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这赫然便是满清时候的装扮。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电视剧里的戏服太好了,现在街道上行走的人,穿着很是朴素,颜色也没有电视上鲜艳,样式也是很老款的。再看两遍的街道建筑,很有一股子的满清入关之前的感觉,热闹归热闹就是看起来很落后,东西建筑也不是汉家的精致,处处透着粗狂。
耳边充斥着叽里呱啦的陌生语言,谢小花不知道这是就是蒙古语,不过令谢小花惊奇的是,他的脑袋里像是住了一个翻译机,都一一的自动翻译成自己能听懂的话。不!或许是自己本身就能听懂这种语言,这种认知让谢小花狠狠地吓了一大跳!
呆在原地,谢小花傻呆呆的茫然的看着街道,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一阵白烟,阻挡了谢小花的视线。
谢小花挥挥眼前的白烟,白眼散去,眼前的场景又变了,这一次自己站在一条河流边,河流的对面正在进行着一场战争。穿着铠甲的战士,勇猛的冲向敌人的城寨。看着眼前过于真实的画面,谢小花有些热血沸腾,少年时自己也曾幻想过,若是自己生在古代一定要驰骋沙场,做一个威风凛冽的将军,双脚像是不由自己的使唤一般,过了木桥,慢慢的走向战场。大家是看不见谢小花的,仍顾自己的在和对方厮杀,站在近处看着一个活生生的士兵倒下,谢小花闭上眼,倒不是觉得残酷,这个年代敌对双方你死我活拼死搏斗很是正常,就是打眼一看有点冲击力太大,再睁开眼一片清明,不知道怎么回事,谢小花觉得自己也是这个战场的一员一样,内心没有了以往的懦弱胆小,反倒有一股子肃杀之气萦绕全身。
勾起一笑,若是有一面镜子放在谢小花眼前,谢小花绝不承认镜子里的是自己,那样自信又残酷的笑是自己的么?
巧妙的避过士兵的砍杀,谢小花一直追着一个背影,金灿灿的阳光勾勒出一幅战神的画面,那是一个坐在一匹棕黑的骏马上的男人,穿着区别于士兵颜色的盔甲,挺直的背影,背着一把弯弓,在马背的动作犀利决断,明明是杀人的动作,在那个背影做来像是完成一件艺术品一样。一点点的走进,或许是换了个角度,虽然还是不能完全的看清楚那个战神一般的男人长什么样子,不过远远地从侧面看去,男人的五官很明朗,阳光打在脸上是那么的耀眼,虽然看的模糊,不过谢小花还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像是少数民族。
男人回过头,鹰一样的眼睛扫过谢小花,谢小花一个激灵,直勾勾的看着男人。这下总算看清楚了,男人的五官是那种经历风霜打磨后的□,小麦般的肌肤,鹰一样敏锐的眼睛,直挺的鼻梁,光洁饱满的额头,还有棱角分明脸型,这样的男人一直都是谢小花自己羡慕的对象,这才是男人!
男人扫过一圈,皱着眉,明明刚才有一股视线看着自己的背后,这种在战场留下的敏锐是不会错的,那视线现在还看着自己,但是随着视线转过头,背后什么也没有啊?不再多想,战场上出神这无疑是自取灭亡,集中精力,男人仇恨的目光扫射到城楼上站着的男人,喊道,“我祖、父何故被害?汝等乃我不共戴天之仇也!今必取汝等首级,祭我祖、父之灵!”环顾战场的士兵,男人驾了一声,直冲已经破败的城门,杀气凌冽道,“冲!”
士兵们像是感染到男人的气势,势如破竹,很快的敌方败下,全城男女老少妇孺皆被圈在一处广场。男人对着一个满脸脏乱,身上盔甲到处伤痕的男人说道,“尼堪外兰,汝等也有今天,祖、父之仇,今日做个了结。”
尼堪外兰被士兵压着跪在男人面前,昂着头,说道,“要杀便杀!成王败寇,无需多言!”
男人看着一眼广场站着的城民,尼堪外兰像是知道男人的意思,急急地说道,“当日你祖、父乃是我所杀,要报仇找我一人便是!”梗着脖子。
男人低低的笑着,声音很是低沉。
转过身,上了马,高高在上的睥睨所有人,道,“额亦都、安费扬古,一个,不留。”
“是!”额亦都,安费扬古道。
一个不留?!这也就是屠城!谢小花对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算自己想说什么他们也听不见,更何况自己有什么身份去说点什么呢?!
看着马背上高高在上的男人,一脸的刚毅,就算是这个男人心肠冰冷,谢小花也对此人没有半点厌恶,这令谢小花很奇怪,无缘无故的高看一个陌生人这还是没有的,更何况到现在自己不知道男人叫什么,而男人也没有见过自己,这种感觉真是奇怪。
又是一阵白烟,烟过后。场景换了,这一次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一间庙宇之中。
庙宇之上,摆着祖先牌位,还是战场上那个男人。不过脱去了战甲,现在看上去没有了当初在战场上的杀气。男人头戴貂皮帽,脖子围着貂皮围巾,身穿貂皮缘饰的五彩龙纹衣。腰系金丝带,佩脫巾、刀子、砺石、獐角,足纳鹿皮的靰鞡靴。男人站在祖先牌位前,身前还跪着一个男子,谢小花站在男人的身后,看不清跪着的男子的样貌,从背影看,是一个精练细瘦的背影,估计是个少年。
男人开口对跪着的男子说道,“扈尔汉,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爱新觉罗家的子孙了。”声音很是平和,温暖的不像是那个在战场上说‘一个不留’的男人。
跪着的男孩也就是扈尔汉朝着祖先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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