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夏勒沉吟地想了想,好象也对,他们连续两次被追上,这可不是巧合或运气不好能打发解释的。“对,这也是个问题。”
***
顺利的话,他们明天就可以搭上船,咻!的之后,很快乐的脱离火星。今晚是在火星停留的最后一夜。所以值得纪念!
莱辛一边抽烟,一边等着卡尔醒过来。烟盒上标着不含尼古丁。妈的!难怪滋味淡得像喝白开水一样!
尼古丁会让瞄准的手颤抖,所以加入佣兵部队时戒了好一阵子,但他很难把烟雾从鼻孔喷出来那种奇妙的感觉忘记。
他坐在铁架床的床沿,俯视着卡尔吃了安眠药的睡脸。心里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虽然一直没认真想过,要在卡尔身上标上什么隶属权、所有权之类的,不过他现在很清楚知道,他想要的就是这么做──他做的总是比想的快。
“嗯……”
他听见卡尔苏醒前几秒的甜甜呻吟。
“喂,醒了没?”手掌拍拍卡尔的脸颊。
“唔……”卡尔慢慢睁开眼,一手抚着额头,瞳孔里有好几秒钟的茫然,他想坐起身的时候,下体传回的闷痛终于达到了中枢,缩了一下的瞳仁眼神立刻变得清晰。
“这是在做什么?”卡尔死命瞪着自己的luǒ_tǐ。不!自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光着身体不是重点,他灌他吃安眠药也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变态男人又对他做了什么?
啊啊啊啊——!!心里愤怒地想尖叫。不行,不行,他很强韧的神经又快崩断了……
下面毛发被剃光了,而可怜的、软弱的下体上,红肿地展现它被纹上刺字:
就像被拔光毛的白鸡,上面还被盖了优良肉品的戳章……
床边搁着没盖上的针盒,长短不一的“凶器”凌乱地躺在盒子里,闪闪发亮地嘲笑他。我的天,那些针也不知道干不干净?卡尔气急败坏地感觉几乎再度晕去。
卡尔愤而转头满脸怒容地瞪着莱辛。不过,这一看,他就愣住了──
这个疯子在干麻?正在用火来回烤着一炳刀子……?
怒火顿时转变成难以下咽时喉咙哽住的感觉。那诡异的点点火光,照得莱辛的身影异样地庞大。
卡尔不自主地就往后面退了一些,背脊冷凉凉地颤上一回,小时后看过的三流档案剧情片曾经描述过吃人的变态凶手,他们不是因为没得吃,单纯只是想吃人。有个男子吃了三十几个人后才被抓住,切割尸体以后还放在冷藏库冰起来慢慢吃……
他想起其中一个胆战心惊的例子,那名凶手是个女的,谋杀她的男朋友后,再将其烹煮入腹,被捕后她坦承她实在是太爱他了,不要他离开她,只有这个方法可以让两人永恒的合而为一……
不会的,我只是在乱想。莱辛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呢?可是,他是个疯子,疯子做事总有疯子自以为是的理由。
卡尔又青又白的脸孔引起了莱辛的注意力,他转过头来对卡尔缓慢的笑了笑,那种笑法让人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特别是你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小白兔的时候。
“你……你……想做什么?”见他靠过来,卡尔眼睛睁得斗大。
那个疯子在他面前展开一个得意洋洋的笑脸。
“怎么样?技术很不错吧。”喜孜孜地抚着刺字的地方。“每一个字母都刻得很清楚……”
“……把我迷晕了,就为了这个?”不是要吃他就好。
“当然。你这大少爷,细皮白肉最怕痛,万一挣扎个不停,字会刻坏的。手边的东西太简陋,没有雷射除纹,只能有一次机会,一次就要刻到最好、最漂亮!”
手里玩弄着卡尔松软的性器,淫猥的笑容让人讨厌极了!
“你想弄掉的话,下次我就刻在骨头上。”莱辛对他说,手掌滑到他的大腿,刀锋在皮肤上威胁般地笔划着,“从这里用刀子切开,一直切到看到骨头为止,刀锋刻进骨头里,划啊划的,刻好‘莱辛专用’以后,再把大腿缝起来,一针一针地缝,疤会很明显……这就不是痛一下能了事的,麻醉药退掉的那一瞬间,保证你疼得连胃都在翻腾,四肢抽筋。”
“……”qín_shòu!卡尔知道,如果可能他真的会这么做。“那现在你手上那把刀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卡尔又恐惧又愤怒地看着他,令他好兴奋。那对漂亮的眼睛又媚惑勾人地发亮了!
裤裆里热热地膨胀起来,他立刻想试试看刺完字的身体,干起来滋味是不是和想象中一样棒。当然,卡尔的身体没啥改变,改变的是他的心情,单单这件事想就让他的快乐中枢驰骋速度h了两倍以上。
“名字刻好是好了,却需要一点修饰,你没硬起来,我就不好办事了。针用过了,在你兴奋时当然要用刀子来刻才会刺激,这才是重头戏。没有麻醉药,你忍着点,乱动乱扭,我的手只要稍稍不小心,你的小老二可啰!”
“你的脑筋都在想什么啊……”卡尔的声音越来越小,下体的点点刺痛让他很不舒服。
“想理所当然的事!在古代,牲口都要烙上主人的钢印,你也是一样。”
莱辛推倒他,爬到他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八成爱上这个角度的视线了,从这个角度的卡尔看起来脆弱得特别美丽、特别地令人“性”致盎然。
“认清楚,我是你的主人,顺从地听话,张开腿!”催促地拍拍他的大腿。
卡尔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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