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魔爪。
因为和勒满的师徒关系,让“了解内情”的李淮山心中不觉激起保护欲,自觉有义务替师父争点东西回来。
於是江陵就见这秀才把小鸡似的胸脯一挺,义正辞严的警告他,“既然你要与我师父长相厮守,那我就不反对你们了。可你要是日後始乱终弃,做出对不住我师父的事,我就算……就算没你有本事,也必是饶不过你!你要记得,我可是有功名的秀才,你是老百姓,若是打起官司来,你可是要吃亏的!”
江陵差点破功,笑出声来。不过看在小秀才一片拳拳护卫勒满的心意,他决定大人有大量的不跟他计较了。
等到勒满回头知道了真相,恨不得把那得瑟著偷笑的家夥一把掐死!最後从牙缝中挤出句话来,“你以後,别想白天碰我!”
江陵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闷笑连连,“那现在天黑了,可以碰你麽?”
勒满烧得全身通红,一脚把他踹下去,“滚!”
哎哟,江陵忽地惊叫一声,缩成了一团。
“你怎麽了?”
“你……你踢到我命根子了……”江陵声音隐忍,似是痛苦之极。
勒满吓了一跳,顿时不疑有他的将手伸出他的裤里,“手快拿开,让我摸摸!”
可是摸到某样完好无损的物事之後,大叔发现自己上当了。但手已经收不回去了,不但被迫著将那物事前前後後摸了个彻彻底底,还让人家到他身体里又实地检查了一下各项功能是否完好。
等人家总算是舒舒服服的在他体内当了回大爷出来,勒满也瘫在那儿不能动了,只能恨恨的骂,“以後……再不信你了!”
“又有力气了?”江陵碎碎的啃咬著他敏感的耳垂和rǔ_jiān,“那就再来一回吧。”
“不要……唔唔……”拒绝的话被悉数吞进了某人火热的唇舌里。
“我错了。”干净利落的认错,再不敢负隅顽抗。大叔心中暗恨,明天就给你配一包毒药!
火热的攻势稍顿,却继续拨弄著他的敏感处,“那会不会明天就给我下毒?”
呃……被觑破心思的大叔有点心虚,“当然……不会。”
“那以後还信不信我?”
“信!”在劳作中磨砺得粗糙的大手总是能给予人更加强烈的刺激,勒满不想再次阵亡,只好答得咬牙切齿,却换来意外的甜蜜安宁一吻。
“睡吧。”
被人搂在怀里的感觉其实很好,肌肤相亲的温暖在渐渐秋凉的夜里更显得体贴而珍贵。勒满心中一面唾弃著自己的堕落,一面却忍不住与人四肢交缠,贴得更紧。
忽地,对面的家夥冒出来一句,“你那徒弟是不是暗恋你?怎麽还跟我撂那样狠话?”
白痴!勒满气得愤而在某人的怀抱里转了个身,“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寡廉鲜耻,连男人都上?
“话不是这麽说?秀才虽然娶了方姑娘,但毕竟还没有圆房,他又喜欢漂亮的,否则为什麽愿意跟你当徒弟?还总是不计报酬的帮我们干活?”
吧啦吧啦……
持续一柱香之後,勒满受不了了,“你这麽唧唧歪歪的,是不是想逼我去和他好?”
“当然不!”身後之人将他完全搂在怀里,跟大脚螃蟹似的夹著他,“你是我的,要是敢跟别人好,我会把他扔去浸猪笼的。”
变态的男人!勒满不理他了,睡觉!
可是梦里却没有气,只有浓浓的笑意,怎麽也化不掉。
在靠山村收拾了几日,将屋里可用的东西分送给村民们,勒满夫夫俩一人背一个孩子,带著乡亲们给他们凑的盘缠,还有烙饼大枣熟鸡蛋等物,下山了。
李奶奶和全村老少一直送他们送到村口,还特意赶制了几双大人小孩穿的布鞋给他们,摸著那上面细细密密的针脚,江陵小心的揣在怀里,深鞠了一躬。
有些朴实的感情不必说,心里记得就好。在靠山村的生活,让江陵开始懂得,有时候言语的感激并没有什麽实际意义,如果真的为了人家好,就想办法替乡亲们多干点实事吧。
唏嘘著送别了他们,但靠山村乡亲们的日子还是要照常过下去。
这日又到初一,李淮山照惯例带了些配制的药材下山赶集,可是进到镇上,却发现原本的药铺好些都挂著转让的牌子。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京城罗家回春堂的分铺开过来了,质优价低,挤得有些人生意不好做了,打算去别处谋生。
而李淮山要卖的几种低价寻常药,却是回春堂不怎麽做的,所以尽管勒满不在,但李淮山的药材还是挺有销路。
小秀才头一次担纲出来挑大梁,算是顺利而归,心里挺高兴,要方少红去打两斤酒,回头到老丈人家喝一壶,再带回去跟爹娘奶奶庆祝庆祝。
方少红笑著应了,自提了酒壶去打酒,却冷不丁瞧见镇上那位张大夫背著包袱要离开,身後有个女子拉扯著他哭哭啼啼,声音极是暗沈难听。
“你这走了,让我怎麽办?”
方少红知道这位张大夫曾是逼迫过勒满等人的行首,顿时就闪到一边,却见那张大夫不悦抓出几个银角子扔在地上,把那女子一踹,“老子都没活路了,哪里养得起你?拿著钱快滚!”
他自上了车,扬长而去。那女子无法,又生恐人抢了她的钱,只得低头捡钱。
方少红看著有些眼熟,想了半天,这不是那个秀珠吗?
作家的话:
小包子们:新的一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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