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羞吗?”
祁思明炸了,“我那只是不好意思!她文胸我解了半天都没解开!”
“那她说什么了吗?”
“我亲她胸,她问我大吗?”
凌言忍不住笑了,“那你怎么答的?”
“我说没见过别的,不知道大的是什么样。”
凌言努力收住笑,扳起脸,“那然后呢?”
“什么然后?”祁思明真的怕了,他不该作,他应该乖乖睡觉,“chū_yè都乱糟糟吧,反正我感觉当时挺乱的……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还没那么糟,倒是还好——喂,你要问我的!怎么还翻脸啊!现在她早嫁人了,孩子都生俩了!”
“你滚蛋,当我不知道你勾搭过有妇之夫?”
“喂,那人他不是……我天,你都哪来的消息。”祁思明不干了,“那你别说我啊,你说你的第一次。”
凌言看他一眼,不吭声了。
祁思明才不怕他消极抵抗,问,“男的吧?”
凌言把头扭过去,没吭声。
掌握主动权的祁思明开心死了,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回来,继续问,“做什么的?”
凌言瞅着他,没说话。
祁思明坏坏地笑了,“不会是念书时候,不务正业的小青年吧?”
凌言瞪了他一眼,想掰开他的手,“你别问了。”
“阿言这不公平啊,你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吧?——那当时你多大总能说吧?”
凌言睫毛抖了一下,“十五六岁吧。”
祁思明不满他的含糊其辞,问,“十五还是十六啊?”不等凌言回答,他已露出狐疑的神色,嘀咕道,“我们分开的时候你就十五岁了,那你也没有想我太久啊。”
说着他感觉有些扫兴,收起刚刚的张牙舞爪,侧身躺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凌言靠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很是依恋地对他小声说,“当时感觉不太好。”
然后祁思明就又心疼了,他想是啊,干嘛这么苛求他呢,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总不能希望凌言在他不在的日子没有任何的历史,他有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他应该尊敬他,现在准备a-level的小姑娘都每天晚上自慰来解压,他干嘛苛求他呢,他便只要抱紧他,亲吻他的发顶,“疼吧?”
“很疼。”
“第一次都疼,我跟那个女孩她也是,疼得吱哇乱叫的,可血乎了。”祁思明一颗心被他捏的又酸又软,忍不住责备道,“不过你怎么那么胡闹啊,十五六也太小了,身子还没长开呢……”
凌言的骨架本来就属于那种流线型的纤细修长,胯骨很小,哪怕现在进入都是又窄又紧,十几岁,祁思明头疼地想,他怎么这么胡来啊。
良夜太短,已露晨光。其实那个时候,祁思明也不知道,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chū_yè,他在说谎。他是骗他的。
第六十二章
经济下行,股市投行首当其冲。
说来那段时间美投的高层也真的是风雨飘摇,原本董事会14名成员,5个是祁家人,新的执行官上台在度过蜜月期后,希望通过精简董事会来增强自己的控制力——赚不赚得到钱可以再说,先守住权是关键——谁知道这个空降兵胃口奇大,承诺高报酬回报其他董事,竟然开始旁若无人、按部就班地动他家的蛋糕。
“我爸妈是想着再不把我喊回来,下一期的股东委托书里我那俩傻叔叔的名字也就拜拜了,这才催命一样把我撵回来。”
凌言觉得这个不靠谱,“你现在手里有股权没有执行权,回来能改变什么啊?”
祁思明也很是无奈,“搅浑水呗,我妈说遇到这种不讲理的人,就得用我这种人去捣乱——大概不是亲儿子吧——诶,我不想闯荡江湖啊,我觉得在家悠闲着挺好,上班让我浑身疼,我人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吃软饭,被人养着当金丝雀——凌先生,请问您接受祁思明为期一生的包养票吗?点击确认不能取消。”
凌言觉得他没正形,推他,“不点。养不起。没见过这么雄壮的金丝雀。”
*
凌言知道祁思明是在跟他闹着玩。祁思明虽然淡泊于名利,没什么野心,但是他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看着自己家里陷入危机,他早晚是会出手的。但现在他们角色对调,他每天窝在他床上,看着祁思明早晨起来打领带上班,看着还真是蛮刺激的。
他终于理解了祁思明说不想上班只想闲着了——这他妈简直不要太爽。
“你后面头发翘起来了。”
“你不觉得你领带上的小南瓜太花哨了吗?”
“祁思明你为啥要喷这个香水啊?呛死了,别亲我!”
祁思明反正一直那样,嘻嘻哈哈地,好像工作上没给他任何压力。他身上一直保有着那种随机应变的自信,好像天生善处福祸之间,无谓外部环境怎样改换,他都方向清楚,驾轻就熟。
凌言不是个能闲住的性子,哪怕只有一周的休假,他也能安排得满满的,翻出来艺术史想着临时抱抱佛教。夏春草女士从首都回来立马飞去国外考察项目去了,据说要过两天才回来,他还能准备两天。祁思明父亲在家,这儒雅的男人对儿子的婚事十分乐见,对凌言的态度也亲切,有两次和妻子跨洋视频通讯,还把凌言叫来过来一起说话。
当时,凌言执着晚辈的礼数,先是问候下春草女士,然后解释了一番“家母的书真的不能送”,并说国宴的请柬是第三排的位席,已经送到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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