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床单上有不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留下的痕迹。看到这个常佑这才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当时他们爱爱的时候,华明非有高、潮吗?哪怕有一次也好啊,要是一次都没有,自己也太失败了。
常佑带着怨念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抽掉被弄脏的床单重新铺上干净的。等他都收拾好了,华明非这才上了床,侧着身子躺下。常佑看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得有点远,于是伸出胳膊揽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
“媳妇儿,你还可以跟小时候一样,把腿架在我身上睡。”常佑挺怀恋小时候的,那个时候,华明非每天晚上睡觉都会把他当抱枕,脑袋、胳膊、腿都都往他身上搁,然后他每天早上一起来半个身子都是麻的。
华明非犹豫了一下,翻了个身,“啪嗒”一下就把大腿给横在了常佑的腰上。他顿时就舒服得眯上了眼睛,习惯性地蹭了蹭。常佑这边没有抱枕,华明非晚上睡觉只能抱着被子,可是被子抱起来总归没有抱枕爽,于是他自从离开家之后,就没有睡过一个舒爽的觉。很快,他便睡着了。
华明非那边睡得舒服了,常佑这边就开始蠢蠢欲动。他将手看似随意的搭在华明非的大腿上,摸了摸手底下柔软的布料,无空隙可钻。侧过脸望着睡着的人,忍不住满心的爱意,凑上去轻轻啄了啄他的唇。抽掉华明非的枕头,他把自己的胳膊给塞了过去。
还没过两个小时候,常佑的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
“喂?头儿,什么事?”常佑差点都忘了自己还要上班的事。
“什么事?你小子还好意思这么问我!这都几点了,快滚回来上班!今天有案子,正缺人手呢,你赶紧的啊!”
“马上过来!”常佑一边找找衣服一边应着电话。
等他穿好衣服,华明非已经在洗漱了。“媳妇儿,你怎么不睡了?”
华明非吐出嘴里的牙膏沫,漱了漱口,抬起头,看着镜子里常佑的影子,说道:“不是要去工作了么。”
常佑一愣,过了三秒这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他克制不住自己上前“吧唧——”一下在华明非脸上亲了一口。原本之前只是猜测华明非可能发现了对自己的心意,现在,他已经能够肯定他媳妇儿虽然没有表露过任何心意,但是他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回头,我得跟李队说说,让他给你发薪水!”
提到钱,华明非倒是变得很认真,他想了一下然后跑去拿纸的工具包,从包里翻出一个小计算器,在上面按了一连串数字,看到最终结算出来的数字时,华明非微微扬起唇角,对常佑说道:“薪水就不用了,我又不是他的手下。只要把这几次的费用给结了就好。”
“一共多少钱?”常佑觉得刚才他媳妇儿低着头用手指戳计算器的认真样子很可爱。
“他是你老大,看在熟人份上零碎的我就不算了,只算两次凶宅的费用。不过因为你的原因,我出力并不多,那就收五百块好了。”华明非问常佑:“你要额外收费吗?需要的话,我一起帮你算了。”
“呵呵……我们俩还分什么你我,一起算吧。不用客气,那些零碎的也不用抹掉,全都算里面。”
一听常佑这么说,华明非飞眼睛瞬间变得闪亮,他立刻坐下托着脑袋一点一点的重新计算,算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抬头对常佑说:“上回,你姓章的那个同事,钱还没给我。”
“呃……”常佑回想了一下,“你说章帆?”
“嗯,原价一百块,我给他打了八点五折,他得给我八十五块钱。”
“成,回头我帮你去要,章帆那小子应该回来上班了。对了,媳妇儿,你列张详细的单子给我,到时候我给你去要钱。”
“好。”华明非掏出纸笔开始列清单,将费用算好之后,他心想:要是真能接下警局的活,一年下来,好的话会有五千以上呢!平时爷爷给人看了相,算个卦,也才五块钱。
常佑接过单子一看。使劲忍着不笑出来,他媳妇儿的字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可爱……
将单子仔细看了一遍,常佑发现他媳妇儿列出的价格都比他们常家便宜太多。最贵的道具就是用华家人的血做的,其它的符纸之类的才只有几毛钱,或者几块钱……难道华家的价格一直都这么低?这种价格他们怎么生活?想起华家的老宅,还有那爷孙俩古朴的生活,常佑忽然觉得有点心酸。
“媳妇儿,这些价格都是你自己定的?”常佑忍不住问道。
华明非摇摇头:“这些都是爷爷定的。”
“哦……”常佑觉得下次回去得跟华老爷子聊聊。“对了,媳妇儿,上回你不是还清除了四阴之地?我怎么没看你列在上面?”
“那个不能要钱,我第一次来这边,得为这里的人做点什么。爷爷教的。”华明非说得很认真。
常佑将这张单子折好放进口袋里,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去华家修行……
“走,媳妇儿,没准今天还能接到活呢!”常佑并不打算跟华明非说什么市场经济,他希望他的媳妇儿一直都能够保持着这么一颗纯净的心。
一听还能接到活,华明非立刻就来了精神。他整理好了工具包,蛇鬼小娃子化成小蛇绕上他的胳膊,一家人就这么出了门。
到了警局,常佑就被人喊走了,华明非一个人站在常佑的办公桌前。
“大师……大师!你怎么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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