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为妃的先例。嘉恐陛下要成此事,难免背后受人非议。臣实在不敢因私情而损伤圣明……”
宣帝倒是被这话说得清醒了几分——终于知道身边坐着的不是宫里的爱妃,而是朝中的爱卿了。他心中急怒交加,抬手掀开被子,肃然叱道:“幼道,你做什么?这都是妇人该做的事,你是朕心腹朝臣,岂能如此不自爱!”
这话说得倒是十分义正辞严,可惜他说话时满面潮红,气喘吁吁,身子还极自然地提纵逢迎着淳于嘉的手,落在旁人眼中,简直就是心口不一的典范。
淳于嘉也不嫌他身上满是癍疹,伸手将被子重新掖好,温言劝道:“嘉都是心甘情愿的……只要陛下不嫌弃我就好。”
不管宣帝是说是骂,他的态度倒是坦然如一,将宣帝从上到下通体照顾得妥妥当当。偶尔手上被宣帝染得湿了,也顾不得擦一下,只慢慢感受着那种温暖湿滑的感觉,将自己的动作调整得或轻或重一些。
宣帝渐渐也顾不上君臣之道了。无论淳于嘉怎样耐心细致,他却始终不能完全纾泄出来。身上的火越烧越盛,被淳于嘉握住的地方不仅涨得生疼,皮肤也有些不堪搓摩,就是手势再轻,也觉着痛楚不适。
更要命的是,他现在不只想爱妃,更想朱煊在身边了。宣帝紧咬牙关,双腿渐渐张开,可身边的人不对,又不得不把最要紧的需要忍住,手指紧紧攥着身下锦褥,几乎要把缎子扯烂了。
淳于嘉也觉出了不对。他抬手撩起袍子,先掩了掩自己腿间不雅的隆起之处,道了一声:“嘉失礼了。”便把宣帝身上那床被子轻轻掀开,将宣帝犹在颤抖的身体全数收入眼中。
他细细观察着自己服侍之处,脑中深思几回,才带着歉意说道:“怕是嘉方才虑事不周了——我只怕伤了圣体,在手上擦了些药膏,却没想到那药膏有些麻醉作用,若是不小心弄到头儿上,是要有些……持久之用的。”
他看了看宣帝欲言又止的神色,连忙保证道:“臣可辅以针炙之术,让陛下尽快释出元阳。毕竟持得太久,于身体也不大好。”
宣帝最难受的如今反不是不能出,而是不能入。只是此事又说不得,只好闭上眼点了点头,允许他施针刺穴。
淳于嘉将银针排开,却不急着抽出,而是先在宣帝腰下垫了一个软枕,然后将他双腿分开,偏过头去认穴。宣帝亟欲合拢双腿掩住那丢人现眼之处,却被淳于嘉抬手拦住,身下那处正无声诉说着他心底秘事的地方便正撞进了他眼里。
淳于嘉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好容易稳住心神,便又整了整衣服,清咳一声,目光却无法再移开。
宣帝等了他一会儿却不见动静,羞惭得恨不能把他杀了灭口,忍了又忍才问道:“幼道还不下针?”
淳于嘉被这一声唤回神,心头砰砰直跳,口中却已若无其事地答道:“此处是要穴,一个不好便要伤损元气。陛下万金之体,臣不敢轻易下针……臣倒是另有个法子,只是有些……”
宣帝那里晾得忍无可忍,一径催道:“快替朕弄出来……若是阿煊在……”
淳于嘉的脸就沉了沉,心底却又热了几分,告了声罪,便将手指伸入了宣帝后廷之中。
宣帝立时轻喘一声,软倒在了床上,后廷紧紧绞住了淳于嘉的手指,恨不能将他一口吞下,化在自己身子里。
淳于嘉便又倾了倾身,拭去额上汗珠,将手指推到更深处,四处探摸起来。虽然只是指头没入其中,但已能想象真正入港之时,那里又该是怎样荡魂夺魄,叫人留连忘返了。
淳于嘉眼观鼻鼻观心,脑中已描绘出无数景致,面上却不过是略红了一些,手指依旧十分尽责地在宣帝身内点揉。
做了不久,宣帝便已守不住关窍,弄得身下一片狼籍。然而身内犹觉空虚,却是淳于嘉无法填补的了。他喘匀了气,却觉着身内仍有东西在,又看了看满面严肃不知想着什么的淳于嘉,也带上了几分忧心:“幼道,莫非朕的身子,以后总不能好了?”
淳于嘉惊醒过来,连忙将手指抽出,却又带了几丝清液。声音传至二人耳中,各各都有些羞赧难当。
宣帝便低声道:“冷了。”
淳于嘉也警醒过来,连忙替他盖严实了,右手在背后轻轻握着左手那三根指头,低头答道:“陛下之病过不几日便可见好。只是这些污物中也有火毒,嘉这就叫人备下药汤,替陛下沐浴。”
他低着头,也不敢等宣帝再说什么,转身出门安排煎煮药材,自己只握着手站在一旁出神。王义按着他的吩咐都布置妥贴了,便叫人将水直接抬到宣帝床头,叫小太监搀服宣帝起身浸浴。
淳于嘉连忙拦阻:“陛下力气不继,还是由我来吧。”说着便在宣帝背后腿间托了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毕竟是个文官,力气也有限,将宣帝抱到桶边时便已有些喘息,要仅凭胳膊上的力气将人平安撂进水中却做不到了。王义便过来帮手,淳于嘉摇了摇头,将宣帝贴在自己胸前,把鞋踩掉,一脚踏入桶中:“陛下久卧无力,臣在此托着陛下,也好防着木桶蹭伤陛下肌肤。”
宣帝轻轻哼了一声,听不出是喜是怒,王义就夸道:“不愧是淳于大人,懂得就是多。那些御医们就都想不出来泡什么汤的,我看他们的药陛下也不爱喝,将来治愈圣上的功劳,必定是淳于大人的!”
宣帝倚在他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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