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地自容。“是的……”我说,“从写文的角度来说,我也确实不会写言情小说。”
他伸出手又捏了捏我的脸,好像回复成那个那天在夕阳下对着我满不在乎地自爆般的少年那样说:“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啊,既然你不懂感情,3p什么我也无所谓啊……哈,开玩笑的。”他见我表情大变,顿时改过口来了:“其实我觉得你说的这些都无所谓……毁了我我还蛮想看看我被毁了是什么样子的。”
我无比诚恳地对他说:“你千万不能这样想!”
他笑了一下,以一种彻头彻尾毫不在乎的不羁表情歪了歪脑袋,捏着我的手说:“什么叫毁了你最好告诉我……”
正在这时,一声巨响,病房的门被轰然打开了。我们同时震惊地望了过去----我了个擦,这货是谁啊?!
我面前是一个戴着电影里才会有的那种老式墨镜的男人。他看上去酷酷的,皱着眉头,感觉有些熟悉……咦……我骤然反应了过来,这货其实是豹豹第一次强吻我的时候,天台上的那个男人!
终于面对面对决了吗!网络名gay,哦不,著名公会会长,苏渣哥!
豹豹非常淡然地转过头看着他,然后流露出一种格外孩子气又格外让人想打的表情----随后,他把我的手舔了一下!
我吓得浑身一抖,果断把手缩了进去。
虽然隔着墨镜,但我感觉面前这个人瞪我的眼神更可怕了。
豹豹强行把我的手从被子里挑出来----天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大力气!----然后像啃鸡腿一样抱着舔(我去这句话好猎奇啊!)一边像吸着棒棒糖那样咬着我的手指头,一边满不在乎地说:“哦,你来干嘛?这里和你没什么关系,又没人认识你。”
我觉得浑身都在发抖。指尖灼热而敏感的热度从末梢神经传上来,一直传到我的心脏……但是我丝毫都挣不开。
那个男人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几秒钟以后,我们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一个担架上的男人被前呼后拥地送了进来,他面前高高地挂着一只吊瓶,身上缠满了纱布……可是他看起来丝毫没有大碍!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他的另一只手,那只没有连着输液管的手,赫然正紧紧地拉着我们都熟悉的李医生……李医生此时正顶着一张没好气的闷骚的脸,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跟着担架一直走到床边……我和豹豹诧异地看过去,他其实牵住医生并没有什么大碍,但你为何要用这样十指紧扣的方式?!
然后,更惊悚的事情发生了。我们面前的苏渣哥走了过去,酷着一张脸,对着病床上看起来毫无大碍的男人说了一个字:
“哥。”
我们同时震惊地看到病床上,苏渣哥的哥哥……竟然对他眨了眨眼。
护工们开始纷纷拉屏风架子试图隔开我们两张床位了……但是,就在屏风彻底隔绝我们的最后一根瞬间,我们同时看见病床上的男人----我必须说一下他长得很像鬼畜眼镜里戴上眼镜后的男主角!那薄薄的嘴唇!那眯着的眼睛!那邪恶的笑容!----他把李医生的手抓起来,比豹豹还要顺其自然地拉到自己唇边,飞快地吻了一下。
真是瞎了我的狗眼!我勒个去!
豹豹对着彻底关上的屏风,由衷地惊叹道:“我靠……真神了。不愧是他哥哥,一样的无耻啊。”
我敢打赌苏渣哥在屏风对面肯定听到这句话了。但是……我欲哭无泪地看了我自己的手一眼:喂喂!说这句话的你也太没立场了吧!你放开我的手先!
出去许久的百合子终于再次冲进来了。她蹬着高跟鞋,非常不满地瞪了我们一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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