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有你这一咖的吧。」凌天觉得自己的弟弟怎麽可能受得了。
「我会让他很忙没空找别人。」凌云很笃定。
老弟你不懂,人生的缝隙是很多的啊!遍地都可以开花了,何时何处不能做?
他这回终於没办法不问陶君平为什麽会跟他弟在一起了。
陶君平是这麽说的:「放心我比你还怕把你弟弄死。」
「你会定下来?」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你弟说我可以跟别人做。」陶君平微笑,眯着那双眼睛看着凌天。「不过我很有分寸,我知道你是禁忌的对象。」
「……」重点不是在我吧,虽然我也觉得你很美味……啊不对。
凌天头很痛。
有失恋这种保险吗?凌天在想是不是该先去帮凌云保一个高额的保险,之後凌云失恋了,他就可以大捞一笔……呃不对,是红利对分……啊也不对,要他是他九成凌云一成……这样好像还是不太对……
总之他觉得虽然现在两个人之间看起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很明显之後凌云必死无疑就对了。
那时的凌天怎麽样都没想到,原来必死无疑的从来就不是他的弟弟,而是陶君平。
连凌云也没想过。
凌云的脾气很硬,决定了的事就是了。当初他以为他讨厌陶君平,讨厌到後来发现原来不是这麽简单的一回事,所以他想跟陶君平在一起。
那天晚上在陶君平家里陶君平的话的确让他吃惊,但他当下并没有真的想那麽多。
无论如何他都要这个人,他是这麽想的。
性奴隶这件事他并非认为不重要,只是他要怎麽问?
陶君平──是的他到现在还是坚持叫英文真是件怪事,明明大家都台湾人,好吧陶君平是日台混血,只是不叫日文名字却叫个英文ren又是怎麽一回事。
通常他叫陶君平的本名,好像当所有人都叫陶君平ren的时候,他叫本名反而觉得亲近。
「陶君平──」
是的,他不只一次想问,你所谓的性奴隶是什麽?为什麽是性奴隶?到底有什麽样的过去?那些黑暗又是怎麽一回事?
但当陶君平抬眸,含笑似地朝他望来,黑白分明的眼那样专注地凝视着他。那瞬间他觉得所有的问题都蠢毙了,没有一个他问得出口。
陶君平的生活不像他原本以为的那样闹腾,住在一起之後他才发现陶君平的生活很安静,书、电脑、芳香疗法,几乎成了陶君平不上班不去夜店以外全部的生活。他喜欢陶君平这样沉静的生活,他一直都喜欢静谧的日子。
不过生活里还是有他皱眉的地方。大多跟陶君平的喜好和职业有关系。
「喝这个。」
就像这个时候,今天不晓得是不是有人挟带凤梨进他们科,棘手的病人超多的。他忙了一整天快累死了。
「这是什麽?」他看了一看,陶君平递过来的又是一杯水,闻起来有淡淡青草般的气味,很凉爽,但是根本不知道是什麽东西。
「毒药。」陶君平勾着唇淡笑。「怎麽样,喝不喝?」
这时候他哪能不喝?当然一口全乾了,搞了半天他才知道那杯是五叶松纯露对上水调成的饮料。
那些饮料还常变换,有时陶君平甚至要他猜一猜是哪种纯露,或是哪几种纯露,否则没得一起睡,他都快疯了。
他也曾扔一本医学用书过去给陶君平。「那你也读一读,然後我要考你,没考过没得睡。」
「怎麽?」陶君平笑着。「你觉得我有去当泌尿科医生的天份吗?你确定要我走这条路?」很认真地把书接过来看。
「算了。」他一把又把书给抢过来。真让陶君平去不知道要勾引走几个病人。他认了。
除了这个之外,陶君平家里那些瓶瓶罐罐是多得可以,三不五时看陶君平把这瓶加在那瓶里,那瓶又倒回这瓶来,看得他眼花撩乱。有些时候那些东西也会用到他身上。
这是他又爱又恨的地方。
「来。」陶君平走到他身边,剥了他的上衣,为他按摩着颈肩。
这个人今天接了三个疗程有了吧。一个疗程二个小时……凌云扳着一张脸,假装用心阅读。「我不累。我不要那个味道。」
「没见过像你肩膀那麽硬的人。」陶君平轻笑,仍是他按着。
「我都说过不要了。」怎麽能那麽舒服。这个人会太累吧?他还继续躲。
「那要这个?」陶君平的手滑过他的胸,擦过他的乳首。
「……」很好。他硬了。
其他的事迹还有拿着颂钵在他身上敲啦、做各种手作品分送给姐妹们……总之他好像跟个巫师住在一起。不是非常习惯,毕竟他对那些巫术没兴趣,但却发现巫师并没有想像中那麽讨人厌。
巫师会想对他施法,是因为巫师也喜欢他吧。看着陶君平又在搬弄那些瓶瓶罐罐,用那样认真的眼神,虽然他仍旧厌恶芳疗,但他不得不承认,厌恶指数确实悄悄减少中。
他们的生活却并不都那麽安静,他也认识了些新朋友,遇到旧朋友。
他大略知道了陶君平为什麽要他住到陶君平那里。陶君平的邻居跟陶君平是好朋友,那人让凌云一看就想起来了,在新闻里他见过的──郑恺年,一位名政治人物的儿子,发生过的事情他也记得。
郑恺年现在跟男友同居,医界不大,里头的gay多多少少都会知道,郑恺年的男友杨敬谦原来就跟凌云是点头之交,陶君平若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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