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这个。”j举起了小兔子的手,让他手上明晃晃的戒指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j,你自虐啊?这婚姻是什么?你跟我都清楚。”
“走着瞧吧。”j的声音淡淡的,小兔子笑了笑,就那么靠着j,睡着了。
“斑比,你又要忙了……”小兔子撅着小嘴,表示他的抗议。
机场里人流拥挤,所有人行色匆匆。纽约的机场这样,这里的机场当然也是这样。小兔子的思绪飘回了纽约,他还记得抱住他时,那种温暖的怀抱。
“嗯,你不也是吗?没事儿,有空就出来一起吃饭。”陆天宇靠着车子,摸了摸小兔子的线帽。
“人家舍不得你啦,住的那么远,见一次都得绕城一周了。”小兔子粘上了陆天宇,搂得死死的。
“不远,马上就不远了。”陆天宇笑了。
“哈?”小兔子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j已经伸手把他拎上了车子。“周瑞,回见了。”
“嗯,有空你们过来,方便多了。”
“色盲,你什么时候变路盲了?方向反了,往东才对,纽约时间呆长了,你怎么连这边儿的路都不记得了?”小兔子在副驾驶上叫嚣着。
“闭嘴,头疼,你安静一会儿。”j捏了捏额头,他还是沉默拧巴的好,现在太呱噪了。
“不是我安静不安静的问题,你要悬崖勒马,南辕北辙是不对的。”小兔子一脸正色,他知道,只要一说成语,j一准儿抓狂。
“我真想从车上把你推下去!”
……
小兔子现在嘴巴合不上,就那么惊奇的张着,眼睛一眨一眨的,脑袋像个波浪鼓,左右转着。
“你不是色盲吗?”这是小兔子现在唯一想到的一句话。
“你丫真是操蛋,半天就这么一句。”j给气着了,他让他无语。折腾装饰了半年,用心用力,耽误了n多时间,他老人家就这么一句——“你不是色盲吗?”
“不是,我就是觉得不可思议。”小兔子在房子里溜达来溜达去,上上下下的看着。
很大的房子,比他的工作室还要大。上下四层,显然经过精心的设计,空间利用都非常合理。一层是客房什么的,有个小型的剧场,二层是主卧室,还有书房什么的,比较生活化。三层是j的空间,依旧黑白分明,四层是小兔子的工作室,粉红色的基调,颜色搭配用了撞色处理,很鲜艳,很有冲击性,却一点儿都不刺激。
“颜色是陆天宇选的,他标好了,工人照着弄就对了。”j靠在窗口,手里的香烟弥散出淡淡的蓝色烟雾。
“我就说么,色盲这事儿不是能治好的,还是斑比有品味。”小兔子点点头,表示疑惑没了。
“行,就他好,你找他过日子去,你看他要你么。”j冷嘲热讽。
小兔子瞟了他一眼,没理他。“对了,你干嘛把我工作室的东西擅自搬来,我有说过要和你住在一起吗?”
“你!”j气不打一处来。
“你脑子灌铅了?别改锥了?种草了?咱俩什么关系啊。你有没有搞错。以前你住我那里,嗯,是因为你是周瑞的朋友,那斑比喜欢周瑞,嗯,简单说就是朋友的朋友,我才勉强同意的,说好等你的房子弄好你搬走。你搬走就搬走吧,你把我东西一起搬过来是什么意思?”小兔子漫不经心的说着,丝毫不觉得他在伤害一个人。或许,在他的思考范围里,他根本没什么伤害j的资格,他们本来就没什么。
j听着小兔子冗长的叙述,已经无语了。生气已经不能表达他的内心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还有,结婚的事情,你清楚,我清楚,别人看着可能会误解,但是,咱俩不误解就好了。以后该怎么着,还怎么着。你是你,我是我,各自有各自的生活。”
“说够了?”j看着小兔子。
“嗯,我想想。大概就这些。”小兔子翻了翻眼皮,感觉该说的都说了。
“你真够行的了,你比谁都恶毒。”j有点儿无力,搞半天在小兔子心里,他俩就这样,他无论做什么,在他那儿都是白搭。
“我又怎么恶毒了?”小兔子不明白。
“在你看来,咱俩到底什么关系?”j只是看着小兔子。
“什么关系?”小兔子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是啊,他想这个问题想了好久了。他们到底算什么?朋友?算不上吧?一见面就掐架。有性关系,情人?更不可能,谁也不爱谁,哪儿可能是情人?越想越乱。他跟他睡了两年,他居然搞不清楚他跟这个男人的关系,而且,越来越搞不清楚。
“死对头吧?”小兔子认真的说着。
“还行,你倒是没说没关系,还行。”j笑了笑。
“你笑什么?笑比哭还难看。皮笑肉不笑的。”
“没事儿,随便笑笑,你不是不乐意跟我住吗?明天把东西搬走。”j吐出了一口烟,“今儿您就凑活跟这儿睡一夜吧,我下楼,不打搅你。”
小兔子是看着j开门下楼的,怎么今天看来,有点儿感伤?
嗯,以后可以分开住了,以后可以连性关系都省了。
可,我怎么一点儿都不开心?
失落个什么大劲儿?
j躺在床上,没开灯,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能借着月光的冷光,看个大概的轮廓。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看什么。
多余,都是多余。
房子、婚姻、他对他付出的情感,全是多余。
“色盲,你睡了吗?”小兔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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