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半天也没喊出个所以然来,气得要走。荣景笙一把拽住他:“喂!客人来了也不打招呼?”
景筌怒极,用手指指住荣景笙的鼻子:“你管不着!”努力地想要从荣景笙的大手中挣开。这时候一个微怒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他管不着我管得着。景筌,向客人问好!”
来的自然是荣启元。他进去打了个电话,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李铭哲和安达正在往里面走,一看就知道是去找他的,立刻转身从另外一条走廊出去,绕过半个花园悄悄过来。
邵琪和顾明珠一起抢先向他招呼。他抱歉地笑:“真是对不起,我们景筌今天似乎有些不舒服呢。”
景筌铁着脸扫视一周,终于趁荣景笙没那么用力的时候,一把挣脱跑开了。荣启元和荣景笙对望一眼,荣景笙上前一步,“景筠,带邵女士和顾小姐到处走走吧。”景筠百般无奈地点点头,眼睛却时不时地往景筌跑开的方向望一眼,眼里满是担心。
他们走远之后,荣景笙叹息着拍了拍荣启元的肩膀。
“爸爸节哀。”顿了顿又说:“看来太爷爷很有先见之明,一早就嘱咐不能碰自家兄弟。”
“……一点都不好笑。”
荣启元何止是笑不出来,他简直想哭。
那天晚上景筠和景筌在书房的事他也是从荣景笙哪里听来的,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现在看景筌见到顾明珠的反应,再看景筠看景筌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已经有些失控。
就算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一旦那种感情在心里生根发芽,就没那么容易拔得掉了。他学医出身,十几年前不顾荣为盛的反对毅然从政,酸甜苦辣都尝了个遍,现在只希望景筠和景筌能安然无恙平平淡淡地过一生。他已经因为相同的事情痛入骨髓,无论如何都不希望他们再跟着走一次了。
“都怪我。你还记得吗?以前景筠曾问过我,男人和男人也可以么?我说——咳——”
荣启元当然记得那句惊世骇俗的话。然而他完全提不起力气来责怪荣景笙了。
“你去和白辉说一声,叫他查一查布莱顿的艾顿公立学校还有没有位子。如果有,立刻帮景筠办手续。留低一年级也无所谓。”
“你觉得这样有用吗?人都是这样的,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
“照我说的做。”
“好。”荣景笙忽然感慨万千:“你,终于愿意把我当成自己人,把我当成你的左膀右臂。我很高兴。”
“快去。”
荣景笙吹着口哨往办公室的方向走,正碰上李铭哲和安达互相警惕着对方从楼里出来。他们见了他同时大声问:“你爸爸呢?”
荣景笙用拇指指了指身后:“不是在那里吗?”
昆士理议员刚到,荣启元正在热情地招呼。李铭哲以大局为重,暂时放下了防备安达的事业,转去专心和昆士理攀谈。安达终于找到机会,毫不客气地抱了抱荣启元:“亲爱的,我想你。你去哪了?”
荣启元礼貌地拍他的后背:“给我大哥打电话,让他也过来凑凑热闹……亲王殿下,有记者。”
“这群人不是都认为我们很般配嘛,不要让他们失望。”
按下快门的声音果然响成了一片。
安达松手,揽住荣启元的肩膀面向记者大部队的镜头:“来来来多给我们拍点合影,回头多晒一份给我。”
有记者趁机提问:“亲王殿下,听说您正在追我们的总统先生?”
安达亲昵地拉住了荣启元的手:“你们猜。”
“亲王殿下,请问总统先生对您有所回应吗?”
安达深情款款望向荣启元:“你们猜。”
这回响成一片的是下巴掉地的声音。
“开无聊的玩笑也要适可而止,殿下。”
记者们哗然回头。荣景笙两手插在裤袋里,脸上带着阴森森的冷笑。
“还有,爸爸大度忍让是尊重您,可不是在默许您损坏他的名誉。”
安达有些生气,和荣景笙面对面地站着,两人的鼻子几乎碰到了一起。
“再让我看到您对我爸爸不敬,我也会对你不客气!”
记者们抬抬下巴,快门再次响成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喂,喂……)景笙再次上头条!
我的专栏,爱我就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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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家事国事的一揽子解决方案...
“我想你大概误会了。”安达用微笑掩盖着愤怒,“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破坏荣总统的名誉,更没有对他不敬的意思。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诚的行为。”
“景笙!”荣启元终于找到了个插话的机会,“立刻向亲王道歉!”
三人站成一个三角,气氛简直诡异到了极点。荣景笙越说越愤怒,脸色铁青;荣启元满脸尴尬地瞪着荣景笙,再次重复:“向亲王道歉!”
荣景笙扭头,一声不吭。安达眉眼带笑地看着荣启元,又看看荣景笙,仿佛在说:“我就喜欢这样你对你爸爸能把我怎么地?”
荣景笙恨恨地瞪着他,最后微微一鞠躬:“对不起,冒犯您了。但是我依然坚持我的看法。希望你有一天清醒过来之后,能向我爸爸道歉!”
“你——”荣启元气得抬起手来要扇过去,安达一把拽住他,“别激动,别激动——”荣景笙跺脚愤然走开。荣启元向安达连连道歉,安达倒是云淡风轻地说没关系。他们客套一番之后再转身,在场的记者一下子都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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