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易执赶忙过去扶他起来,陶化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一语不发爬起来,扫了圈,易执的手机正躺在床头柜上。陶化把手机砸给易执,“滚!”说完这一个字,陶化就觉全身脱力般,手脚都提不起劲,尤其脑袋昏沉得厉害,坐到床上微靠着。
易执翻了翻通话记录。他看到那部手机里360拦截的通话号码,纵然没存号,他还是识得是高摩的。这是工作号,高摩不会知道。略一想,便猜出前因后果了。如今一看,果不出所料,高摩在打了好几个电话。
易执不知道高摩说了什么,看了眼陶化,蓦地发现他脸色红得异常,刚陶化摔倒他去扶他,有过短暂的肌肤接触,体温高得不正常,一开始没在意,只当他是刚从被窝里起来,这下才觉出不对劲来,心下想着脚步便移过去打算摸他的额头试试温度。然而陶化一见他过来便误解他了,警觉紧张万分,蹭地站起来,“你要干什么?”
他起得太急,体位性低血压更加明显,顿时两眼发黑,摇摇欲坠,被易执半扶半抱住,“别怕别怕,我什么也不干,你发高烧了,手心额头这么烫,绝对超39度,得赶紧回医院。”
今天中午的时候被张博士指使着干活,陶化出去酒店好几次,八月份的酷夏,酒店里又太凉爽,外面又太热,冰火二重天了几次,下午的时候就觉出不舒服来了,打了好几个喷嚏,晚宴的时候这种不舒服就更明显了,头晕眼花乏力等症状陆续出现,他本来想着回去弄点药吃吃,但一拖就拖到十二点,他没精力再来回奔波,又觉得一晚上也耽误不了啥,哪料这次感冒来得太凶猛。
陶化挣脱他怀抱,冷声道,“不敢劳驾易主任!夜深了不便留您,请出去!”
小家伙一会儿给他来粗暴的一会儿给他来斯文的,看来是非暴力不合作啊,易执暗叹,上前一步揽他入怀,手从上衣底下伸进去摸上陶化滚烫的肌肤,“听说高烧的人做起来滋味更胜一筹,我还没试过。”
陶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气得全身发抖,“你果然能无限刷新我对这个世界上最渣滓的人的认知。”
“无尚荣幸。”易执微笑,两手上下,把他的背摸了个遍。
对这种油盐不浸的qín_shòu,最好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暴力!打不过也要打,总有一天会打过的。陶化不再多废话,握住拳头就揍易执。奈何全身乏力,拳头软绵绵的,被易执轻松拦下,困在怀里,压着他倒向身后的床,sè_qíng而技巧地舔了舔他的耳垂,这种敏感地带,陶化自然受不了,一阵颤粟。
“欲拒还迎的戏码玩多了我也腻了,挺期待你能来点新鲜的。”易执含着他耳垂轻轻吮吸,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陶化酥得缩了肩,忽地有些绝望,这没完没了的要到什么时候?或许他一开始就错了,明知对方qín_shòu不如,却为了最初那点虚荣而把自己送到不尴不尬的境地。忽地冷静下来,
易执五指掌心所过之处,皆带出一片火星,陶化身子渐热,心中却一片悲凉,侧着头闭上眼不再做无谓抵抗,却不料易执停了手,“你看,再这样烧下去,你就没力气打我了。再严重点波及脑袋的话,就任我为所欲为了…”
陶化没动,睫毛微颤,易执伸手捧住他脸,扳过来,让两人正面相对,陶化依旧闭着眼,易执俯首去吻他睫毛,陶化有些痒,偏过头,头却被易执两手固定住,只得愤怒地睁开眼,瞪他。
易执柔声道,“再生气也别拿自己身体跟我赌气,我们的开始很不愉快,是我的错,但现在我是真心喜欢你,在你答应我之前,我向你保证不会再随便碰你。”
你的保证只怕倒贴别人一百万也没人信,陶化鄙弃,但这种时候必然不能再冷嘲热讽,既然老qín_shòu摆出这么一副道貌岸然的高端姿态来,为求自保必须配合他,把他毛摸顺了,才能免遭此劫。陶化装作半信半疑地道,“你自己说的你要记得。”
“我们都记着。”易执微笑,柔声哄道,“那现在,我们回医院输液好不好?
陶化垂下眼帘,道,“你先起来。”这qín_shòu还压在他身上,他都能感受得到老qín_shòu的东西隔着薄薄的布料软软地贴在他腿上,呸,还想借机占他多少便宜!
待易执开车赶回医院急诊大楼停车厂时,陶化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易执轻声喊了他几声,陶化不耐烦地道,“别吵!我在睡觉。”眼都没睁开。
易执抱起陶化就往急诊赶。急诊病床全满了,易执让值班医生开了药与液体,一起带回麻醉科。一晚上接了□□台急诊,开了三间手术室,值班医生都在忙活,麻醉科男值班室四张床全是空的。易执把陶化抱到下铺,又去更衣室换了洗手服,再去手术室找了位巡回护士给陶化打输液。
折腾了大半夜,待烧退了,已经是凌晨四五点钟,打完输液给陶化拔了针头,易执也累了,在对面一张床上躺下,阖目养神,不太能睡得着,想了些问题,忽地听到陶化吼了一声,易执侧过脸来,细听时却没声音了,原来是梦话。
易执闭上眼,没多久,陶化又讲胡话了,这下子他听清了。
“操,打架你都不会你怎么不回炉重造!”
易执笑,估计在梦里这小泼皮都还在打架呢,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他侧过身来,与陶化面对面,借着走廊昏暗的灯光看这大男孩,隐隐绰绰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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