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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叶沉重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为什麽到现在我依旧还沉溺在杨叶刻意的温柔里?我跟心商量好了,最後的爱,我要留给自己。
『我没有…是杨叶…』
韩垣的脸听见我叫杨叶的名字,又更加狰狞,我不知道以前总是鄙视厌恶冰冷看著我的韩垣怎会变成这付样子,是什麽让他变成一个尖锐而毁灭的人。
他把杨叶坚持要留给我的表从我手腕上扯了下来,手背好像被刮了一道,比那个寒冷的雪夜还要刺痛,耳边传来表被大力砸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或许已经坏到不能修复了。
『你看看这是什麽?』
苍白的指尖捻著一个小小黑黑的圆形物体,我疑惑的看著韩垣,不明白他的用意。
『这是小型追踪器,你知不知道叶为什麽总能轻易的找到你,不是因为他特别爱你,还是什麽屁缘分!他甚至可以看著你像老鼠一样狼狈的乱窜,等他觉得无趣了,再把你抓回来…』
我默默的垂敛著双眼,韩垣所说的,有些我多多少少已经知道,即使这样,我仍然为杨叶付出我这生大部分的爱,我所有的几乎都给他了,却换来这样悲惨的处境,这大概也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是我选择不认清事实。
『可是为什麽叶到了最後还给你这块表?他爱上你了,对不对?!他跟你说他爱上你了,对吧?!』
知道吗?我会永远记得你。
而我,不会再见你。
带走你任何想要的东西,什麽都可以,槿儿。
人偶呢?你不带走吗?
杨叶…,你是不是希望我也把你的心一起带走…,是不是?
我带走你的心,却把我的心留在那。
是这样的吗?
韩垣是想告诉我,你终於肯爱我了吗?
我轻轻的扯开笑容,韩垣似乎也没料到我会对他展开笑颜,愣了一会,阴沉的灰眸染上一层更深的恨意,急欲将我吞灭,我转头向著被绑住的容撰,轻轻的对那已经惊慌流泪的孩子说。
『小容撰,把你的眼睛闭上,槿哥哥没事。』
韩垣将我身上的衣物撕得破碎,白净纤细的躯体被撑了开来,无力再承受的孱弱也只能随著韩垣发了狂似的侵入而摆动,那一瞬间,即使身体上的疼痛已不容忽视,我的心,却有短暂的平静。
30
阴冷冰艳的男人置身於纤细脆弱的身体之间,反覆著插入及抽离的暴虐,容撰瞠大圆亮清澈的黑眸,即使眼泪蒙胧了视线,他依旧可以清楚看见槿眉目深锁,痛苦不堪的被压制在男人身下,容撰奋力蹬著被困绑的手脚,嘴巴上的胶带黏得死紧,自己根本无法脱困。
第一次了解自己与一个成年男人之间实力的悬殊,不只是气力与身型的问题,而是那个男人身上带著一股毁灭的死气,光是庞大的恐惧感就足以压垮他。
如果他不是一个这麽小的孩子,或许他能够救槿哥哥。
他好害怕槿会因那个男人而死去。
妖艳的血花绽放在瓷白的地板上,赤裸以破碎衣物覆盖的身子孱弱躺在冰凉的地上,背部甚至可以感觉那血腥的黏腻,被韩垣抬起的下半身已看不出白皙的肤色,全都被浓浓的渚红所代替。
『想不想知道我为你买了什麽?』
私处被撕裂的痛楚让我不敢动辄半分,韩垣无视於我痛苦的表情,大手将我的身子从地上捞至他的腿上,两脚被大力的张开固定在两侧,粗大的肉楔深深的贯入鲜血如注的後穴,内部的嫩肉毫不留情地被撑开,又有更多热辣血腥涌了出来,我疼得沁汗,颤抖的身子想从韩垣身上抬起,痛吟的声音微弱的在大厅中响起,外面的烈阳已被微暗取代,我透著迷离的目光转向容撰的方向,小容撰不再哭,睁著蓄满泪光的大眼缩在沙发旁,连我都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他害怕的颤动。
韩垣顺著我的目光,落到浑身发抖的容撰身上,『你跟那个笨女人一样,死到临头还是抱持著可笑的希望,你是想叶来救你,还是这小鬼。』
我慌忙的不再看向容撰可怜害怕的小脸,就因为我深知韩垣没有做不到的事,韩垣诡异的笑声在越来越暗的屋子里响起。
『你放心,我不杀他。那个没用的孩子将会一辈子记得这个画面,永远都会深刻的体验到自己是多麽的无能。』
韩垣果然是天底下最接近恶魔的男人。
和缓优美的旋律在我耳边响起,韩垣顺著我光裸的背部曲线,手上多了一个精致的乐盒,韩垣又变了另一种模样,怜惜而温柔。
『那天晚上你在我怀里睡著了,但不管我动作有多麽轻柔,你依旧轻颤著不安的眉间,我也不知怎麽了,看见这样心里就闷得不舒服,你知道这里常常会有奇怪的感觉吗?』
韩垣拉过我因失血过多显得有些冰凉的手心,贴上他温热的胸膛,神情像个无知的孩子一样凝视著我,『我唯一控制不住的就是这里,很奇怪吧…我痛恨你逃回叶的身边,你绝不可能了解,当我回家打开房门的那瞬间,我有多想杀你。你背叛了我,我却因为要杀你而感到难过…』
韩垣手上的乐盒落到地上,依旧流泄出美丽的音质,手腕被韩垣轻轻的拉起,锐利的痛楚划过脉门,被小刀割开的手腕处喷出大量的鲜血,韩垣将我的手放低,将我搂在怀里,粗大的肉柱沉沉的埋在体内的深处,而我已无法再挣扎,只能像被蛛网捕获的残蝶无力的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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