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支枪,那不浪费吗?”
“哈哈哈哈!”袁青忍不住大笑,“你……哈哈哈哈……”
季风面无表情,“我说得不对吗?”
“哈哈哈……”袁青趴在沙发上又笑了一阵,才勉强止住笑声,“这个吧,只能意会,无法言传。对于你这种直男来说……唉?你还直着吧?”
“当然!”季风急着辩白。
“对于你这种直男来说光靠听是理解不了的。这么说吧,第一,不论生理还是心里上,同性别的人永远比异姓更知道你想要什么,是怎么想的。第二,每个人不管是什么年龄阶段都或多或少地会有些叛逆心里,如今搞基还普遍被认为是有违常理的,所以就是找个妹妹穿制服角色扮演玩儿,也未必能比找个男孩儿直接推倒了来得刺激。这最后嘛……”袁青突然挤眉弄眼儿地靠近了季风,“对方是男人的话,会更能满足你的征服欲。你想啊,即便是再瘦弱再娘,可同样是夹枪带炮的老爷们儿,你却能让他在你面前控制不住嗯嗯啊啊死去活来,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
“我靠!”季风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你别说了,我要去厕所。”
“啊?不是吧?这就有反应了?”
“去你的,我要去撒尿。”
季风确实尿急,只不过是还没到马上就尿出来的程度,他之所以反应这么激烈,是因为好像隐约听见包房外传来了于子予的歌声。可开门站到了外面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今天的歌手中场休息,酒吧里再放于子予他们的cd。
虽然有些失望,可尿还得去尿。
伴随着放水和于子予的歌声,季风想起了袁青刚才说的话:……同样是夹枪带炮的老爷们儿,你却能让他在你面前控制不住嗯嗯啊啊死去活来……
嗯──不知道小流氓唱歌这么好听的声音,嗯嗯啊啊起来会是有多销魂……
我靠!季风意识到了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在心里惊呼一声,身上一哆嗦,差点儿把尿淋到自己脚背上。
当天晚上季风直接杀到了秋盈盈家,企图用女人的娇、喘呻、吟洗刷自己无耻的幻想。可事实是秋盈盈娇、喘了,也呻、吟了,可他依然自认为无耻到了极点的幻想却如同野马脱缰、如同长了翅膀,他是无论如何也操控不住了。
完事了,秋盈盈心满意足地腻在季风的臂弯里闭目养神。季风点了根烟,无比忧郁地挣扎:是不是试一下,好奇心得到了满足就能消停了?妈的死袁青,表达能力那么好形容得那么生动,你怎么不去当老师是给学生答疑解惑,干毛传媒啊?!
第二天早上,秋盈盈去上班,季风回家换衣服。
刚洗了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季风就听见电话响。接起来是安雪,她说那个叫于子予的又在公司呢,非要见他。
“啊,好!我这就过去!”
在肾上腺素瞬间激增的情况下,季风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吹干头发剃了胡子,挑了身自己以为不算很正式又挺有个性的衣服换好,洒上香水出门,一路开车飙到了公司。这其中还包括他什么也没干,只是站在镜子前面欣赏自己的十分钟。
“来啦?”季风装出不怎么在意的样子晃进自己办公室。
于子予抽抽鼻子,“你一个三十多岁的糟老头子,总喷那么多香水把自己弄那么香干什么?”
“香水?”季风佯装吃惊,在自己身上闻了闻,“我没喷香水啊,这是体香。”
“靠!体香你妹啊!你当我傻呢?”
季风坐进老板椅里翘起二郎腿,“你又找我干嘛?”
于子予把他那个不离身的破背包又拎起来了,伸手在里面搅了搅,掏出个小号牛皮纸袋来丢到办公桌上,“这个还你。”
“什么?”季风打开来看,是钱。
“是你让你们公司的人去买我们cd的钱。”
季风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是我们公司的人?”
“开始不知道,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最近有这么多企业白领造型儿的人看好我们来买碟。后来有一次你们公司的一个记者,大概是刚参加完什么发布会见面会的,忘了摘掉脖子上的出入证,那上面写着wind传媒呢,所以我就知道了。本来我想马上过来找你的,但赵寒不让,他说你也是好意,我就这样来揭穿你不好。让我以后有机会委婉地跟你确定一下,要真的是你让人去买的,表示一下感谢,再把钱还你。可是昨天竟然连孙天赋都去了,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你很闲是不是?你闲得蛋疼是不是?干嘛要做这么无聊的事?!”
季风皱起眉头,“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
“那你还想听什么?”
“把你电话号码告诉我。”
“啊?”
“不给我不收这钱。”
于子予本以为大尾巴狼又会像以前那样跟自己吵起来,再骂他个狗咬吕洞宾好心当成驴肝肺之类的,准备了一肚子跟季风吵嘴讲理的话,没想到他居然避重就轻跟自己要什么电话号码。猜不出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于子予把电话告诉季风了。
季风拿着手机输入号码之后回拨了一次,“这个是我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号儿,你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就行了,有必要的话我会去找你。省得你成天为了些屁大的事儿再一趟趟地往这儿跑。”
“屁大的事儿?这是原则问题!”
“是吗?那你一会儿干什么去?”
“啊?”
“你今天还有什么别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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