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心情好多了。”我笑。
第39章
这次我是真的病了,不论我和秦淮如何竭力否认这一个事实,现实如平摊开的书籍,明明白白的书写着我的一举一动。
吃过午饭,秦淮叫车把我们送回家,我被再一次关进屋子里,他低声安抚我,说自己要出去,我点点头表示知道,其实只为了让他尽快闭嘴。
秦淮行至门厅,我扶着楼梯的把手看他:这里又很多回忆,有一次,秦淮在这里弄伤了我的脚,再后来,在听到那些伤人的想法以后,我绝望的途径这里,然后又傻傻地原谅他。
我的神经绷紧,只有听到熟悉的“咔哒”声才会松弛下来。
然而在胜利的终点,秦淮竟然转过头,“江临。”他唤我。
我在,我想说,却只是微微偏头。
“等我处理好家里的事,就带你一起出去。”他说。
“嗯,”我怏怏不乐地点头,秦淮很少提及家里的情况,我也漠不关心。
“你是不是在这里……不快乐?”他又问,他怎么还不走啊。
我深知沉默只会让秦淮加倍地从我的嘴巴里敲打出话语,便回答:“可能吧。”
“那我……放你出去好不好?”秦淮去而复返,我不明白,他按在我肩上的手为什么在颤抖。
“随便。”我垂下头。
“江临,”他看着我的眼睛,与我对焦“答应我,不会擅自离开。”
“嗯。”我说。
秦淮叹气,烦躁地揉了揉我的头发,重新把钥匙还给我:“时刻保持联系,可以叫我的新助理,电话存在手机里,每天在日落前回来。”
“好。”我说。
秦淮皱眉,想要对我敷衍的态度发作。
我只得对他恶毒地说,“你快走开,不然咬你的左手。”
秦淮选择隐瞒我的检查结果,我也漠不关心,我照例继续在小城的生活方式,看公园里的大爷们下下象棋,去喂食流浪猫。不过c城的流浪猫很机警,它们活在城市黑暗的中的角落里,用笔记嗅猫粮,罐头,然后后退,前进,再小心翼翼地进食。
我去医院复查,在秦淮的监视下服用药物,有时候秦淮不在,便由他新安排的男助理来办这件事。
不知道是身体的问题还是药物的副作用,我变得越来越单调。无论秦淮如何黏腻腻的讨好我,我都鲜少做回应:接吻,触摸爱人的身体变成了的不必要的事,我继续失眠,时常蜷缩在柔软的床上,即使秦淮后来不止一次提到只要与他保持联系,我就可以去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
秦淮在拼命讨好我,似乎再也顾不得曾经无比在乎的行事准则。他带我去吃所有我曾经提到过的食物,不管店面是在城市的哪一面。
有一次我在城南最难预约的火锅店里对着一只欢腾的火锅发呆,看着工作了一天的秦淮咽下/身体所必须的能量,我无聊的搅动飘起来的菠菜,在秦淮的强迫下重复吞咽的动作。
每当遇到这样的场景,秦淮就会很愤怒的看着我,好像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都是因为我自己的缘故。更多的时间,他会捂住脸,来一场无泪的情绪发泄。
这个样子谈不上好看,也不会令人心痛,我包容地看着他,欣赏他的脸,就像在看一个还算有趣的电视节目。
“你是不是一直在好奇季景林?”有一天秦淮问我,“那为什么要把他删掉?”
我对秦淮太熟悉,他佯装漫不经心,背地里却十分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心想,纯洁可爱,像月亮一样的季景林,大概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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