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冷少爷没办法的君痕只得给他搭了张毯子,冷子琰动了动,君痕见他动作诡异,忍不住问:“你做什麽?”
“脱裤子。”
“你不是没穿裤子?”
“脱内裤。”
过了半响。
“你……为什麽脱内裤?”
“我一直都裸睡啊。”冷子琰回答得理所当然。
君痕闭嘴了,洗完澡走回书桌再度认真地工作起来。
背後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君痕回过头,喉咙一噎,目光不禁有些深沈:“冷子琰……毯子掉地上了。”
“嗯……”之前累得够呛,冷子琰已经迷迷糊糊再度睡过去,鼻子里哼出的声音又软又轻,像是羽毛,搔得人心里又痒又难受。
那个人的胸膛、腰腹、双腿……全都展现在他眼前,没有丝毫防备,君痕抚了抚额头,小心翼翼推开椅子,再度去洗手间冲了个澡。
只不过,这次是冷水。
捡起毯子,轻轻替他盖上。
冷子琰……君痕心里默默念叨了一声,在他额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他好想……把沙发上这家夥……娶回去!
(16鲜币)暗夜沈沦58君痕送的盒子被野鸡抢走了
暗夜沈沦58
冷子琰与君痕在公寓里粘了一天,下午五点君痕替冷子琰换上礼服,开车把人送到冷府门口。
“你不进去?”冷子琰颇有些恋恋不舍。
君痕揽住他腰:“你们冷家的家族宴会,我以什麽身份进去?”
两人沈默片刻。
最後还是冷子琰轻轻笑了下:“也是。”
也是什麽?
反正君痕只愿同他做地下情人?
还是──他们的关系注定偷偷摸摸,永远得不到家族的认同?
所幸冷子琰不是思虑长远之人,他也懒得去烦恼那些看不见、无处琢磨之事。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君痕还牵著他手,而这於他,已经足够。
“要不要我亲亲你?”
那双黑如墨汁的眼望过来,原本是冷冽的眸子,偏偏漾著几分笑意。
君痕当即觉得,对方微微翘起的唇角可恶可恨得令他心痒难耐。
“有没人说过,你很欠蹂躏?”君痕声音喑哑。
“……有。”
“谁?”喑哑的嗓音转为低沈。
一向比较坦诚的冷少爷硬生生把凌晔两个字咽回去,在君痕低沈的声音有转为冰冷的势头之前,一口咬住他嘴巴。
察觉车里的温度节节攀升,某人的动作也开始不规矩,君痕推开冷子琰,瞪他半响,一边擦嘴一边恶狠狠道:“你故意的。”
“不是,”冷少爷很无辜,“我怕你生气才亲你。”
君痕深深吸了口气:“如果你不用去参加宴会,我想我可能会把你衣服撕掉。”
“可能?”
“好吧,肯定,”食指划上他喉间,缓缓下移,“你为什麽迫不及待地要勾引我?”
冷子琰没吭声,食指划到领口的时候停了下来,他听见君痕慢悠悠,一个字一个字,异常清晰地说:“冷子琰,你不需要勾引我,我早就……”
车外忽然想起刺耳的喇叭声,堪堪把君痕的话打断,冷子琰恼羞成怒:“君痕,你没说完。”
“什麽?”君家家主擅长任何事,唯独不擅长情话,尤其还要当面讲。
刚刚那半句,已经说得他面红耳赤,後面半句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冷子琰皱了皱眉:“真不讲?”
君痕狠狠摇头。
“算了,”冷子琰忽然凑近他耳朵,“我不想去宴会。”
“不想去也得去,”君痕态度坚决,“目前我也琢磨不透冷伯父究竟打算做什麽,不过……”他沈吟片刻,斟酌著道,“冷伯父不怎麽喜欢你。”
冷子琰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也不要他喜欢。”
“如果那个人是你亲弟弟怎麽办?”
“你昨天不还说野鸡像凌晔?”
“我是说如果。”
“父亲也不喜欢他。”
“不喜欢还会认回来,而且是在陛下病危这个节骨眼上?”
冷子琰不解:“你是认为……”
君痕左手无意识地摸上方向盘,轻轻摩挲:“冷伯父身为一家之主,只有你一个儿子,本来就不合常理。”
“你家不也只你一个?”
方向盘上的手微微一顿。
冷子琰垂下眼:“那个野鸡出身黑街,一无是处。父亲再讨厌我,也不会拿继承人来开玩笑。”
话虽如此,君痕想的总要比冷子琰多了许多。
大家族里很多人有私生子养在外面,这些人又最重体面,除非私生子真有过人之能,谁会在孩子成年之後大张旗鼓带回家里,这不是落人口实吗?
冷子琰下车君痕立刻拨通秦轩电话:“我让你查的事如何?”
与君痕合作的黑街老大正好是野鸡的拜把子兄弟,君痕相信,以秦轩的能力,很容易就能从黑街老大嘴里套出野鸡底细。
“野鸡小时候罩著他的人……是将军府派的。”
君痕眼睛微微眯起:“还真是将军府。”
“少爷,冷家这招很险。”
“未必,”君痕淡淡道,“冷家有宰相做靠山,自有放手一搏的本钱,输了,大不了给凌将军陪个罪,赢了……”
“怎麽赢?”
“之前我还担心那个野鸡威胁冷子琰的继承人身份,现在看来……冷家是要用野鸡来威慑凌晔……”
“少爷,这事不怎麽可能。”黑街的小流氓,能拼过从小接受精英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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