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难耐,忍不住跟著蹲下来,捧著金钰的脸,问,“钰哥,你到底是咋了?你跟那人发生了什麽事?”
金钰沈默著,一直到把陈谦送进医院,再次搬到与何大志住在一起,都没有再和他说过一句话。
两人靠著一张桌子前後左右的姿势都尝试过了,才不得不射出来。陈谦还算体贴,知道没有带套,就直接射在外面。金钰自控能力差,竟直接就射在人家的桌子上了。
“哎呀,这是小黄的桌子呢”陈谦笑起来,“金钰你也是,怎麽射在人家黄花大闺女的桌子上”
金钰撇撇嘴,“看她调戏你那饥渴的样,谁知道她还是不是黄花大闺女”
陈谦忍俊不禁,从旁边的桌上抽出些纸巾来擦拭桌面,“你嫉妒了?”
金钰红著脸一边提裤子,一边嘟囔,“我嫉妒了,咋了”
“哼哼”陈谦低笑著,把金钰的脸扳过来,送上一个深吻。“我很高兴”
这样,他和陈谦的关系是不是就算确定了呢?他说了喜欢自己,自己也表示了嫉妒,两人有了性关系。他和陈谦算不算男男朋友了呢?可陈谦没有明说,他也不打算先提出来。
从与白威的事里,金钰学到了:谁先爱上谁倒霉,谁爱的深谁倒霉。这次与陈谦,架子说什麽都得端足了。他不提自己也不提,他不主动自己也不主动。
於是,面对陈谦接下来直接提出送他回家,金钰尽管失望,但还是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坐上他的车。
一路上,除了指路,两人都没怎麽说话。金钰憋的难受,还偏要端著,只在心里揣摩研究陈谦到底是怎麽想的,他们刚才的xìng_ài又代表了什麽?
直到了楼底下。陈谦才一副情深深雨蒙蒙的样子说,“你要是单身就好了”
“我,现在也跟单身差不多了”
“不一样”陈谦抬头看了下楼上,“如果你是单身,现在我就可以上去了”
说的金钰那个悔丫,恨不得赶快上去把何大志赶走把陈谦迎进来。
看出金钰脸上明显的遗憾,陈谦贴过去又啧啧亲了下嘴,道“没关系,我可以等”
金钰一脸幸福地嗦著陈谦的舌头,想你可以等,我等不了了,等著过两天找个借口就把何大志赶走。
可进了门,看到何大志一脸憨厚地厨房里迎出来,背後的锅咕嘟咕嘟地响著,飘出阵阵的香味。脑子的龌龊念头就忍不住自动熄火了。
金钰不是个恶人,他也是知道内疚的,何大志对他的好他晓得,何大志图个什麽他也晓得。他讷讷地,那些伤人的话全都说不出来。
“钰哥,累了吧,歇会,然後喝汤”
“什麽汤”金钰心虚,他是累啊,但是不是正经的累。
“鸡汤呗,我啥都没加,过会出来了就加点盐,可好喝了”
“哦”
金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忧忧郁郁犹犹豫豫地看著何大志。
何大志被瞅的发毛,不知道这祖宗又范什麽病了,便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顺顺他的大腿,“钰哥,你咋了”
金钰纠结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说出来,“大志,你喜欢我什麽呢?”
这种话对所有恋爱中的男人来说,都是一个难题,何大志也不例外。他仔细斟酌著,要怎麽说才能显得自然而又真诚。
“那个,我也不知道钰哥你身上到底有什麽是让我喜欢的,但是我就喜欢看到钰哥你,喜欢跟你说话,想摸摸你,想照顾你,你高兴了我就高兴,你不高兴了我就想让你高兴”
“大志”金钰难过地摸了摸何大志的头,这麽真的心让他怎麽忍心再去伤害呢?换句话说,和陈谦他没有信心可以过一辈子,但是和何大志只要他肯就可以过一辈子。
先这麽著吧,反正也没应下陈谦,能拖一天是一天,船到桥头自然直。
於是金钰过起了出墙红杏分外香的日子。在家里对何大志懒懒散散、面对求欢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公司和陈谦眉来眼去,经常打著加班的旗号跑到陈谦家里、旅馆里、甚至公司里打炮。
那边金钰野炮打得无比欢快,这边何大志首次遭遇了诱惑。
小祝以前确实是做mb的,开始接散客,後来被包养,现在年纪大了,仗著以前认识的人多,开始做起‘妈咪’,自己经营了一个男子会馆。经历过各色人等,小祝开始渴望一份真正、安稳的感情。他觉得何大志是个很好的人选。
早在五年前,小祝对何大志就有好感,觉得他憨厚老实,那里也够大根。五年後重遇到何大志,尤其是看到他与金钰之间的关系,更是觉得何大志是个难得的好男人,要是被他爱上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可惜金钰不懂得珍惜。
小祝决定为了自己,也算是为了何大志,要把他从金钰身边拖走。
何大志眼里只有金钰,一切敏感的心思都用到金钰身上了,没多余的眼去看小祝,只把他当成了朋友。
可金钰再怎麽掩饰,那野浪风骚劲儿还是从眼神里、肢体里阵阵往外散发。
他三天两头地加班到深夜,却毫无疲倦之意。两眼放光、心情愉悦,越来越喜欢鲜亮的颜色,每天早上都要把自己脑袋上的几撮毛摆弄来摆弄去。
何大志痛苦啊,金钰这些变化都不是为了自己,反而自己在他眼中停留的次数越来越少。他也想见识见识那个情敌是男是女、是丑是美,可总没有胆子。金钰心气高的,连自己都看不上,还能看上比自己还低的吗?肯定是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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