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泪水终于停了,母子俩还有小男孩进了房子——那房子里的摆设竟然和十几年前一模一样——接着自然就是坐下说话了,赵恣文不是寡言的人,他的口才不算多糟糕但也没有多好。可他从没想到过,自己也会有这么滔滔不绝的一天。他说国家的事,说部队的事,说兄姐的事情,说小辈们的事情,也说自己的事情,说自己朋友的事情,但几乎是知无不言,但却也只是“几乎”了,因为有一个人的事情,是他从头到尾都故意错过的——陈休渊的事情……
先是缠绵病榻继而撒手而去的母亲和现在家里的老爷子可完全不同,老爷子是看着这十几近二十年国家发生的变化的,也看着他们这些太子党的变化的。其实现在还是好了的,早些年,也就是八九十年代的时候,才是他们这些太子党们,玩得最凶,最无法无天的时候。
玩男人这种事情,也就是现在的普通人还觉得有别于大众审美,惊世骇俗点,实际上那个时候起就有人这么折腾了。倒也不是说里边有多少人是钙,这和玩蹦极的意思是一样的,有的人是冲着刺激和与众不同去的,有的人则完全就是为了面子,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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