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嗖----”一声,计程车发动了。我惊慌地捏着手机说:“这个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别猜这个!我就怕是这个----哎等你出院上网了再说……等一下,”她突然警觉地说,“你现在还在不在医院里?”
“我已经在车上了。”
“你……”她噎住了,“你就这么出院了医生不是说还让观察几天吗……”
“我没什么大问题,”我心事重重地说,“你也知道我问题不大,不就是贫血么,医院一般都喜欢让你多住几天才好……回去和你说。”
我关上电话,愈发觉得自己心事重重了。我看着手里那张住院手续收费单,它被我攥得皱巴巴的……本来我还想银行卡上的钱会不会不够的问题,结果前台护士小姐查完电脑以后对我嫣然一笑:“林先生,您的住院费用已经结清了,没有大问题的话,您现在就可以出院啦。”
我一惊:“结清了?!我怎么不知道!”
她笑盈盈地,想必是见过多种我这般情形:“这个好说啦,肯定是您哪位亲戚朋友帮您办的,您回去以后就会知道啦。”
我越发震惊了。那一刹那我心中涌过无数个念头,但我没来得及去想----我只能匆匆的离开了。连句告别都没有说一声。
现在我皱着眉头坐在车上,焦虑地看着手机。我的手机不断地拨着一个号码,那个号码我怎么也不会忘记……嘟,嘟,嘟……电流声像一种节奏,而世界上所有其他的声音都是噪音。可是那电话并没有拨通。我听来听去,只能听到移动娘那个沉稳而富有气势的女声:
“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北京的司机都爱和人侃大山,尤其爱议论政治和性混合的绯闻,例如谁家姨娘在外生了孩子,天上人间的后台是谁谁谁,谁家女儿在太庙结婚婚礼办了一亿……也许我和他侃侃,能问出点大强哥的花边角料的新闻也说不定。但是,他罕见的一语不发,并没有拉上我聊来聊去。他在后视镜里看着我,看我就那样低着头,焦虑地按手机按了一路。
下车的时候,司机急促地喊了一声:“哎您当点儿心----”我一震,往后退了一退,这才险些没撞上人。
“谢谢。”我丢下一句就匆匆跑了。也不知道他在后面嘟囔了什么……实际上,如果我去开车的话也许是个好事儿,每天可以经历各种不同的故事,有助于我写文……但是我的写文生涯还能继续吗?
这个是显而易见的。我们每个人都和框框签了一份霸王条约,这个条约其他文学网站也有,是行业内公开的卖身契;五年内你无论写什么都是框框家的,框框给你保底金给你v收益和你分改编版权收入,你不可能用这个笔名去在其他地方不经允许地发布作品。当然,也有不少人顶上另一个笔名就果断去写其他的文了,这个在女频挺多来着,不少姑娘换了身马甲便去台湾出七万字一本四百美金的耽美小说……这个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关键在于,只要你一旦被查出来,就等着被告上法庭吧。
这五年内,我们职业作者的命运都和框框绑定了。框框兴,则我们会有更好的发展前景;框框亡,则我们就悲剧了。
就像你在任何一个单位去做工作一样,普通坐办公室的职业也是如此----上头倘若有什么变化的话,你会不焦虑么?
一直以来,框框的业绩都挺不错的。我打开电脑,看着展示平台上的历史新闻----按道理年底是发布总收益额度的时候,我记得去年是几百万还是几千万来着?反正比纵横强,但比起点弱一点儿……这一季度的效益并没有发布,所以也不知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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