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就是好,你看看这弹性。”说着,用手在他胸上狠拧了一把,“噢,看不出来你还有八块腹肌呢。”
小唐故意淫笑着,手慢慢的往晓风腹下摸去。
晓风被他一阵斯磨,加上药力,分身高高挺立,蓄势待发。小唐瞟了一眼假装淫笑:“看不出来,小孩子还挺凶猛的啊,呵呵。”将晓风两只手扣在头部上方,说:“嘿嘿,先嘴一个,”撅起嘴来就往嘴上亲。晓风忍着身下的躁动,牙齿一咬舌尖,打了个冷颤,一股剧痛,血腥味儿弥漫在口中,心里顿时清明了,眼看着小唐撅起的嘴亲下来,反手将他的手抓住,腿一缠,一个翻身,就把小唐压在身下,抽出旁边的腰带就把他的手绑了。小唐还在那里吃惊,挣扎,双脚蹬他,嘴里说:
“臭小子,我在上边。”晓风看看四周,把衣架拖过来,放在沙发后别住,小唐刚挣扎起来,又被晓风一个大背,狠狠摔倒在沙发上,将他的手挂在衣架上边,这下是怎么挣扎也跑不了了。
小唐的酒有些醒了,吓得不轻,心想,坏了,别偷鸡不成反被鸡啄,如果被这臭小子吃干抹净,老子一世英名就完了。见晓风露着两个兔子牙咧着大嘴笑着,粉色的牙龈都能看到,凑上来。嘴上忙恐吓:
“臭小子,你……你敢……老子跟你拼了。”晓风这会儿欲火焚身,加上心里气他用这个损主意坑自己,早就打定了主意,低头四处看看,拿起一管润滑剂,举着,强掰开他两条腿,发出周星驰电影中的那种声音“嗯哈哈哈哈”……
几个男孩子站在门口偷听,嘿嘿的笑,一会儿“啊……”一声惨叫,一个说:“哎呀,你听听,很惨呢!”那个说:“叫这么惨,肯定润滑剂用的少了。”另一个说:“看不出来,那个穿白衣服的先生长得挺斯文的,怎么,怎么这么急呀。”再听,惨叫声像被什么堵住了,闷闷的。ròu_tǐ的撞击声一下一下传来,频率很快。那个说:“听听,体力很好呀。”一个说:“嗯,速度也很快。”三个人贴在门上。稍停了一会儿,声音又传来了,这次,断断续续的有些呻吟声出来,撞击声时快时慢持续着。偷听的三个人脸红红的笑,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几次之后,呻吟声越来越大,到最后有些变成抽泣了。一个说:“哇噢,这个先生真厉害呀。”那个说:“嗯,‘一夜’也有作用,原来做两次,喝了能做四次,嘿嘿。”
车子在路上开得飞快,穆郎扁着嘴,连誉递给他一瓶水说:“乖,别急,喝口水,你别担心,晓风不会有事的,小唐虽然鬼了点儿,不过人不坏,顶多捉弄捉弄他。”穆郎接过去,胡乱喝了两口,伸出拳头在连誉眼前晃了晃,连誉笑笑,一把握住说:“放心,出了事有我。”
连誉拉着穆郎手进了“火焰”的门,灯光昏暗,保镖找阿冰去了,连誉站在那里低声和穆郎说话。“啪”一道闪光,连誉忙把穆郎拉到身后,一看,一个服务生拿着拍立得相机,相片缓缓的出来,服务生笑着递过来,说:“两位先生,今晚玩儿得开心点。”穆郎接过来,影像还没有全显出来。保镖跑过来,连誉忙拉着他跟着,阿冰站在楼梯上,手抄在裤袋里,笑嘻嘻的看着他俩。
“你就是穆郎?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连誉了,给我个机会好不好?”阿冰毫不掩饰对穆郎的欣赏,眼睛直直的盯着。连誉阴着脸走上前说:“你别做梦了,快带我找人。”转身对穆郎说:“别理他,他有晚期妄想症。”穆郎看着连誉笑。阿冰叹口气说:“你说,上帝为什么这么捉弄我,为什么让我遇见你,而你又站在连誉身边,唉!”连誉上前在他肩膀上捣了一拳:“花痴啊你,快点儿,那个秦晓风是穆郎的好朋友,他要是有什么事,你在这里叹一辈子的气也没用。”阿冰一听,笑嘻嘻的对穆郎做了个“楼上请”的手势,领路上去了。
到了门口,看见三个男孩子围在那里吃吃的笑,见老板上来,忙肃容站在一边儿,几个人拿眼觑着连誉和穆郎,心里暗暗感叹。
连誉一开门,门反锁着,穆郎拽他,他敲敲门高声说:“小唐,你给我滚出来。”
门开了,晓风和小唐站在门口,连誉冷眼看他俩说:“跟我回去。”拉着穆郎走,两人在身后跟着,穆郎转头想问问晓风,一看晓风正盯着小唐,小唐走路有点儿拐跟在后面,低着头,晓风对他悄声说:“我扶你吧。”小唐脸红红的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吱声。
穆郎不解,抬头看看连誉,惊见连誉嘴角抽动,眼睛弯弯,居然在强忍着笑。
(二十六、)
清早六点多钟,楼下“哐”一声,偎在连誉怀里的穆郎一惊,两人同时醒来。连誉咬着牙,眼中pēn_shè着怒火,摸了摸穆郎的脸庞,看他眼皮儿还有点儿睁不开,知道他昨晚又被自己“欺负”的累坏了。起身,将被子拉高,将他严实的盖好,将后背的缝隙塞住,在脸上“啵”亲了下,说:“乖,你再睡会儿,我下去看看。”
穆郎含糊的说了句:“衣服穿上。”连誉一看,确实,自己真是被气晕了赤身就要下楼,拿出条牛仔裤穿上,轻轻将门掩上,下楼来。
“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连誉冷冷地看着象斗鸡一样的小唐,雪白的意大利长毛地毯上躺着摔成两半的琉璃盘子,落地窗,碎成一地玻璃珠子,窗外晨雾缭绕,空气清新。晓风冲连誉傻笑,龇着兔子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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