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随着玄及的狐步舞旋转,玄及低声道:“你愿意来玄龟国么?我们一起生活。”
辰砂嘲道:“神经病,连名字也不报,你想说什么?今天都喝酒喝昏了么?”
玄及也不在意,便笑道:“我叫玄及,你好,初次见面,我爱上你了,请接受我的追求。”
辰砂“嗯”了一声,道:“你好,我叫辰砂,不要妄想了,回家冲个冷水澡,清醒一下,洗洗睡吧。”
玄及眼中蕴着笑意,辰砂读出了那微笑的意味,道:“你在等什么?这么有时间?”
玄及抱紧了辰砂的腰,一面跳舞,一面悠闲答道:“在等尸体被发现。”
辰砂道:“哦?谁的尸体?我的?”
玄及道:“全世界的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再伤你一根手指头。”接着特意握了握辰砂的左手,那只手只有四根手指。
两人的舞跳到一半,倏然间皇宫内传来恐惧的尖叫:“女王陛下——!”
玄及敏捷地退开三步,笑着挥手道:“再见!辰砂!”
丹若的半边rǔ_fáng被血淋淋地抓了下来,胸腹破开一条大口,肠子流出,一根玉簪刺在喉咙中央,瞳孔缓缓扩散。
文元朝他的弟弟吼道:“负责保卫的是谁!你刚刚去了哪里!内宫怎么会刺客!”
“公主殿下!”
思仙看到那场面已晕了过去,侍女慌忙把她抬走,文术深吸了口气,文元又大骂道:“去把辰砂找来!快!她要死了!!”
文术冲出皇宫花园,顾不得解释,一把横抱起正要进来的辰砂。
辰砂挣扎着下地,看到被撕掉近半张人皮的丹若公主,呆住了。
文元颤声道:“能救吗……辰砂,你能救吗?!”
刺客下手极狠,虽揭开了丹若的腹部,造成全身多处伤口,却令她无法出声求救,就这么半死不活地吊了接近半小时的性命,只剩一口气。
辰砂退了一步,道:“我我我,我要回家拿药。”
文元吼道:“文术去!”
辰砂道:“不不,将军不知道我放在哪,我得自己去!”
文元道:“文术你带他回去!快!”
一匹马载着文术与辰砂朝着将军府飞奔,辰砂在后门处翻身下马,道:“你在这里等我。”
辰砂跑上三楼,开灯,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亮。
“嘘,辰砂!”玻璃窗外的阳台上蹲着一个人,昆布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在了这里。
昆布敲了敲窗子,辰砂上前拉开落地窗,道:“又是你,有什么事?”
昆布道:“我刚看到玄鸡,玄鸡怎么会在这里?他杀人了吗?杀了谁?”
辰砂道:“还没死,女王。”
昆布道:“不懂吗?戟天是你的爱人啊!她杀了戟天,你还救她?跟我走吧,辰砂,别呆在这里,我很担心。”
过了许久,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辰砂点了点头,道:“行,带我走。”
半小时后,辰砂坐在一辆摇摇晃晃的拖车上,昆布则赶着那辆车,偷偷出了帝都城门,一个守卫也没有。
今夜一切都诡异得非同寻常。
辰砂拆开那个白色信封,问道:“这是什么?你从哪里找到的?”
昆布答道:“我把那家人的抽屉都翻了一遍!这是戟天留给你的信,我没有拆!”
辰砂又道:“从哪里找到的车?”
昆布道:“几个月前,在白桦树林里找到的!”
辰砂点了点头,他忽然发现一匹战马守在平原道中央,便把看到一半的信收好。
文术冷冷道:“你又要去哪里?”
辰砂道:“不去哪里,跟着这个叫昆布的人。”
文术道:“你不回去了?女王怎么办?”
辰砂漫不经心道:“她杀了我的爱人不是吗?那就让她下地狱吧。”
逐渐回暖的凛冬
于是丹若女王顺应民意地死了。
士兵把来宾挨个搜身,将八月札的玩偶熊撕成两半,八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转身扑到侍女的身前。
“发生什么事了?”石韦问道,这次出使任务由他全权负责,他嗅到了不平常的意味。
士兵粗暴地答道:“闭嘴,别多问!”
回到使馆后,石韦拉开窗帘朝外看了一眼,道:“八月,你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走动,我出去看看。”
八月坐在椅子上哭个不停,石韦顾不上哄她,忧心忡忡地离开使馆,前去打探消息。
玻璃窗上响起轻叩,八月止了哭声,怯怯走到窗前。
一只布偶熊在窗外晃了晃,八月破涕为笑,打开窗子,惊呼一声。
邋里邋遢的男人从窗外翻了进来,稳稳落在地上,八月登时掩住口鼻,打量他许久。
他的回字型胡子像是许久未刮,沿嘴角长到下巴,一头肮脏的棕发散发着难闻的臭味,身上衬衣油腻且满布血迹。
然而那男人双眸却湛蓝如海,充满了水波般的清澈温柔。
男人笑道:“八月札,喏,你的小熊补好了,别哭。”
八月终于想起这个人的名字,道:“戟……”
“戟天。”戟天笑着接口,又问道:“辰砂呢?我好不容易才进城里来,怎没见到他?”
三个月前,玄及派出所有随行刺客,押送濒死的戟天回国。却还是低估了他的生命力与武技,身上捆了五六条湿牛筋绳,并处于重伤濒死状态的戟天,在恢复两成体力后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三名看押人员,在前往烟煤镇的路上逃脱。
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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