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眯著眼,悠然地抽了口烟,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自己以前栽在谢苍穹手上之後受那些太监下臣欺侮的时日,那样的日子,可真是叫人难过。
谢潜鱼自然也明白依照谢玄衣的为人,对方不可能见死不救,不过他们此行去擎天寨本是极为危险之事,再带上这个累赘便是麻烦了。
但是他看谢玄衣这副悠然的样子,自知对方心意已定,想来自己追随他一路便是为了赎罪,如今更是没有什麽立场去责怪对方所为。
谢潜鱼皱了皱眉,微微捏紧了利爪,不放心地又瞥了那白发男人一眼,金眸中透露出深深的戒备。
只要有自己在,不管是谁,都别想再伤害自己的玄衣哥哥。
马车一路前行,不知不觉已是到了夜里。
谢玄衣和谢潜鱼吃了点干粮之後,耐不住一天的奔忙,都躺下去休息了。
这辆马车乃是谢苍穹特地送来谢玄衣的,车厢内足可容纳十数人,更可布置好一套颇为精致的摆设。
谢玄衣躺在铺了厚厚皮毯的车底,盖著温暖的锦被,悄然地盯著就睡在自己身边的白发男子细细窥看。
对方五官极为精致漂亮,却又不似陆夭夭那般妩媚,反倒是有几分隽雅之气,不言不语之时,便说他是哪家的翩翩公子,又有何妨?
谢玄衣心中一阵悸动,忍不住便悄悄地伸出了手。
他小心翼翼地摸著白发男子薄薄的唇瓣,吞了吞唾沫就想凑上去吻一吻对方。
然而一阵冷风吹进来,让谢玄衣清醒了不少,他想起了自己此行乃是为了那个同样漂亮精致,性子却倔强火爆的红衣男子。
要不是自己当初生性太过fēng_liú,对方也不会对自己狠心下药,更是决然跳崖求死。
谢玄衣垂了垂眼,轻叹了一声,将自己已然摸到白发男子面上的手又收了回去。
罢了,罢了,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半废之人,何必再放纵自己的色欲之念呢?
谢玄衣想到此端,心中诸多郁结,只好背转身去闭了眼强迫自己睡觉。
就在谢家兄弟已然睡熟之时,夹在他们中间的白发男子忽然慢慢地撑起了身子。
他一把拉掉了绑在自己眼上的黑布,双目一睁,便闪烁著一抹浓郁的金色。
只见他嘴角微微撩起一笑,不屑地看了眼身边睡著的谢玄衣和谢潜鱼,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便径直爬进了谢玄衣的被子里。
熟睡中的谢玄衣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亵裤已被人悄悄地拉了下来。
当白发男子将他疲软的分身含入口中之後,谢玄衣仍是毫不知情,他只是略约觉得下身有些舒服,下腹有些火热。
“唔……”谢玄衣舒服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此时的他睡梦中已是一片春意盎然。
看不清面容的男宠正埋首他的胯间,替他吮吸舔弄著自己的分身,而睡梦之中,谢玄衣赫然看到自己雄风再起,不由万分愉悦。
正当他在梦中已然快活到极点,准备泄出阳精之时,身体却似乎滞住了一般不听使唤。
不管他怎麽努力,他那根早就被男宠吮吸得高高勃起的男根却仍是不吐出任何东西来,急得谢玄衣满头是汗。
而与此同时,努力吮吸舔弄著谢玄衣男根,试图让对方射出的白发男子也察觉到了异状。
那根ròu_bàng自从进了他的嘴里之後不管他如何卖力舔弄,却依旧是软绵绵的,虽不说毫无变化,但是那些微的变化实在令人沮丧。
怎麽回事?白发男子急急吐出谢玄衣的那根查看,果然,对方的男根在自己那般卖力的伺候之下,居然只是仅有些微微发硬,根本谈不上完全的勃起,更勿论射出阳精来。
白发男子的金眸一冽,瞳仁里赫然生出一股怒意,他冷冷地瞪视著下身居然敢没有足够反应的谢玄衣,面容变得极为狰狞可怖。
这个家夥看上去也算是个体格强健的男子,却不曾想到下身竟是这般无用,真是白长了一副上好的皮囊!
既然谢玄衣不能满足他的心意,这白发男子顿时扭过头便不再理会对方,他转头看向了同样睡得正熟的谢潜鱼,血红的舌头又伸到嘴角舔了舔。
这两兄弟相较,谢潜鱼自然要比谢玄衣显得更为魁梧强壮得多,而对方胯下那根仅仅在被子下已可看出那惊人的形状。
白发男子轻轻哼了一声,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嘴角也掠过了一抹冷笑。
现在还不是收拾这只淫兽之王的时候,对方的血和肉想必非常美味,真是让人迫不及待地想尝尝鲜啊。
皎洁的月色投射进了马车之中,将白发男子扭曲的身影也一并投射在了车厢上面。
春梦只做到一半,谢玄衣便因为自己始终不能痛快射出而惊醒。
自从被卫行风下药毒得不举之後,他便最是忌讳梦到自己下身不举的事实。
他惊恐地坐了起来,赫然发现自己的亵裤竟脱到了膝弯处,而身边睡著的白发男子和自己的弟弟依旧那麽安静,并未被自己吵醒。
这是怎麽回事?!
谢玄衣尴尬地看著自己的下身,心中却道莫非自己近来yù_wàng压抑已至这个地步了,竟会在梦中妄图自渎泄欲?
还好自己这番丑态没有被别人看到,不然自己那仅存的颜面又该放去哪里?
他悄悄地拉回了自己的裤子,又赶紧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这才躺了回去。
“唉……”谢玄衣再也睡不著,盯著车顶便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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