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很不放心,附身去给他师父把脉,刚一低下去,慕繁就对着他的脸吹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慕繁心上似有万只蚂蚁在爬动,痒的他险些站不住身子。
“这样,凉多了。”慕繁继续看着他不停的吹气,他闻见了,刚刚第一次就闻见了,是他前些日突发奇想酿的花酒,埋在那花园里,估计他师父今日移栽花的时候给挖出来了。
这是慕锦第一次看到师父这个样子,脸色虽然正常,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感觉眼睛都快合上了,一直强行往开里睁,坐在凳子上也不老实,两腿分开,手就垂着放在中间空隙里。
慕锦脸上发烫的厉害,看着他师父这个样子,却不敢动弹一下,就乖乖看着他师父那两片粉色的唇一开一合把气都吐到他脸上。
“徒儿,你脸红了。”说着还要命一样两只手捧住了慕锦的脸。
“是不是生病了?我看看别处烫不烫。”手从脸上顺势滑下来就要往领口里伸,慕锦立马握住了那两只作乱的手,师父,你这是在逼我。
“师父我没事。”
“没事怎么会这个样子,我看你神色也不对,不行,得好好看看。”慕锦说完就挣扎开来,喝醉了的人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劲,慕锦居然拧不过他。慕锦的反抗显然让慕繁兴奋了,他猛然起身来全力向慕锦压去。慕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一瞬间居然热烈的期盼着他师父可以倒下来。
慕繁有点不悦,明明是他压下来的,怎么这会这家伙就在他上边。
“师父有没有摔疼?”
“为师什么感觉也没有,还能再摔一遍的。”
“那倒不用了。”
“快让为师为你测测,你可不能生病。”
“师父,真的要测吗?”
“不然为师是在做戏吗?”
“那好,师父,你可得好好测。”慕锦抓起了慕繁的手,轻轻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带着慕繁的手从喉咙处一路慢慢往下,慕锦头上开始冒汗,等那双手划到腹部的时候,慕锦忍不住□□了一声。
这一声可吓坏慕繁了,了不得,烫成这样也就算了,这从体外就能感受到如此难忍的疼痛,到底是受了什么苦。
“小锦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师父,能替徒儿治治吗?”
“那是自然的。”
“那师父,不要动,就这么躺着,我就不疼了。”
“胡说,我动不动跟你疼不疼有何关系,你快起来,我为你疗伤。”
“我没有胡说,师父想想我何曾骗过师父,只是今日天气闷,我刚煮茶又一直在火炉边所以身上烫。”
“真的吗?真的无碍。”
“真的无碍,徒儿可是不忍疼的,要是真不舒服了,定早早叫了师父疗伤。”
“师父别动,让我躺会,今天练剑太累了。”慕锦把脑袋轻轻趴在慕繁胸膛上,双手怀抱着他。
“躺会是可以的,你先把佩剑收起来,硌的我好疼。”
“.....师父。”
慕锦不动声色往下移了移身,将腿挤进他师父腿间。
“师父,剑,取掉了。”
“嗯,舒服多了。”
“被东西顶着的感觉特别不好,不喜欢。”
“师父可得学着习惯啊...”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我听见了,你这不孝子弟,居然让我习惯受苦。”
“.......”
“师父,你闭回嘴吧。”许是慕繁真的累了,居然没有骂回去,慕锦心满意足的在山茶花气味里呼吸着,感觉岁月静好也就大抵如此了,真想这样过一辈子。
慕锦等他师父彻底睡熟了,才把他抱回房里,给他擦了脸,脱了衣服,盖好了被子,然后就坐在一旁看着那张妩媚的脸,他的师父,只要不说话,是极有可能被人当做女扮男装的姑娘家的,此刻酒后的红晕才显现出来,像女儿家精心涂抹的颜值一般散开在脸颊上,慕锦看着呼吸一滞,他的师父,怎么能生的这般娇媚,让他情不自控。
慕锦还是没忍住在他师父唇上飞快的落下一吻,他想做这事已经很久了,久到他自己都忘了这种心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埋下的。
“师父,下次,就不会这样放过你了。”
☆、虫鸣
第五章虫鸣
慕锦今天又是羡慕嫉妒恨的一天,他的师父,亲自嘱咐他酿的花酒,他酿的兴高采烈的,结果今天他师父说把最先埋下去那瓶拿出来给药神送去。
虽然他师父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是想要药神那本《药界名花》,但他还是觉得不舒服,他酿的东西只能他师父喝,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于是慕锦在去药神殿前把原来瓶子里的酒一口气喝了,然后随便装了点酒,兑上些水,从园子里捡了几片不知道什么花的花瓣扔了进去,估计是他师父昨天下凡祸害的,然后摇摇晃晃,面不改色的去了药神殿。
这大白天的,药神殿居然紧闭门窗,难道不在吗?可他刚看到风神的童儿还在门口角落处默默磨药,这个童儿向来是风神在哪儿他就在哪儿,而他家主子则是药神在哪儿他也就在哪儿,据以上推测,药神应该是在的,风神也在。
慕锦特意躲开了这小童,每次一遇到他,就能叽叽歪歪拿他和师父跟自己师父比,絮絮叨叨没完没了,慕锦不想跟他探讨这个问题,太幼稚了,他的师父,那可是上天入地四海八荒独一个的超级妖娆无敌潇洒疯狂文雅绝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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