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内,两人把剩下的三亩多水田都种完了,农子剑没回来之前,陆月歌自己一个人已经种了六亩多的水田,黄豆也种了四亩多地,玉米和玉米也已经种了一些。
种完水稻之后,他们继续种玉米和花生,农子剑已经能很熟练地使用耕地机了,干什么都有模有样。
这天,两人来到另一座山的半山腰种花生,他们到地里的时候,下面一点的地方已经有人在犁地了,陆月歌皱了一下眉头,他对犁地的中年男人说,“三伯,你这是不小心又越界了吧?”
陆百京因为土地问题和家族里有纷争,他阿爸阿妈去世早,家里的叔伯看他年纪小就偷偷占了便宜,东一点西一点占去了他的两亩地,还把容易受涝受旱的田地分给了他。
长大后的陆百京性格越来越刚硬,争吵失败之下就带着妻儿搬到了山上,最初住在山上的两三年,他们一家和寨子里的族人基本没什么来往,后来才慢慢缓和的。
一个冬季之后,地里会长起很多杂草,加上这里远离村寨很少有人到来,两块地的分界埂就会有些模糊,有人的犁耙就越界伸到了别人的地里。
陆华京瞧都没瞧他一眼,继续赶着牛往前走,倒是他那婆娘嗓门大得很,“这明明是我家的地,怎么就越界了!”
农子剑跑了过来,他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能听出双方的语气并不怎么友好,“怎么了?”
陆月歌拍了拍他的手背,“没事,他们越界到我们家地里了,我处理一下。”
陆月歌把锄头拦到了对方拉着犁耙的牛前面,“三伯,这事情还是得说清楚,您老不做声是什么意”
三伯娘扯着嗓门尖叫,“你拿锄头干什么呢!你们想打人吗?两个人高马大的年轻人欺负我们老人家----”
“闭嘴。”陆月歌冷冷地打断她。
农子剑知道一向温和的陆月歌是不会无缘无故和他人吵架的,他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也插不上什么话,那就冷着脸站在他旁边为他壮势好了。
陆华京停下来,掏出烟瞥了陆月歌一眼,“我没有越界,这就是我家的地,跟你有什么好说的!从你没出生的时候就这样分好了的。”
他家女人也喊道,“就是,你凭什么说是你家的!”
“你们之前越界的那一次我还小,我就不说了,现在我阿爸阿妈不在家,但是你们也别想欺负到我头上来。”陆月歌往下走了两步,踩了踩脚下已经被耕起来的泥土,
“之前这里长了两棵比人高些的苦楝树,去年就没有了,那时你们也没越界,原来是为今年做准备啊。这块地我们两年没种东西,不代表我就没来看过。”
“我说侄儿呀,凡事都要讲证据。你说我越界了,我还说你越界了呢,这明明就是我家的地,我都种了多少年的。”男人抽着烟淡淡地说道。
“这不是你家的,从那些竹子和那颗松树往下走两步就是原来的分界线。”陆月歌指着地头的一丛矮竹说道,“当初明明就说好了,五爷爷当时也作了证的。”
“五爷爷都进棺材多少年了,你这是仗着人不在了欺负我们吗?大学生就是这个样子的吗!”三伯娘尖着嗓子喊道。
“行吧,我不跟你们多说,”对这种泼皮无赖,任你怎么都说不过他们的,只能强硬一点了。陆月歌用锄头敲了敲脚下的泥土,“从这行开始,你们敢往上种东西,那就是浪费种子和肥料。”
“我艹你吗!我就是种了你能怎么样!”陆华京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嘴巴放干净点!”陆月歌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他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很亲切,敛起眉眼冷冰冰的时候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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