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还是憋屈地把头埋了下去。
他是这样想的:首先,君痕背对著他们,看不见两人在做什麽勾当;其次,豹子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我们应该爱护。
至於为何要爱护到那尺寸恐怖的阳物身上,实在不在冷少爷的考虑范围。
他没那心思去考虑了。嘴撑到极限,也不过把那根东西含了个头下去。尝到好处的银豹激动莫名,一边颤著爪子挠他头发,一边不动声色地把巨物往温暖的口腔里使劲挤。
他含了它。
它在他嘴里。
好像就要融化。
“唔……唔……嗯……嗯……”
冷少爷面颊涨得通红,汗水顺著额角滴落,大张著的嘴无法关住唾液,银亮的口水不知羞耻地挂在那,再配上他皱眉隐忍的表情,足够摧毁任何男人的自制力。
豹子有自制力吗?
多少有,但太少了,尤其在胯下人心甘情愿的时候,它的自制力几乎大概约等於0。
约等於0的自制力!
身上的伤算啥,厚厚的绷带算啥,银豹半蹲在床上,目光既像个高高在上的王者,凛然威严,又像个迫切的急色鬼,心急火燎地想要享受鱼水之欢。
它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指导对方接纳它的庞然大物。
一张嘴含不下,就慢慢地舔。
从底部舔回根部,再舔下去。
太sè_qíng了,sè_qíng得豹子背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仿佛里面的血管随时会破掉。
“乖,重新试试,看能不能含进去……唔……嘴张大,对,对,就这样,别横我啊……你越横我越忍不住……唔……冷少爷好棒……啊啊……别咬!”
面前的手提,其实并未打开。
黑暗的屏幕,像一面镜子,忠实地发射出背後火热的场面。
那种激烈的氛围仿佛刺伤了他,他看见原本属於自己的男人不情不愿实则又极为认真地跪在那头豹子胯下,一张属於贵族的嘴张得畸形,嘴巴外面是一大截又粗又长的yáng_jù。
看那规模,起码是个正常男人的三倍。
紫红色的冒著青筋的骇人物什……他竟然……去舔!
他闻不到野兽身上的臭味?
他不知道自己这模样,有多麽……引人犯罪?
君痕打开浴室的门,冷著脸扭开花洒,任凭冰冷的水无情地冲刷在自己挺立起来的下身。
那两个人太忘我了,忘我得完全没发现他离开书桌进了浴室。
冰凉刺骨的水,平复下内心的焦躁不安。
然而,当他出去时,差点冲回浴室再冲一次冷水澡。
那个人……被它搞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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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暗夜沈沦135屁股後面,幽幽地痛了起来
暗夜沈沦135
剂量非凡的jīng_yè突然冲到喉头。
冷子琰完全没防备,整张脸瞬间涨红得厉害,然後他激烈地咳嗽,似乎喉头被烫得厉害。
它赶紧用爪子拍他。
可是没用,那玩意刺激性太大,眼角滚出的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滴。
流得满脸都是。
还有……嘴角涌出的jīng_yè。
让这张英俊的脸看起来既可怜又yín_dàng。
君痕一把推开银豹,把冷子琰半搂在怀里,皱著眉帮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眼见手背上的输液管已经在回血,回头狠狠瞪了银豹一眼,拿床头柜边放著的棉签按住血管,拔掉输液管。
银豹从後面偷偷地瞄,察觉到君痕强大的怒气,不敢吭声,默默地退到床角,扒拉爪子玩。
“拿去,漱下口。”
君痕亲自服务,冷子琰乖乖把水杯子接过,小心翼翼瞄了君痕两眼,又赶紧垂下目光。
擦嘴、喝热水,把自个收拾干净了,才拉拉君痕袖子。
君痕不理他。
冷子琰看看豹子,又看看这边的君痕,头痛欲裂。
紧接著,让冷子琰更头痛的事又来了。
那头银豹子取下绷带不过两天,立刻蹦躂著向野鸡下了战书。
“你应该相信他。”君痕翘腿坐在沙发上,镜片散发的光有些冰冷,但话语却极为温柔,至少,在冷子琰听来如此。
“他很蠢。”冷子琰偏头,“而野鸡很精明,我总觉得他又会吃亏。”
“有些时候是很蠢。”君痕点头,表示赞同,“但有些时候……”他顿了顿,“比我……聪明多了……”
至少,知道如何占有你的心!
“你愁也没用,且不说我不知道地点在哪,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带你去。”君痕站起身,走到门边,“好好睡一觉,睡一觉,他就回来了。”
“君痕……”冷子琰出声叫住开门出去的君痕,轻声问,“你……是不是很恨我?”
握在门把上的手猛地收紧。
君痕回头,半依在门上,“是,”他挑了下唇,“恨不得剥了你皮!”然後……吞下去……
屋里安静下来。
愣愣地看著天花板,怎麽可能睡著。冷子琰知道,那头蠢豹子需要去拾回他的尊严,需要去巩固他岌岌可危的少主之位。
凌晔失去威信,涉嫌谋杀将军的冷家也将陷入困境。
他应该支持他。
可他还是害怕。
君痕上次的假死只在一瞬间,等他反应过来,等他开始悲伤,父亲也相继出事,冷家的一大堆事务压得他喘不过气。
而这次,是被拉长了的痛。
漫长的恐惧,经久的愤怒,还有不可回想的屈辱……
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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