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清一切做甚?仗着修为高,战力强,能打架,就可以这样欺负和尚吗?”
那边玄和峰主眼里泛起涟涟泪光,痛心疾首道:“师兄,难道我们不能回到在玄山安心练剑的日子吗?脸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啊?能打得过魔尊吗?打得过魔尊,你良心过得去吗?”
另外一边,顾迟笔四人陷入一片死寂般的宁静。
怀霜涧低头,不忍直视。
引长烟碍着有倒悬山主在,鼻观眼眼观心,不为所动。
江素问不知所措:“若是我没看错,是六宗宗主他们在说话吗?”
江素问情愿是自己看错,毕竟这事实太过令人绝望。
顾迟笔若有所思,灵感如泉涌:“等出秘境之后,倒是可以安排新本子,就在玄山秘史续本之后,不如叫做仙道大型悲喜录?”
三人差点给她跪下。
江长星也慌乱了。
他把最后一缕希望,寄托在一直沉沉不动,看起来最靠谱的倒悬山主身上:
“山主,你还好吗?”
倒悬山主:“有劳惦记,目前尚可。”
再多一会儿可不可就不知道了。
倒悬山主只知道自己在认真考虑倒戈向皆空方丈那一头。
舒遥不忍再看。
在这一出人间大型悲喜剧上演的时间里,他切了云裳心法,在卫珩耳边低声道:“你借我些灵力。”
他身上气息乍变,要做什么,卫珩心知肚明,也不多问。
两人双手交握之间,借着卫珩灵力,舒遥发动云裳心经中的驱散技能跳珠憾玉。
多谢上一次在凡间时七杀让雪天送的经验,舒遥对跳珠憾玉可谓是掌握得得心应手,不必再特意剑舞。
血影天宇舞姬一开一合,花瓣似落雨纷扬洒出,看似轻柔易碎,在与煞气交锋中丝毫不落下风。
很快众人周身方圆煞气为之一空,花瓣悄然躺了一地,芬芳花香洗去一直在鼻尖挥之不散的煞气污浊。
众人神色渐渐清明。
舒遥面无表情,冷冷道:“我的医修功法,是与尊上师出同门。”
没毛病,没人规定魔尊和天姚不能同修一门功法。
破军刚清醒不久,连忙替舒遥补救挽回:“是,贪狼确实与阿遥修的一门功法。这一点在魔道久些的人都知道。去问问七杀与让雪天,也是一样的。”
他就是蛮不讲理欺负人家在不了场。
江长星虽然有一瞬间的出神,不敢置信如今的世道连魔修也可以修医了,但是亲眼目睹过刚才那一幕大型悲喜剧,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江云崖已扑了过来,对他情真意切地哭诉:“我万万不想打牌一事,竟能让我忌惮至此,如惊弓之鸟。是我对不起师父的教诲,未曾修心。”
理智告诉江长星不要深究。
于是他欣然信了江云崖所言,宽慰他道:“云崖你不必自责,喜怒哀惧,人之常情。等回坠青天,我陪你打几桌就是,打过后兴许便不会视之若洪水猛兽。”
仙道大乘被刚刚那么一闹,神智飞了大半,也就信了舒遥所言。
哪怕飞了大半神智,他们仍不忘向卫珩投去深刻的谴责目光。
人家魔尊那样高傲的人物,甘愿为你以男子之身修了适宜天姚这般女子修行的医修功法,你却转头怀里抱着他师妹,渣了人家。
渣。
渣得找不到贴切形容词。
魔王望着他们,有点怀疑人生。
这群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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