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桥一看他这预备下地的模样,忙出言阻拦:“哎,你就别下地了,就剩巴掌大块地,这么点儿活计,你还这没伸手呢!我都快干完了,回头再把鞋子弄脏还得刷鞋,忒麻烦!”
殷亭晚才不管那么多,他一边卷着裤腿一边儿贫嘴道:“哦,合着我媳妇儿一个人干活儿受累,我搁旁边傻站着,你觉着我能做出这么没品的事儿?”
他那嘴嘚吧嘚吧跟说快板儿似的,分分钟就能给你秃噜出一连串的大道理,姜溪桥一看拦不住,又不想听他那些歪理,干脆就随他去了。
刚干上活儿,殷亭晚又想起一件事儿来:“哎,我还没问呢!斯咏和景华考得怎么样啊?”
“斯咏跟咱一个大学,不过他选的工商管理,至于景华……”姜溪桥有些失落道:“他想学经济学,正好他小姑也在上海,就报的上海的大学。”
殷亭晚听了这话,便是一阵艳羡:“能学自个儿喜欢的东西真好!”
“怎么着”姜溪桥以为他反悔了,故意打趣儿道。
“不是我,是圆子!”殷亭晚叹着气说道:“他本来想报考美术专业,结果被家里硬逼着去了军校。”
姜溪桥有些诧异的问道:“他没跟父母说吗?”
“说了管什么用啊?”殷亭晚感慨道:“我们这样的家庭出身,大部分都需要有子女接任,他家里就他跟一个妹妹,那家伙又是个妹控,怎么可能舍得送他妹妹去从军?到末儿了,还不是得自个儿上!”
两个人越说越觉得没意思,干脆连剩下那点儿地也懒得收拾了,锁了门上二大爷家避暑去了。
转眼就到了大学开学的日子,到系接待处报完到以后,负责接待的学姐把两人送到寝室,就转身回去工作了。
大概是为了照顾新生,姜溪桥的宿舍被安排在二楼。
殷亭晚一看房号就乐了:“这学校分宿舍的系统是不是看上你了啊?连分个房号居然都跟你的生日一样。”
姜溪桥看着门牌号上的222也很是无语,他瞪了一眼笑得跟傻子一样的人,红着脸开了门锁进屋。
寝室里没有人,不过靠门的两张床都已经铺好了,桌上也零零碎碎的摆着手机充电线之类的小东西,显然已经有两位同学先到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暂时离开了。
殷亭晚在两张靠窗的床比较了一番,最终选定了床头是墙壁的那一张,这样等早上阳光照进来的时候,不会影响到姜溪桥睡眠。
他将手中的行李箱放在一侧,拿了笤帚蹭蹭蹭几下就爬上了楼梯,利落的扫起床上的灰尘来。
姜溪桥刚接完一盆水打算擦床,一看他都拾掇上了,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忙说道:“我自个儿来吧!”
殷亭晚怎么可能让他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直接伸手接过水盆,拧了抹布麻溜儿的擦上了,一边还劝道:“行了,你就坐下面歇着吧!这床好几个月都没人睡了,你上来再沾你一身灰!”
床上的木板经过简单的清理过之后,又晾了一会儿,趁着这会儿功夫,殷亭晚又接了一盆干净的水,把书桌和柜子擦了出来,姜溪桥把衣服都整理好之后,殷亭晚已经打开行李箱,正准备往床上铺被褥。
姜溪桥闲得无聊,其它的事儿殷亭晚也不让他插手,他就想出去走走:“我去学校后巷买杯咖啡,你要吗?”
“嗯,一杯美式!”
拿上钱包正准备往外走,又被殷亭晚叫住了:“哎,等等。”
“怎么了?”姜溪桥以为他还有要买的,便转回来问道
殷亭晚吞下了‘我陪你去‘的话,转而叮嘱道:“没,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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