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也不会给我生孩子,我仍然想要和你在一起。”
“程远,”程远僵直了身子,他听到索克尔在背后叫自己的名字,“我们回家吧。”
如果有人问程远,哪一个夜晚让他觉得既寒冷又温暖,程远一定会回答他那个雨夜。
那天程远并没有给索克尔任何回应,也没有再要求他离开。在那个狂风暴雨的夜里,索克尔隔着被子从背后抱着他,为他挡去了所有寒风。
那是程远来到这个小屋子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第二天程远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窝在青年的怀里,抬起头就是对方安静的睡颜,而当他发现自己的第一反应不是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他甚至没有想起来昨晚的争吵、前几日的离别,他的第一反应,只是想和对方说一句“早安”时,程远就知道,自己还是会和对方回去的。
他在这里有了牵绊了。
他走不掉了。
“索克尔,索克尔。”
睡梦中的青年被雌性唤醒,下意识地把人搂在怀里更紧,抬起一只手给对方遮去明亮的日光、
“醒醒。早安。天晴了。”程远这样说着。就像他们已经度过了无数个雨过天晴的早上。
end
……
后记
“所以兽父和爸爸就是这样在一起的嘛?”小小的奶团子啃着新做的白馒头,奶声奶气的问。
“对啊。”
“那当时小安在哪里啊?”
“在爸爸的肚子里呀。”男人温声答着,笑着给孩子擦去嘴角的渣子。
“那小安怎么没听见。”
“因为你还没长大呢!”
小奶团子还想再问什么,院门忽然哗啦啦的响起来,小团子刷得站起来倒腾着两条小腿跑过去,一把抱住来人的腿弯,“兽父你回来啦!”
“嗯。”青年的身条已然抽长成大人的模样,还是当年的少言寡语,弯下腰小心的将软软的小团子抱起朝男人走去。
“回来了。”男人弯眸朝人盈盈的笑,眼睛里像是装了湖泊在阳光下闪着的光。
“回来了。”隔着小团子,青年在男人的脸颊上落下一个温热的吻。
说来当年索克尔知道程远怀孕都是两人回去后好几天的事儿了。
那天索克尔驮着人回了家,仔细的收拾了一塌糊涂的房间将人安顿好,又忙里忙外准备吃食,堪称是小心翼翼地伺候。
晚上睡觉时,程远睡在被子里,索克尔在被外隔着被子抱着他,又小心的使两个人身体之间保持一定的空隙,程远稍微一动就立刻松了胳膊。
有好几个夜晚,程远都能感觉到身边人的吐息炽热。每到这个时候,索克尔就会起身离开,再回来时周身的空气都是冷的,头发湿漉漉地滴着冷水。
就这么过了十来天,有一晚索克尔又被朋友叫去喝酒,醉醺醺被别的兽人背回了家。
程远沾湿了巾帕正要给人擦脸,本来还迷糊着的人又挣扎着做起来自己洗了脸,拉着他躺下,“不要你弄,你睡觉。”
程远拗不过醉鬼,只得躺下被人圈在怀里,几分钟后无奈地戳戳人的胳膊,“你顶着我,要我怎么睡。”
“……哦。”青年委委屈屈地往旁边缩了缩,只留一只手拉着他的衣角。“今天没有冷水了,我离你远一点可不可以?”
见程远不说话,青年又抬头看着人保证道,“我一定不碰你!”
程远隔着裤子都能看出那东西越来越精神,忍不住逗他,“真的不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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