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象在演武侠片一样。
「动作要快,我的伤好的很快,记得吗?」阿魁提醒。
他说完就拿刀往自己手上一刺,随即把手指递到我眼前。回想起阿魁立即复原的特异体质,我马上抓着他的手指放进嘴里吮血。
努力吸了半天,半滴血都没感觉到。
我以为是我不够努力,抓着他的手继续吸。
阿魁的手指在我嘴里缓缓的移动,甚至还绕着我的舌头暧昧的打转,害我根本不能认真的吸吮。
受不了这种干扰,我把他的手指抽离,伤口果然已经消失了。
抬头一看,阿魁双眼炽热又温柔的望着我。
「你这样闹,我怎么吸啊?」
阿魁一脸为难,苦笑着说:「看到你这么性感的样子,又到听你这么说。」他压低身子在我耳边吹气:「…我会想歪的。」
这只色鬼,人家在努力帮他的忙,他倒有时间胡思乱想!
我拿起水果刀抵着他:「你再不给我认真点,我就直接戳你一刀!吸都不用吸,我直接用喝的,反正你伤口好的快!」
阿魁笑嘻嘻的又刺了自己一下,这次显然刺得比较深,我空怕他的伤口又复合了,连忙抓起他的手指放进嘴里。
我边吸眼睛边往上飘,阿魁微笑看着我吸吮他手指的模样,显然很享受被吸血的滋味。
明知道这只鬼又再想些有的没的,我尝到一股冰冷的血腥味,知道这回吸到血了。没空和他计较,我又用力多吸了几口。
「接下来换你了。」阿魁把刀交给我。
真怀疑自杀的人是怎么下手的?
我拿着水果刀在自己的手上比了比,就是戳不下去,还乱没骨气的抖了几下。
「要不要我帮忙?」阿魁笑着说,好象觉得很有趣似的。
反正怕死也不算丢脸的事,我乖乖把刀交过去,还不忘交代他:「麻烦轻一点。」
阿魁用刀尖在我我的手指含进嘴里,缓缓的吸吮着。
我可以感觉到阿魁用舌头舔弄着我的指尖,虽然不过是一只手指,当他粘腻冰冷的舌头缠绕住我的指头,我居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阿魁放开我的手,他留恋的又舔了舔放刚刚才抽离他嘴里的手指。
四周的空气好象突然暧昧了起来,我不但满脸烧得火烫,连心跳也无故加快了速度。
「好象没有效。」
阿魁的声音暗哑,我知道他根本不在意这试验有没有结果。
经过刚刚一场若有似无的缠绵,我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只能死撑着面子回他一句:「我们…改天再试试别的好了。」
「我很期待。」
回答的语气充满诱惑。
这是我和阿魁踏上旅途的第二天。
我发觉…这趟英国之旅很危险。
真的很危险!
9
在抵达下一个港口之前,我和阿魁反正无事可做,我决定好好享受这趟旅行。
这艘邮轮果然够豪华,一天供应五餐不说上头还有游泳池、健身房、网球场、赌场、酒吧、电影院样样俱全,甚至还有各种休闲活动的教学供你免费参加。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艘船主要客层以西方人为主,船上一率以英文为主要语言,身为这艘船上寥寥无几的东方人之一,我当然是有听没有懂。想混进人群里参加个什么活动,也是鸭子听雷。再加上这些老外,随便一个站起来都高过我一颗头,这艘船上显然也不是我把妹妹的适当地点。
结果,我只能成天和阿魁混在一起。
这只鬼是整艘船上唯一能和我用中文沟通的人,我要吃要喝全得依靠阿魁帮我翻译打点,虽然我不想和他形影不离,但是离了他,我还真有可能会饿死在这艘船上。
白天,我偶尔下水游游泳,或者在甲板上晒晒太阳。其它时间大多和阿魁在一起,听他说说他几百来半人半鬼的生活,或者谈谈我自己十多年来跟鬼打交道的经历。
晚上,阿魁能够以实体出现,我们会一起出席晚宴用餐,顺便看看船上准备好的精采节目。有时候,阿魁会利用晚上带着我去尝试各种活动;我在赌场试过二十一点(小赢了几块钱)。还参加过船上安排的星座讲解(躺着看星星认星座,我没听十分钟就差点睡着)。阿魁甚至带我进pub跳了一次舞(里头绝大部分的人都把我当成女的,居然还有人来邀舞,还好阿魁抓住我,否则我当场就要和那个瞎了眼的死老外打上一架)。
说起来,阿魁的确很尽力希望我能享受这趟旅行,可是,天天都是这些五光十色的表演和活动,我很快就觉得腻了。比起参加那些人工刻划的华丽夜生活,我反而比较喜欢和阿魁说话聊天。
一只活了三百多年的鬼,光是他日常生活跟着历史变迁的点点滴滴,我们就可以连着聊上好几个晚。
我们谈话的内容也不光只是阿魁的生活,有时候也聊一些对生命的看法,爱情的观点有的没的。
我们两个一个是看得见鬼的人,一个是半人半鬼的鬼,对人生的历练自然跟一般人不太相同,也鲜少有这种机会有人愿意(或者够勇敢)和我们这样闲聊。
老实说,我觉得满高兴的。
唯一不太习惯的是,阿魁真的『很怀念肌肤的温暖』。一天到晚对我这里摸那里碰的,能抱着我的时候,他两手就绝不会闲着不做事,一定往我身上搭。晚上睡觉也一定坚持要抱着我入眠。
不过,已经答应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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