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说:“我只看的清楚她手指上的大钻……都被闪瞎了……”
车主妹妹看上去很年轻,但是打扮成熟。她活像是从《v》内页上走下来的。在我们的注视下,她带着一种不动声色却眯着眼睛的神情,和迎上了两句什么,随后,ga先生果断打开敞篷车副驾驶位,和她一道绝尘而去。
我看得无比震惊,不由得赞叹:“神技术啊!勾搭帝!”
陈默笑了笑:“是啊,我这兄弟就这样……总算没我们的事儿了。我们换个方向继续跑吧。”
我跟在他旁边,虚心地问:“话说那个开车的姑娘是谁啊”
“不算追求……啊不过也差不多。”陈默有些阴郁地笑了一下,“还不是因为我兄弟拍电影,缺钱……刚才那个是赞助商家的大小姐。我对他说你那个电影何必把成本搞到那么高,简单拍点实质内容就行了反正观众根本不关心你其他的……他不肯。喏,反正他愿意出卖色相。”
我的心颤抖了一下:“他……拍什么片儿?”
陈默并不看我,自顾自地说:“sān_jí片。其实就是sān_jí片,不过他不承认。他觉得是成人艺术片……我说要他先搞定审查还差不多。”
我缄默了一下,又开口说:“其实你们的条件都很好,一直坚持下去的话一定可以成功的……”
“是啊。”陈默忽然转过头,大大地对我笑了一下:“现在看起来是很苦,不过已经比最早的时候强多了。我和我兄弟刚开始在香港混的时候,只能两个人省着钱吃一碗面。香港的物价,真贵啊。他想做导演,我想做演员,不过都只能从最底层的场务开始做,扛机器什么的……我后来没办法,家里急着要钱,就只能拍成人片了。好在都过去了……付出很多也有回报。现在来北京,也还是能继续做演员。”
“你家里……?”
“家里穷啊,”他感慨地说,“那一片的都穷。都说南方富,别看珠海靠海,可是没开发前,就是个小渔村。珠海的书记倒是好人,三十年来都没像深圳那样开发,所以没什么污染,也没什么强拆……我那几年在香港工作,看到不少内地女孩子到夜总会去做,东北的重庆的湖北的,一个个喝多了就对我哭,说也是不得已,弟弟要读大学啊爷爷奶奶重病瘫痪,叔叔伯伯爸爸的跑去抗议强拆结果被打断腿或者送进精神病院什么的……哪家都一样,连遭遇都差不多。我和我兄弟都算很幸运的了。我们那一片村镇的姑娘,本来有不少……也跑去东莞工作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突然觉得心里很惭愧,因为我根本没那么惨,可是平时总是伤春悲秋,可明明有人比我苦大仇深得多。
他转过头来又笑了一下,还是那样带点阴郁的成熟气息:“不说这个了,你知道我兄弟为什么喊我们一起晨跑么?”
“为什么……?”我迟疑地问道,“他要钓那个千金大小姐,一个人晨跑不是更好吗……?”
“这就是学问啊,”他唏嘘道,“我以前没什么机会读书,但你应该在学校呆过很久,肯定见过那种漂亮妹妹,什么校花组合,喜欢聚在一起的,对不对?或者说美国电影里也有,比如《青春舞会皇后》和《贱女孩》这种校园片里的校园辣妹团体。”
“啊……”我点了点头。
“这就是集群效应。”他非常认真地说,“以前小s在节目里也说过,一个美女走在路上可能会有人看,但是不够打眼,不闪亮;两个美女可能还好,但如果三个走在一起就非常闪了……她举这个例子是说她学生时代和大就是这样想的,怕他一个人还不够骚不够打眼,所以叫我也喊人和他一起跑……”
“我记得小s的原话是这样的,”我惭愧地说,“两个美女走在一起还好,可是如果两个大美女加上一个还不错的女孩走在一起就会觉得三个都是美女……你们都很帅很亮眼!”
“没这回事!”陈默直直地看着我,非常严肃地说:“林可,你还没发现自己非常吸引人吗?前几天我们去楼下吃烧烤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那些小明星y圈名人的,设计师啊搞摇滚的啊还有很多选秀出来的小明星……你没注意到很多人盯着你看吗?如果我不在你旁边的话,肯定有人来搭讪的……黄总肯定会一枪崩了我。”
“哪……哪有这回事……”我听得无比羞愧。
“真的有,”陈默果断地说,“我觉得我和你传绯闻还蛮划得来的----只是不知道哪天黄总想起来觉得不满了,可能就把我灭口了。”
想到我的老板,我自己也觉得充满了抑郁。从去年到今年,从那个小屋到跑来这里----哦,当然我还留着那间小屋的钥匙;我至今不知道黄先生是干什么的。也许是倒卖军火的,谁知道呢?反正他不肯告诉我,而且成天忙里忙外,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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