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
地点是闹中取静、好找而隐密,因为租金贵,相对的装潢也是高级的没话说,魏静言因为看惯了日式建筑装潢的极简,于是对于英国人这般奢华富丽的摆设有些晕眩。
于是,一面在学校的论文间抽着缝隙,两人合资的工作室就这么开始了。
魏静言胆大,一开始就去找个几个法庭中还纠结的大案子来做。
他的案子大部分是一些犯罪关系人,其中有几个关系人看似与案子毫无关系,却在魏静言与伊藤佐知的冒险精神下做了几次深层解析后翻出了关键点。
两人做的是心理分析,通常都是让关系人在没有任何压力的情况回忆着事发当时的景象,利用心理辅导的方式引导或修正,如此旁敲侧击的也被两人弄出了点名堂,闻风而来的顾客渐渐多了。
伊藤佐知自称自己是个奸商。因为刻意把工作室租在装潢高档地段,又地处在伦敦最精华的区域,他以筛选的方式接了不少有钱的顾客,很快的除了荷包满满以外,工作室的名声也在刻意的低调假象下实则侵略式的在业界占有一席之地。
魏静言和哈维走进工作室的时候,伊藤佐知一面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数着大迭钞票一面露出奸笑。
哈维看到伊藤佐知那个很欠扁的笑容忍不住走过去当头就给他一个暴栗。
「什么啦?!干麻一进门就打我头?」伊藤佐知双手按着脑袋,颇为无辜又带点气恼的看着哈维。
「谁叫你笑的那么欠揍。」哈维一点点愧疚的意思也没有,因为扁了伊藤佐知而开心的爽朗大笑着。
「好了,都闭嘴。」魏静言看着这两人又要玩闹起来忍不住无奈的出声制止他们。
伊藤佐知和哈维相视对笑了一下,两人乖乖摸了摸鼻子在沙发上坐好。
几人住在一起也相处了好一段时间,对于彼此的个性都很了解,四人的生活像难兄难弟一样彼此扶持,没有阿谀我诈、没有心机,这段只有真心和付出的友情每个人都非常珍惜。
「王耀呢?怎么没看到他?」伊藤佐知问。
「最近王耀都早出晚归的,而且每次遇上了看他都是满面春风,我看是谈恋爱了。」哈维想到最近几次看到王耀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如果是谈恋爱那也挺好的。」魏静言笑了笑,心里也为王耀不再执着着柳霏而开心。「对了小佐,这阵子不要接案子了,我想休息一下。」
前段时间的密集忙碌,工作室是如日中天了,可是魏静言也忙到都没有自己的时间,前几天何珊又哭哭啼啼的打电话来,魏静言一想到头就大。
趁着最近手边案子不多,魏静言打算到何珊住的酒庄去叨扰一阵子,除了是给何珊一个交代以外也算是给自己休个假。
此外,二哥也说要出差,会顺道来陪他几天,魏静言一想到哥哥会来心头不由得就像淋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噢,好吧。」伊藤佐知苦着一张脸,乖乖点了点头,谁叫他之前也才休假回了一趟日本,当时把工作都丢给魏静言的他可乐了,现在现世报马上就来了,想到要一个人处理两个人的工作量他就想哭,于是还不忘提醒魏静言别休假休到忘了他。「静,你要早点回来喔。」
「行了,我只是要去何珊的酒庄住个几天。」魏静言笑着推推伊藤佐知的头,这人就会装无辜,之前回日本的时候怎么没见他那么有良心过。
一听说魏静言要到酒庄度假,威廉很积极的就从伦敦开车到约克市接他,能省去撘车的麻烦魏静言也乐得高兴,随意收拾了几件随身物品就跟威廉开车出发。
两人在开车的路途上随意的闲聊,魏静言突然想到自己一直没问过何珊的病情,他一直不知道何珊的身体状况如何。
即便是现在的他,对何珊还是没办法自然的唤出一声『妈妈』,母亲这个身份对于魏静言而言还是太沉重陌生。
不过在英国这几年,魏静言已经与他们夫妻俩熟络,比较能以朋友及长辈的心态来对待他们。
「威廉,何珊的身体那是什么病?」想到何珊第一次与他对谈时说到的身体状况,魏静言用手肘支着窗转头问威廉。
「病?」威廉显然愣了一下,然后偏头想了很久。
「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何珊说是去看病的,好像很严重的样子。」魏静言解释着当年的情况。
「噢,那个啊。」威廉细想了一下,记得何珊当时的确是生病的。
9-2
「我记得那时只是个小感冒,当时我们会回去而且常跑医院是因为一个老朋友在当那间医院当医生,那人是当年介绍我和珊认识的介绍人,因为好多年不见我和珊一直很想念他,所以趁着休假特意去看他。」威廉疑惑的看着魏静言,不了解为什么他会认为何珊至今还病着。
「是吗……」魏静言听完真实的原由咬着牙,心想原来当年就是被何珊装出来的可怜样子给唬弄了,搞了半天他心中一直悬着何珊的病况结果都是白担心一场,这女人为了留住他竟然不惜拿自己的身体状况来开玩笑,想想还真是该抓起来打屁股才是。
不过听到何珊其实没病,而且看样子还能活蹦乱跳地活个好几十年,魏静言心中也是踏实的,被骗了固然生气,不过如果不是何珊这样,他今天又怎么会站在这块土地上呢?
魏静言无奈的看着窗外的风景然后笑了笑,没事那就最好了。
魏静言在酒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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