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炎炎宽宏大量,用大燕的话说,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乌斯曼笑着摸了摸炎的肚子,“还能怀宝宝。”
“不,我一点都不宽宏大量。乌斯曼,你知道的,我只吃我愿意吃的亏。”炎拉开乌斯曼的手。
“炎炎的话越发充满睿智,本王……”
“少夸我,你要是没听懂就直说。”
“是,炎炎,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乌斯曼老实得像个被师傅罚抄写的学生。
“一会儿你就懂了。”炎却卖起关子,还笑得贼开心。
御医回来了,用托盘端着一只小巧的珍珠贝壳,他在炎面前打开它,原来贝壳里装的是软膏,颜色雪白,膏体混着一些细碎纤薄的类似冰片的东西,闻着还带点薄荷香。
“这是什么?”炎好奇地问。
“这是解热的冰薄荷,用薄荷汁液配比草药制成,最后冻成冰,再削成碎片,混在膏体之中,用于外敷更好。”御医恭敬道,“王后,这里的分量就是一次外敷的,待明日卑职会调配新的乳膏来。”
“你有心了,竟然想到在乳膏里加冰片,看着就清凉止痒。”炎笑着点头,“伊利亚,给赏钱。”
“谢王后。”御医领了赏,高高兴兴地下去了。
乌斯曼一句话都插不上,还伫在炎的身边。
“走吧,我们回寝宫。”炎拿起软膏,便拉着乌斯曼的手回去寝室。
到了寝室,伊利亚给炎准备好不怎么烫的洗澡水,乌斯曼挥退伊利亚,亲自帮炎沐浴更衣,然后再上药。
冰片恰好融化,膏体变得十分清凉。
“让你帮我上药,”炎板起脸道,“这就是我今日对你的惩罚。”
“啊?”乌斯曼不解,愣着。
“御医不知变通,是因为有你的口谕,所以我今天受惊,你才是罪魁祸首。怎么只是罚你上药,还不乐意?”
“炎炎,你这哪里算是罚?”乌斯曼依旧困惑,“你要是让我跪搓衣板,那才叫罚……”
乌斯曼的话才说出口,正在收拾床褥的伊利亚噗嗤一声笑出来,见乌斯曼和炎不约而同地扭头看着他,忙道:“我什么也没听见,我就想到好笑的事情才笑的。”
“你出去吧。”炎扬起下巴示意,“一会儿舌头该没了。”
伊利亚冲炎吐吐舌头,憋着笑出去了。
“炎炎,”乌斯曼继续道,“你让我帮你涂抹药膏,这可是美差,怎么是罚?”
炎的月份大了,虽然床也很大,乌斯曼也怕挤着他,加上军情时常半夜、凌晨递送而来,所以这段时间乌斯曼时常歇在御书房。
“我身上这么多疹子,”炎挠着肩头道,“是赏是罚,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乌斯曼还是笑眯眯的觉得这是美差,他洗干净手,左手拿贝壳,右手拿着一只玉做的挖耳勺,它的尺寸用来舀药刚好。
乌斯曼从炎的胳膊开始抹药,炎坐在那儿,大腿上盖着一条毛毯。
乌斯曼干活可细致了,在红疹上抹上药膏后,还轻轻揉按,“炎炎,还痒吗?”
“好多了,凉凉的,挺舒服。”炎笑着说。
“这就好。”乌斯曼继续抹药,胳膊和肩膀上完事了,接着是后背,因为怀孕,炎的腰身明显粗了不少,原本的侧腰曲线都成了搓衣板,可乌斯曼还是觉得炎好美,挖耳勺在炎挺直的脊背上来回摩挲……
“咕咚。”是吞口水的声音,乌斯曼的眼神有点发直。
“你怎么停了,继续啊。”炎催促,“还要抹胸口呢。”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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