执着的目光,艰难的移开眼,“说什么呢,我早忘了书本里讲的什么,在县城有吃有住,对学习才不敢兴趣。”
“三姐,”辛安冬拉住她的手,“回来吧,我知道你还想读书,你刚才放进抽屉里的课本我看到了,你在想什么我也知道,无非是担心家里条件不允许。但现在爸妈卖龙虾很挣钱,我和你也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做一些小买卖,不一定非要放弃学习才能挣钱。”
他来到这个时代,睁开第一眼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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