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一厢情愿,还是两情相悦的相濡以沫。
叶桓不管那些,他轻轻调了调琴弦,开始唱起来。
这首歌舒蕴不曾听过,他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一些词句。
原来有你,一直不离不弃
原来有你,与我同悲同喜
谢谢你的爱曾经陪我走过
每一场最艰难的战役
那些情歌的句子
是世界上永恆的旋律
虽然会掠过心痛往事
我也愿意為你唱下去
舒蕴笑笑,把窗帘拉上。
电话在响,舒蕴把手机点开,之前看到叶桓的电话,他一向是不接的,他接通了,喂?
也许叶桓也没想到舒蕴接了自己的电话,那头的声音的是有些激动的,喂,舒蕴?
是我。
你听到我唱的歌了吗?
听到了。
我做的巧克力
我看到了。
我的信
我知道。
那边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可以回来吗?
叶桓。舒蕴停了一下,我现在很好。
可是我不好,舒蕴,没有你,我吃不好睡不好,
舒蕴打断他,叶桓,别让我觉得过去很可笑。
叶桓很慎重的说,舒蕴,我爱你。
但是那头的舒蕴反应平淡,我听了太多遍了,叶桓。
是的,这句话,说了太多遍,听它的人都已经耳朵生茧,谁能保证这份许诺的信用度呢?
舒蕴,你想要什么?我这回,真的爱上你了啊。
叶桓,我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
电话里一片寂静,过了一会舒蕴开口,后天我会离开这里。
舒蕴,你还是不相信我爱你是吗?叶桓的声音有些抖。
每一刻都很痛苦,我腻了。
多少年前,叶桓也是这么说的呢,他一向是动动嘴皮子就把所有掌握在手心里的人,他的甜言蜜语哄住了多少人,多少年。
这样很好,我还不是很恨你。舒蕴把电话挂了。
叶桓沉默了,他以为今天在楼下唱歌的他干了这些年最疯狂的一件事,可事实这件事不能挽回那个人,手机来了短信,叶桓点开,却是郭烨。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是的。叶桓把信息回复出去,闭上了眼睛,想了很久。
如果不知道爱,也许不想放手,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戒指放在手心。ys几个字若隐若现,叶桓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舒蕴走的那天,叶桓走进了到舒蕴的新家,他从来没进来过,这里平静、安宁,也许的确比自己身边好吧,就让舒蕴安静一次,如愿一次。
好像在哪个角落里,又有人弹着那首《原来有你》,
原来有你,一直不离不弃
原来有你,与我同悲同喜
没有去过一个人的城市
怎能将幸福好好来珍惜
原来有你,一直不离不弃
原来有你,与我同悲同喜
谢谢你的爱,曾经陪我走过
每一场最艰难的战役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五】
小舒,来,搭把手。
舒蕴上前扶了一把箱子,离开a市后,他换了不少工作,最终选择留在了c市,离老家不远的一座三流城市。
舒蕴抬手把那个箱子推上去,现在他是公司的会计,但平时事却不多,领着固定的工资,做着平淡的事情。
谢了,抽烟吗?张凇抽出一支烟来递给舒蕴,舒蕴摆摆手。
张凇也不在意,都知道新来的小舒腼腆的跟个小姑娘似得,平时不说话不怎么合群,戴个眼镜是个名牌大学生,也许是心气高吧。张凇转头跟一起搬货的伙计侃大山,听说了吗?亚马要倒了。
舒蕴眼皮一跳,周围的几个工友围上来,真的假的?我小姨夫可在那干着呢,不是说今年咱这地方还要开个亚马的连锁超市吗?
张凇故作神秘,内部消息,他们老总出了车祸,死了。
从哪听的啊?一直没说话的舒蕴插了一句。
张凇有点惊讶,倒没想到这个小舒也有八卦的时候,忙像献宝似得一篓子全倒了出来,我弟媳就在亚马做出纳,车祸就在他们公司楼下发生的,她亲眼看见的,惨不忍睹啊。
周围的员工倒有点好奇,七嘴八舌地讨论开了听说他们老板也不大吧,现在这消息怎么还没传出来啊。
不会吧,这样我小姨夫不就要失业了。
这公司上市了,这消息不得影响什么股票啊?人家估计上面有人,把消息压下来了吧。
真死了啊?
不死也得残废。张凇夸张地说。
这个无聊的八卦消息很快就被大家遗忘到脑后了。
大家都下班了,晚上了,只有舒蕴一个人站在茶水间里,捏着电话,按出了几个数字,又返回,如此反复。
真的死了吗?
不会吧,死这个字似乎离他们都很遥远,他离婚的时候,叶桓还不到三十岁,太早了。
犹豫了一会,舒蕴把号码拨了出去,那头得到的是冰冷的电子女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那是叶桓的私人号码,用了很多年,他是不会让自己的手机停机的。
舒蕴低下头想了一下,拨向另一个很久没联系的电话。
喂,我是杜辞,你哪位?电话那头绅士的问道。
我是舒蕴。
那个人立刻没声了,两年前的尴尬似乎还记忆犹新,额有什么事吗?
你们还好吧?舒蕴犹豫了一下。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和他离婚走了?他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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