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很好的触感,但是狗狗看起来很舒服,于是赵恣文也就喜欢上了这种触感。
“不,我只是以为boss会有工作……”
“我的工作就是玩。”赵恣文大言不惭的说着,“对了,给它们起名字了吗?”
“它们有名字。毛球”他指向了狼犬,狼犬顿时坐直了身体,“卡布奇诺。”哈士奇快活的一边跳一边大叫着,“桔子。”趴在餐桌上的黑色獒犬只是动了一下耳朵。
“桔子?!”赵恣文反而是大惊小怪的那一个,毛球和卡布奇诺都还好,但是桔子……这个大家伙是怎么和桔子这种水果联系到一起的?它又不是橘红色。
獒犬看向赵恣文,好像在问:“有问题吗?”
“桔子,你好。”赵恣文走过去,他的手放在了桔子的大脑袋上,桔子红色的眼睛眯了一下,但很快就乖乖低下了头,任由赵恣文抚摸。
陈休渊歪着脑袋看了一下:“boss,你最喜欢谁?”
“嗯?当然最喜欢你啊。”已经从摸变揉,开始“揉”躏桔子那张大脸的赵恣文很随意的回答。
陈休渊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boss,我的意思是狗狗们你最喜欢谁?”
“没有最喜欢,它们都很好。”
“那你就都带在身边吧。”陈休渊把他自制的项链坠拿了出来,“这块玉很不错,它们都能住在里头。而且狗狗们很聪明,它们不只能够被动的保护你,还能听懂你的命令。”陈休渊觉得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祭炼”的效果,因为他收集的那些“好朋友”已经是很聪明的了,但是让他们听陈休渊的命令,没问题。可如果听赵恣文的命令,就有问题了……
如果有机会,陈休渊觉得自己应该询问一下,祭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它们不是你……”
“是我们的。”陈休渊抢先说,这是他仅有的能够双手奉上,让赵恣文共享的美好了……
“……”赵恣文忽然脸红了,因为陈休渊看着他的眼神,用文艺的说法,就是专注而深情,那让他后背一阵发麻,不是厌恶或者毛骨悚然的那种麻,而是大汗淋漓,膝盖发软的那种……于是赵恣文忽然脸色又白了,什么时候他竟然已经这么“吡!”了,“那个先放着吧,咱俩今天先把你的这些衣服收拾了!”
赵恣文不再看陈休渊,匆匆忙忙的跑去拆箱了。
三个箱子的大小并不一样,最大的两个比市面上最大号的整理箱还要大出一半,小的也只是略微小了一圈而已。抬箱子的时候,赵恣文抬的是小的那一个,当时的感觉是死沉死沉,现在看里边的东西,就知道这个分量果然是半点不掺水啊。
“迷彩背包、帆布袋、军用水壶,小马扎!工兵铲!神器黄脸盆都有!”这些东西,其实赵恣文都有,但是此时此刻他就是忍不住大惊小怪,他自己都觉得这种情况无比的丢脸,他佯装检查黄脸盆,实际上是在看陈休渊。而陈休渊……原来一直都没注意他,而是在双眼发光的看着手里的军礼服!
“小陈,要穿穿吗?”随手把黄脸盆扣在了卡布奇诺的大脑袋上,赵恣文问——他也有些心痒痒了,穿着军礼服的陈休渊,该会是什么样的呢?
58、058携手(上)...
“二十年之后,我的手依旧要抓着你的手。那时候我会再问你:‘下一个二十年,你还会拉住我的手吗’——《我的日记》”
帮人穿军服,甚至只是看着相熟的人穿军服,对于赵恣文来说,也已经是有些遥远的事情了,此刻竟然让他有些怀念。陈休渊也在兴奋着,他从来也没想过,穿一件衣服,竟然也会让他那么的雀跃和激动。
两个人把军礼服,以及所有与军礼服相关的零碎都找了出来——松枝叶领花、礼服肩章、级别资历章、姓名牌和绶带,这些,以及国安徽章、肩章、军衔等等一堆东西裹在一个绿色的布袋子里,放在箱子的侧面。
赵恣文一边把需要的找出来,一边清点着数量,同时给陈休渊讲解着,这些东西到底都是什么,该怎么用,搭配什么衣服,在什么时候用。
陈休渊听得也很仔细,大体的他都已经明白了,但短时间内,在某些方面他还是有些摸不清头脑。赵恣文把礼服要用的分门别类摆在床上,其他的都交给了陈休渊,陈休渊想了想,干脆把袋子放在了书柜里。
接下来就是穿衣服了,毕竟是在自己家里,只是袜子和军队的内衣裤就不需要特别换了,礼服皮鞋也不需要穿。武装带和外腰带也在箱子里,按理说这两样是士兵或者仪仗队穿礼服的时候才需要佩戴的,军官穿军礼服则不需要带,但赵恣文想看,所以还是把它们也摆在床上了。
陈休渊脱了t恤和牛仔,除了一条四角裤,近乎全裸着白皙滑腻但又紧绷矫健的身体。赵恣文的眼睛看过来时,顿时就有些冒火。陈休渊看着那双“火眼”,顿时就笑了——这说明他对他家boss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笑什么笑?穿衣服!”赵恣文被笑得有些绷不住脸,立刻把礼服衬衣扔了过来。
陈休渊却依旧笑着,心情良好的开始穿衬衣,他觉得自己穿衬衣还不会吗?结果刚传完赵恣文就皱着眉过来了,捏领子、拽肩膀、拉袖口、扯下摆,一套动作下来,陈休渊自己低头看,发现整件衬衣一丝折都没有了,平平板板的贴在他的身上。
接着是裤子,赵恣文一样是对着他一阵拾掇,这真是让陈休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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