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龙炟忽然有些头疼。这一个两个的，不是变态就是极端份子，就没一个正常点的对手吗？
“没有人会毫无目的地去做一件事。”刘庄说道。在他看来，杨程安对曾皓然的执著非常强烈，强烈到他想要占有对方的一切。因此，杨程安在方浩野死後虐杀了他的妻子，甚至连方浩野生前穿过的制服他都没放过。刘庄对陈昕也有过这样的感情，所以仅这方面而言他能够明白杨程安的想法，包括他去日本留学的目的。
“你是说，他不是要杀了心理医生，而是有别的原因？”龙炟想不通。
“方浩野的病历。”刘庄再次提醒道。
“病历？”龙炟恍然大悟。以明一郎的性格，他交给警方的诊断记录必定是假的，真实的病历资料他一定放在了某个保险的地方，因为方浩野可以算是他成功诱导人格分裂的第一例病例。
“原来如此……”第一个问题终於得到了解答，但余留下来的不解之谜还有很大一团。
“你问完了吗？”刘庄略显不耐地看著他。
“啊，还剩下三个，第一，我要知道d区的基本构成，第二，那个在第一起工厂纵火案里死掉的秦鲁是干什麽的？第三……”龙炟顿了顿，才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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