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虽然很稀,但能在冬夜里暖身子,这一碗就是柳箐递过来的,“你们一路走过来估计也饿了,喝一碗吧。”
被阮亭钧的投喂出的阴影让时鱼条件反射性地就想拒绝,没想到本该没注意到这里的阮亭钧却比他更快,“不用了,他的食物由有我来准备。”同时一手自然地接过了碗,自己喝了。
时鱼和其他人都被阮亭钧突然的动作惊到了,时鱼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人,连忙扭头去看王朔,他已经够混乱的的,不想再被卷进修罗场,结果就看到身后的王朔仍用那脉脉的眼神温柔地注视着他,已经感受不到温度的时鱼,突然感受到一丝凉意袭上他的心尖,激得他浑身一哆嗦。
“怎么了?”阮亭钧把基地的情况了解地已经差不多了,注意到时鱼的反应,凑近他问。
虽然这次阮亭钧没有动手,但明白对方的心意后,突然拉进的距离还是让他觉得奇怪,不过事急从权,时鱼还是压低声音对阮亭钧说,“你不觉得王朔很奇怪吗?他的眼神…….”
阮亭钧皱眉看了王朔几眼,认真地对时鱼说,“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阮亭钧一本正经的语气让时鱼一时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在吃醋还是真的看出了什么,不过他以后肯定是会躲着王朔的了,无论是为了原主和王朔之间的复杂纠葛,还是为了那诡异的眼神。
第二天去基地的路上,时鱼又被安排到了阮亭钧的旁边,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包括名义上应该是时鱼男朋友的王朔。不知为什么,坐在阮亭钧身边的时鱼直觉他似乎并没有那么想去基地。
也许是时鱼这种没来由的猜想太强烈了,车开到一半的时候,竟不知哪里出了故障,开不了了。
摇晃了一路的时鱼趁着这个间隙下车透了透气,站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身后喊他的声音。
柳箐人如其名,长得弱柳扶风,但亲眼见过柳箐一藤蔓甩飞一个丧尸的时鱼绝对只敢恭恭敬敬地称呼她一声柳箐姐。
柳箐突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还在他肩上嗅了几下,害得时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柳箐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在闻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该死的甜美味道,把我们的老大迷得神魂颠倒。”柳箐一本正经的语气让时鱼苦笑不得。
“那柳箐姐你闻出来了吗?”
“没有,吧。”柳箐失望地摇了摇头。
不懂得某种专有名词的时鱼一头雾水,beta
“不过,姐问你,你一定要诚实回答姐啊,”柳箐说着,威胁地瞪了时鱼一眼,“你和老大做了吗?”
时鱼听了柳箐直白的提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慌忙摇头,“我和阮哥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柳箐还想再问,原本待在车上的阮亭钧也下来了,柳箐连忙打了个招呼就溜走。
“你以后离柳箐也远一点。”
阮亭钧走到时鱼面前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了,时鱼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见了刚才他和柳箐的对话,可是又一细想如果阮亭钧听到了的话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所以这是又吃醋了?
车子的故障检查出来了,是发动机的问题,发动不起来,这个短时间内也修不好。
时鱼若有所思地盯着故障的那个位置,他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好像看见阮亭钧正从车那边过来,可是如果真的是阮亭钧做的话,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子做呢?
好在这里离基地也不远了,就算没有车子,步行两天也能到,车里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一行人干脆选择弃车步行。
没有了座位的限制,时鱼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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