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试试?
陶化还是不太想跟易执多做接触,平时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少说就少说,反正他已经会打了,便摇了摇头。
易执边打包边说,那你再多看看。
陶化习惯性地在心里嫌弃,就你能有啥看头?
手术台上的小帅哥才十六岁,细皮嫩肉的,唇红齿白雌雄莫辨。
易执帮小帅哥摆体位,将小帅哥上衣卷至肩,裤子褪到臀部,左侧卧位,十六岁男孩的身体曲线毕露,尤其那腰身,只眼瞧去柔若无骨,陶化看得都有些眼红。
易执说话徐缓,倘若压低声音,无意间便透出一股媚惑来,陶化看得刺眼听得刺耳。
小帅哥的脂肪层不算厚,背上无肉却也无骨,易执摸了两把才摁出腰椎间隙来,再往下逐次摁到腰4-5椎间隙,边摁边对陶化讲解,“每个人的习惯不一样,有人习惯打腰3-4椎间隙,有人习惯打腰4-5麻醉,我习惯打4-5,因为……”
易执讲的话陶化的耳朵虽然接受了,但没有传到神经中枢,看易执的手在小帅哥身上碰来又碰去,觉得眼开始疼得厉害,心里把易叫兽翻来覆去地唾弃了n个来回。
他还真冤枉易教授了,咱们的易主任还真没有那心思,倒不是易主任美色在前坐怀不乱,而是这种小男生在易主任二十几岁的时候就玩了几拔了,这么多年来无论是海鲜还是陆鲜他都尝够了,没啥想头的,他没有吃窝边草的前史与习惯,但极陶化是个例外。
此刻这个例外一把拖过凳子,把易教授挤到一边,横冲直撞地道,“我来打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章
十八
陶化戴上无菌手套,才发现准备工作还没做,按道理讲,这些都该是他做的。
便对易执道,“碘伏。”明明是吩咐的语气,偏偏眼神还特无辜。
易执看了看他,没说话,转身去柜子里拿碘伏,倒入少许进入硬膜外穿刺包的塑料盒内。陶化消完毒,要打皮丘时才发现刚只顾着看老qín_shòu怎么猥琐小男孩了,居然连利多卡因都没准备,“利多……”话还没说完,一扭头,就发现易执已经拿着局麻药站在旁边。
陶化想夸奖两个字“真乖”,但话在唇边转了两圈还是吞下去了,这是手术室,旁边有不少人,他们毕竟是师生关系在外,这话一出口,难免让人想入非非,虽然他本意是想讽刺打击老qín_shòu一下。
易执知道陶化跟谢然倒夜班学了硬膜外穿刺,但不知道他学得什么程度,有些不放心,戴了无菌手套以便随时可以施心援手。一套动作看下来,发现自己白白浪费了一双手套,陶化打得很流畅,他压根儿搭不上手。
心中顿感宽慰,这种感觉很奇妙,有一种吾家有女初成长的欣慰,同时也有些许寥落,虽然小家伙从来不给他好脸色,老是把他想歪,他是不好,但还不至于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只能怪他们的相遇太不堪。当然,不堪这个词是对小家伙而言,对易老师,那还是挺值得回味的,且意味无穷尽。
易执觉得自己该是越来越喜欢陶化的性格了,他欣赏那些有上进心的人,但谈不上喜欢,一般而言,这种人的背后总是有着没完没了的yù_wàng与自尊心,这些yù_wàng形态各异没完没了,犹如一把双刃剑,给人极强大的动力的同时,也会将人的本真扭曲,变形,最后面目全非。yù_wàng在送人抵达天堂的同时,也送来了地狱大门。还是如陶化这般状态最好,没有太强的yù_wàng,却也不至于堕落得无可救药。这些人适合做对手做搭档,但是适合在一起长久生活的,自然还是陶化这种了。易主任点头,暗自微笑。
陶化刚置好管子,师兄就过来了,道,“我有一个动静脉穿刺的,给你穿动脉,要不?”
陶化忙不迭地点头,“等我等我,我马上就好。”
“你这是硬膜外吧,你不测麻醉平面了?”师兄问。
“这不是有易老师在嘛,哪里用得着我啊”陶化笑,匆匆贴好胶布,把手套一脱,往垃圾筒里一扔,啥也不管了,搂着师兄脖子就往外拖。
师兄被他拖了几步,道,“你硬膜外打完也不把废包收拾一下?”
陶化毫不以为然地道,“不是有易主任在么,易主任可是神通广大呀。”
师兄目瞪口呆,“究竟易主任是你老板?还是你是易主任老板?你老板也太好了吧?不仅给你打下手,还给你做保姆啊?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啊,找个这么好的老板?”
陶化听得膈应,但又不好多说,暗自翻白眼,足以表示自己的不屑。
易执边收拾废物边想,看来小家伙没有收拾整理的习惯,那以后家里要乱成啥样?这个习惯可要不得,他不喜欢请钟点工,那是私人领地,他不喜欢有陌生人走来走去,即便是朋友,他也很少带回家。嗯,这个得改,因为家务总不能他一个人做,所谓家务家务,那自然所有的家庭成员都参与,那个“家”字才更名符其实,家务也才实到名归嘛。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
十九
师兄做完中心静脉穿刺,陶化的动脉也穿成功了。师兄赖在凳子上道,“好累,明天排班出来了,你去看的时候帮我看一下我明天做什么。”
陶化之前就看过了,明天他与师兄都做骨科,每人三台。
师兄一听便黑了脸。一般来说,脾气与技术是成正比的,技术好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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