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魔王。
他们是来找魔王打架的。
魔王不听,自顾自说:“还是我的血食太过美味可口,让你们分神无暇他顾?”
“……”
顾迟笔发自内心,真心实意:“相较而言,那还是被您一层楼一间房一张床的宫殿奢华所震撼,比较靠谱。”
魔王见她那么夸,神色缓和,难掩欣喜:“算你们有几分眼光,要知道它可是在深渊之中最为精美的宫殿了。”
“……”
“破军使。”
顾迟笔转头喊破军,“若是降服魔王,我们能带他去魔宫卡一开眼界吗?”
破军知他意思,一唱一和:“贪狼见我把什么脏的臭的都往他宫殿里带,说不得要气得再拆一次宫殿,正好他为这宫殿是让雪天所居,不顺眼好久了。”
魔宫:“???”
所以它做错了什么?
让雪天在的时候,它要被贪狼那个大魔头拆了泄愤。
好不容易等那个大魔头做了我的主人,以为能过上几天安生日子,它还是要被那个大魔头拆。
顾迟笔和破军两人的嘲讽对魔王来说有点高级。
他执拗地坚持己见:“我知道你们来这里,是觊觎我的血食,想将他们尽数带走。”
舒遥和卫珩并没有听到魔王说的是什么。
他们窃窃私语,一个抬眉,一个低眼之间自有情意无限。
舒遥说:“破军又坏我名声,我分明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因为让雪天就想砸魔宫的人。”
卫珩说:“我信你,他人言语,不必理会。”
魔宫:“???”
而另外一边,江云崖与他的三个牌搭子,以及玄山掌门,没有说话。
他们能够破除万难,看着“天姚”卫珩卿卿我我,仍维持着六宗宗主的尊严体面,已经花光了所有力气。
不想说话。
没有想法。
只有倒悬山主记得反驳魔王,他挑高了眉头,神色冷淡峻厉如山岩:“魔王想太多,本座一行人至此,为的是削弱魔气本源,不是觊觎你的血食。”
魔王说:“血食从煞气本源而来。”
亲眼见到魔族的嗜吃如命,众人突然有种绝人性命,断人子孙的愧疚。
魔王:“削弱了煞气本源,血食就没了。”
这个逻辑,倒悬山主略想了想,无法反驳。
魔王得出结论,坚持道:“所以说,你们就是想要我的血食,你们觊觎我的血食。”
“……”
“让雪天?”
破军试探性问道:“是你吗?是你夺舍了魔王吗?”
舒遥:“魔王,你是不是不久前见过一个穿白衣服,带一把剑,长得还不太丑勉强能看,应该受了点伤的男人?”
破军:“魔王,你是不是和他相谈甚欢,对他很是倾慕,于是模仿了他说话风格?”
魔王被他们搞得愣是露出一点迷糊不解的神色。
不像是光听名字就能令人闻风丧胆的魔王,反倒更像被先生冷不丁考校学问,无所适从的学生:
“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谁?”
“没见过就好。”
破军长长吁了一口气。
“没见过就好。”
有卫珩在身边,舒遥心情显然是很好,有闲心规劝魔王道:“魔王,听我一言,若是你能在我们手下活到见那个人的时日的话——”
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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