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秦淮上心了。”任瑜之的声音带着笑意。
秦淮短促的笑了一下,我能想象出他的样子:好看的嘴角上扬使整个人耀耀生辉。
“别藏着了,我们都看见了。啧,被你折腾的那么惨,我刚才都怕他从楼梯上掉下来。”葛书调侃道。
“没什么关系,晚上应该就好了。”秦淮答。
“没想到你家千算万算,却没能想到你把人藏这里。”任瑜之问,“这算是真爱了吧。”
“只是一个玩意罢了,养在身边,无聊时逗弄一下。”秦淮漫不经心道,“家里催的紧,在这里倒也方便。”
他们的谈话从未完全闭合的门飘进来。像一把愚钝的刀,刺进我的身体,然后慢搅动,直到我痛不欲生。
我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简直不敢相信秦淮的话:尽管秦淮态度恶劣,还时常欺负我,言语间也不乏奚落,但我都只当是他的报复。而且总会越来越少,直到随着时间的流逝烟消云散。没想到这句轻飘飘的话,竟然暴露了这样的真情实感,秦淮对着他最好的朋友们展现着最真实的一面。
任瑜之没能抓住秦淮的把柄,只能灿灿道:“的确是个好主意。所以你还是喜欢这一款啊。”
“哪一款?”葛书接话,“都没看清楚,能叫他再下来吗?难道还有什么正主?”
他们停了几秒,只听秦淮懒洋洋地笑了:quot;哪有什么正主?只是逢场作戏罢了。quot;
“唔,比我那个不省心的好看太多了。这身段,这皮肤,你是怎么给他养的?”葛书好奇地问。
秦淮似乎不愿意多谈,“放在屋子里,管住了就行。”他轻描淡写地说。
“啊,好办法,口是心非的阿书,刚才还说你没看清。”任瑜之插嘴,“你们先聊,我去一下洗手间。秦淮,你家的食物是不是放了巴豆?才这么一会就见效了?”
quot;闭嘴吧,任瑜之。quot;秦淮怒道,“快去,别为自己的多事找理由。”
他们是秦淮的最好的朋友,可以恣意畅谈,毫无芥蒂。与之相比,我又算是什么?只是个玩意罢了。
原来如此。
我的心好痛啊,我只想——只想有东西可以让我不这么痛苦。
床头柜上的水果刀,还在原处,这里还有我给秦淮削了一半的苹果。
秦淮还是不大喜欢我经手的东西,最终苹果都进了我自己的嘴里。我那么饿,却没有机会出找吃的,秦淮只是不停地折腾我。我讨厌苹果,不管我如何强调,秦淮都会忽略。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我原以为这只是秦淮的恶趣味,现在看来,秦淮是乐于使我痛苦。
鬼使神差地,我拿起水果刀,在颤抖的手上划了一下,麻木中,我的痛苦减轻了一点,我变得清明了一点。
有点疼,还有黏腻的血,却比心中的痛苦好上百倍。
我举起它,观察着它在灯光下的样子。
它是那么独特,还沾染着难闻的苹果味,光使它更加有攻击性。
“秦淮,你的小情人不会被吓跑了吧。我还想再看看他呢。”
“他总是这么慢,不过是个蠢东西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得了吧。”葛书开始回忆,“以前几次接电话的肯定是他吧,怪不得你不愿意告诉我们,声音多甜啊。”
……
quot;江临,下来,你是长在上面了吗;秦淮的声音骤然变大,唤回了我的神智。
皮肉被割破,血沿着我的手流下来,猩甜而暗红,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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