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回头喊,“子剑哥哥,有时间了来找我们玩!”
农子剑冲他们挥手,“行!”
他们家那头半大的小公牛落在了后面,趁没人注意,它就回头啃了农子剑牛车后面的一捆禾苗,还顺道给拽了下去。
“嘿!”坐在车上的农子剑转身,拿着竹鞭冲小公牛虚晃了一下,“走开走开,别吃我的禾苗!”
陆月歌走到后面,把那捆禾苗捡起来放到车上,“没事,只吃了一点叶子,还可以种的。”
赶了半个小时左右的路程,两人来到了一处梯田下,这一带隐藏了一些土壤肥沃的小规模梯田,陆月歌家有两块田地在这里。
太阳已经出来了,呈波浪状递增的梯田蓄满了春天的雨水,在阳光的照耀下犹如镜面一般,带着草帽的农人扶着犁耙赶着水牛在其中犁地,如诗如画。
陆月歌家的水田在这座梯田的中部,有一段路挺陡的,前几天刚下过雨路面也比较湿滑,陆月歌加大马力把耕地机开了上去,农子剑在后面看着都有点担心,还好陆月歌非常老练地把耕地机开到了自家水田边上。
寨子里只有陆月歌他们家买了耕地机,其他人还是在用很传统的水牛犁地方式耕种。
“六月,这机器好像不错啊。”下面水田里一个赤果着上身满身泥泞的中年男人一边赶着牛,一边大声和陆月歌说话。
“比牛快不少,也省力,就是费点油。”陆月歌说。
牛吃草,这机器吃的是柴油,成本会高一点,但是效率提高了,数量产量也会随之提高,人也会轻松很多,还能有更多的时间去做别的事情。
“唉,年轻人就是有想法,果然是读过大学的。”一个农妇在牛车旁把肥料倒进桶里,“电视上人家种地都是用机器,从播种到收割,一个大卡车进去咔咔咔就收割了一大片。”
“电视上还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呢,人家那是平原,我们这种地势,那么大的机器怎么进得来!”大叔说道。
“这里像这样的小机器还可以进来,要是再到上面一点或是水深一点的地方,这机器也进不去,还是得靠人力。”陆月歌说。
两天前陆月歌已经把地犁过了,现在还要再过一轮,把田里的泥土打成泥浆状,等下才好抛秧。
田还没打好,农子剑就先把牛拉到梯田下面的草地让牛吃草。
这片草地上有很多牛在吃草,还有几个放牛的小孩跑来跑去地玩耍,他们不认识农子剑,一个个都盯着这个高大的陌生人看,然后叽叽喳喳说着农子剑听不懂的语言。
“嗨~你们好啊。”农子剑笑眯眯地朝他们挥了挥手。
“你是谁!”一个缺了两颗门牙的小女孩插着腰冲农子剑喊道,另外几个小男孩还朝农子剑做鬼脸。
“我是六月的朋友。”农子剑指了指梯田上的陆月歌说到。
“六月是谁?”孩子们其实对总是住在山上的陆月歌也不熟悉。
“你是从哪里来的?”
“你会种田吗?”
“我阿妈说城里的小孩都不会种地。”一个小孩模仿大人的话,“大米是从哪里来的呀?大米是从米袋子里出来的。”
“大米是农民伯伯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几个小孩齐声说道。
农子剑乐个不停,这个梗小时候老妈和爷爷奶奶都拿教育过他。
陆月歌让他半个小时后再上去,他就在草地上和这帮孩子们玩了一下。
又有人陆续赶着牛来了,农子剑抬头张望了一下,坏了!光顾着逗小屁孩玩,我们家的牛呢?我去!到底哪只牛才是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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