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逼我太紧……只是现在那个野鸡……他……快兽化了……”
“野鸡?”苏然眉头一挑,把食物放进嘴里,咀嚼一番,“你知道?”
“哼,我还没蠢到与他住那麽久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凌晔声音忽然变得冷冽,“他的雄性气息……很强,不弱於我。”
“即便变身,也是初步兽化,如何能与你相提并论?”
“初步兽化之後就会完全兽化,我已经定型了,可他……他那种变了种的基因,谁知道会达到哪种高度。以前我仗著自己是族里这一代最强的,方才有恃无恐,若野鸡……”凌晔似不愿多谈,闭了闭眼,道,“反正无论长老们要如何,我也不会娶凰影,这一辈子,我只要那个人。”
说完,率先挂断电话。
苏然耸了耸肩:“真是任性。”
“表弟又来请教如何泡雌兽?”桌子另一头的苏铮懒洋洋开口,“世界上那麽多男人女人,真不知他怎麽想的。”
“这样很好,不是吗?”苏然浅笑,“相比凌晔,野鸡明显更好掌控。”
苏铮神情一变:“你决定拉拢野鸡?”
“当然,”苏然眯起眼,唇角微扬,“野鸡就是野鸡,飞上枝头,也成不了凤凰。”
“大哥,你昨晚没睡好?”
小自习室里只有两个人在,野鸡桌上摆了一大堆书,什麽《辰宇王国的崛起》,什麽《上下三千年》,什麽《如何成为优秀的领导人》,都是文科书籍,原本不存在看不懂的问题,但野鸡总是有很多问题问,比如当年帝国为何会放任辰宇独立成国,再比如五十年前那场大战,辰宇明明可以乘胜追击,为何在紧要关头,退守国内。说起来,这些都是秘辛,冷子琰作为家族继承人,早就有所了解,不了解的也在野鸡询问後找君痕要到了答案。於是,在野鸡眼里,冷子琰已经从一大盘五花肉上升到荤素搭配、营养健全的大餐,有事没事就拉著他上自习,说是兄弟之间,要互相帮助,相亲相爱。
冷子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刚才讲到哪?”
“凌晔又操了你?”
“放屁!”冷子琰横他一眼,“还听不?”
“反正大哥眼里只有凌晔,没我这个弟弟,”野鸡扒拉了下头发,神情不满,“这是大哥第三次走神了,以前可没这种情况。”
他走了三次神?
冷子琰无语地看著面前的书,上面明明讲的是多年前的‘上阕之战’,他脑子里一个劲在想几个月前凌晔是怎麽把玉寰帝国赫赫有名的黑虎将军一枪崩掉。
“不早了,去吃午饭吧。”冷子琰合上书,实在没心思再呆下去。
刚刚站起身,手腕却被野鸡拉住。
“大哥……”午後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野鸡扬起脸看他,眯了眯眼,神情有几分危险,“我不能让你被凌晔抢走。”
这个人总在不知不觉中变化,两个月前还是黑街小混混,流里流气,满嘴脏话,头发乱得像鸡窝,现在呢……一身标准的蓝色校服,发型整洁。
野鸡总是大声疾呼:大哥,我是为了你才努力修炼自己。
这种话冷子琰左耳进右耳出,在心头上停留的时间以秒计算。
所以,他现在一直在思考,为什麽野鸡那麽快就修炼出了贵族少爷的范儿?
不,他要收回这句话。
人是表扬不得的,这不,他刚刚觉得这个家夥现在很是优雅得体,对方就一把拉下他,强制性地把嘴凑上来。
冷少爷交往情人,奉行的原则是,只上床,不谈情。接吻在冷子琰看来属於谈情的步骤,两个大男人嘴对嘴,吧唧吧唧吃口水,他嫌恶心……而且很没必要。
目前为止,啃过他嘴巴的人屈指可数,主动凑上去让人啃这种待遇还只有君痕享受过。
强吻冷少爷的後果很严重。
野鸡刚把舌头伸进去,冷子琰逮住就狠狠咬了一口,毫不留情,野鸡鼻子里发出声闷哼,显然是痛极……冷子琰抓上他勒在自己腰线上的手重重一扭,闷哼变成痛呼,野鸡眼泪都差点流下来,但他死活不放,含糊道:“大哥欺负我。”
正思考下一步攻势的冷子琰气一泄,咬牙切齿:“少在我面前装乖。”
“要不是我在父亲面前帮你瞒君痕帮你瞒凌晔,你怎麽能安枕无忧地同他们谈恋爱,还有,每个周末我回冷家,你也不陪我,只知道和君痕亲亲我我,每次回去那群研究员都抽我血,呐……”野鸡撩起手臂上的袖子,“那麽多针眼,你一点也不心痛,就算不是亲兄弟,好歹是名义上的,大哥……你太对不起我了?”
冷子琰深深吸了口气,十分无语:“那要怎样才对得起你?”
野鸡抿了抿唇,红润的唇上滴著血,看起来有几分妖豔,他一只手仍然勒著冷子琰,另一只手却探上他臀部,猛地往里一戳:“软的,”在冷子琰发作前他抬起头,一本正经,“大哥对我有感觉。”
冷子琰眉目如刀锋,嗓音冰凉:“你抱我那麽紧,我当然有感觉。”
“可大哥不和我做,只和凌晔做,”野鸡愤慨控诉,“入学後,你和凌晔做了五次,和我做了半次,那半次还是我非缠著你要给你kǒu_jiāo,结果你爽完就把我踢开,去找凌晔chā_nǐ後面。”
冷子琰面部的筋抽了几下,他真做过这麽过分的事?
“野鸡,”自知理亏的冷少爷摆出兄长的架子,循循善诱,“你是我弟弟,兄弟luàn_lún,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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