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奔跑,喘、息、声溢出胸腔,打开一道又一道流光溢彩的包间门。终于,在最后一间停下,犹疑着推开门,地上一个男人冲着大门蹙眉露出或是痛苦或是欢愉的表情。
那个男人面有、艳、色,口水四溢,身后的男人正在艹、弄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脸,和他一样?
不!不!不!
秦众猛地坐起身!睁开眼,用手抹一下额头,一脑门子的汗!怎么会?怎么会还做这个梦?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旁边的人小声嘟囔,像是一只睡迷糊的大狗狗,环住秦众的腰。但是秦众忽然心生恶意,那么漂亮一张脸,脖子那么纤细,似乎一掐就断了,那么具有蛊惑力!
但是,他猛地一个激灵,想起来那么,那么多的血!
秦众捂着头,想要尖叫,但是尖叫声就在喉咙里,怎么都出不来!
筋疲力尽的男人倒下,埋在被子里。
第二天,秦众又去那个咖啡馆了,这个咖啡馆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喝,而且还要按小时收费。可是它强烈吸引着秦众去消费,因为这个咖啡馆的对面就是秦冠工作的大楼。他没打算看到秦冠,只是觉得在这里坐着就可以距离秦冠近一点,再近一点!
今天也毫不例外,只是秦众正惯例发呆的时候,眼角似乎看到什么!那,那不是小冠吗?不会认错!那个高瘦的身影,包裹在挺直的西装里面,显得那么好看,就是怎么还有一点点驼背?早就说那时候不能这么看书,看看,看看!背都驼成什么样了?怎么皱眉毛了?难不成工作上出什么问题?不会的,不会的!小冠这么聪明一个人,一定不会出问题。
咖啡馆的服务生有点惊诧地看着正摸着玻璃的人,整个人都贴玻璃上了,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先生?先生?”服务生想让他走人。
秦众转过头来,却是满面泪痕,“嗯?”
服务生吓一跳,硬着头皮说:“您这……到时间了……有别的客人订了这个位子,很抱歉……”
秦众擦擦眼泪,略带歉意地看了一眼服务生,“我出双倍的价钱,让我在这儿再待一会儿好吗?”
服务生僵硬点头,“啊,好……好的……”这位先生,别说,一张娃娃脸那么哭竟然还挺漂亮的……
秦众每天不是在那栋公寓就是去偷窥秦冠,商无忌一开始还觉得无所谓,时间长了,心里觉得受不了,觉得自己当初劝秦众出去走走的借口还真是烂的要死!
这天中午,秦众回来,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商无忌本来还觉得挺好的,但是秦众似乎这时候才看见商无忌脸立马就拉下来了。
商无忌这就有点不开心了,去做饭,我饿了。
秦众看了商无忌一眼,转身去了厨房,不久之后端出来一碗面。
商无忌躺在沙发上昂着头,“喂我。”
秦众看向商无忌,什么话都没说。刚刚偷偷看到秦冠和秦冠的老婆孩子的喜悦被眼前的人搅和的所剩无几。
“你他、妈是不是聋了?”商无忌觉得那个眼神让自己羞愧而且无所遁形。
秦众拿起筷子挑起面条送到商无忌嘴边,商无忌嘴角一挑,“他妈没伺候过人啊?用、嘴、喂。”
秦众面无表情把面放回桌子上,“嘭”地一声。
商无忌瞪眼,“你还有脾气了?”
娘、希、匹!“能不能别找事?”秦众转身就要往卧室走去,他今天很累了,秦冠儿子今天放假,一家几口去游乐园,难为他一个跟踪的且得小心,又不想跟丢……
“咱俩谁找事,你倒是跟我说道说道,跟踪别人看别人一家几口其乐融融有意思啊?你是不是有瘾?你就这么犯、贱?”商无忌似乎被秦众的那句话刺激大了,腾地站起来,步步逼近秦众。
秦众咬紧腮帮子,猛地转头,“那你呢?跟踪别人好玩儿吗?我他、妈的是个人!你这么跟锁着狗一样锁着我有意思吗?咱们俩本来就不对付,我知道你从来看不上我!当年我也不想去卖、屁、股,但是我爸我妈死了!秦冠不能不上学,我能干什么?啊?我不像付语深,当个小鸭子还能跟块冰块一样,你们还上赶着喜欢他!可惜我不行,我家里还有一张嘴呢!我不犯、贱哪里来的生意?甭说供一个大学生了!一天没生意都能饿死!”
商无忌第一次听见秦众说自己家的事情,也许以前秦众也说过,但是他从来没注意过,不知道这个人,这个人还有难以言说的过去。回想他在金碧辉煌以不挑客人,什么客都接还那么放、荡的样子,他……
“我不……”商无忌正要说什么。
秦众摆出拒绝的手势,“甭跟我提这些了,你要是想知道,早八百年就查出来了,只是你不想知道。不然,付语深的家底你怎么掏这么干净?连他家老鼠打了几个洞都知道吧?”
秦众深吸一口气,幽幽地说,“我说这些并不是说还想和你怎么地!我就是憋得慌,这些话我憋了这么多年,总会说出来的。我知道你这么折磨我,无非是当年我捅了你表弟,给……”
商无忌看着秦众递过来的剔骨刀,秦众刷一下拉开自己的羊毛衫,比划一下心口,“就这儿,来吧,给我个痛快。我留了遗书,放在床头柜上面那个抽屉里,上面可以证明我的死和你没关系。”
商无忌跟被火舔了一口一样,一把丢了那把剔骨刀,拉紧秦众的衣服。哆嗦着嘴唇把脸埋进秦众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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